的伟人……戴维斯腹诽着,脸上保持着基本的尊敬:“请阁下明示。”
“拉一批,打一批,杀一批。”付友光平静地说,简短语气里的森然杀气让戴维斯背脊发凉,“你认为呢,西格。”
“……那位神祗很有战略眼光。”西格谨慎地评价。
“喂喂,人家可是无神论……好吧,老爷子摆到这个世界来妥妥的大神。唉,老人家要能来就好了……”付友光咧着嘴,再次表示了遗憾。
那些家伙认为他们只是利用了“毫无价值”的女工“微不足道”的性命来向城堡体系、向领主大人表示不满,恨意难消的付友光必然要让他们为轻视女工们性命的事儿后悔。人命关天,城堡方面的立场和态度必须明确:绝不姑息!绝不容忍!绝不妥协!
三千多人的雷恩工程队迅速调进了城里,少部分留下来封锁凶案现场,其余人在各自组头和预备役城管们的带领下辐射开来在全外城区调查。他们穿着统一的蓝布工作服,纪律严明、行动整齐迅速,虽然不是军队,齐整划一的行止依然让安普城的居民大受震撼。宾利先生也赶到了市政厅,与宗教裁判所的主教大人友好亲切地问候后,兵分两路,在内外城区同时开始宣传游|行。
虽然不忿,但必须承认,只是十三名女工受害在这个异界根本不能成为城堡体系大动干戈的理由,憋屈之下付友光只能曲线救国,拿起了宗教大棒。
“城里出现邪教徒?还有献祭恶魔的祭坛?!”市政厅大楼,魂飞魄散的市长先生软绵绵地从沙发椅上滑了下去。
市长先生面前坐着的是莉莉丝夫人。刚刚得到消息的她神色阴沉,脸色十分地难看:“是的,市长先生。不幸被害的是南希纺织厂的一批女工。那边的街道已经被雷恩队长封锁了,不少人都看见了那个恶魔祭坛。”
市长先生欲哭无泪,全身瘫软得只剩下捂胸口的力气:“这、这……怎么会这样?除、除魔战争才过去多少年……”
异教徒只是利用宗教杀人时的借口,可邪教徒不同。信奉大魔神、以生命献祭换取恶魔力量的这个群体,是这个世界上所有种族的敌人。顺带一提,通常黑魔法师也被教廷别有用心地算到这个群体里,不过在教廷势力达不到的地方并不认可这种说法。
宾利先生和下大笔献金的主教大人言辞凿凿地在城里布教、严肃沉痛地表示城里出现了邪恶的邪教徒,安普城周报的印刷厂也在抓紧时间加班加点,赶在明天做出一份关于邪教徒出没、要广大市民严格遵守夜禁的报道出来,雷恩工程队的人更是十人一组,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去敲门,一边询问案件相关信息、一边重复警告广大市民注意安全。
到了女工受害案的第二天早上,几乎所有内外城区人家都知道了某街区的巷子里出现恶魔祭坛的事件。以往这种陌生人受害的惨案能让市民们唾沫横飞地闲侃上好一阵子,各种流言蜚语满街乱串,可是现在没有人关注这个了,所有的人家都紧闭着大门,生怕自家被那可恶的邪教徒盯上。
内城区,金罗杰男爵家的府邸,房门紧闭的书房之中,金罗杰瘫在书桌后,怔怔地盯着摊开在书桌上的报纸发呆。
“……邪教徒……呵呵……邪教徒……弗兰迪那家伙……果然是较真得让人讨厌……”金罗杰面色苍白,神经质地呢喃着,忽然,他猛地起身,抓起书桌上的摆设疯狂地砸向四处,如野兽般狂躁地嘶吼着、从灵魂深处发出绝望不甘的怒吼,“我早就说了弗兰迪不是那种容易糊弄的糊涂蛋!那些家伙、那些家伙是要拖着整个安普城下地狱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马车内
付友光:……这种严肃的谈话你敢正面对着我吗?
戴维斯:阁下,借此机会学习一下魔法入门怎么样?
西格:……两个白痴。
感谢浮云的火箭炮
感谢苏悠的地雷
抱歉啊,今天还是只有单更_(:3」∠)_
比较动脑筋的地方我写起来就吃力了,原谅智商不高的我吧小天使们【泪奔
☆、第80章没有赢家的战争(三)
内城区,尽管外面已是全城风雨,这儿仍旧是一片祥和。某户体面人家的院子里,一场优雅的午餐会正在举行。华丽致的花园里摆设着摆满美食的长桌,不远处的烧烤架上一群女仆正在忙着熏烤和香辛料,穿着暴露的异族奴隶摇着尾巴端着托盘穿梭于人群之中,为三三两两聚在一块儿闲谈聊天的绅士、淑女们送去各色酒饮料。花园中心的喷泉下方,来自歌舞团的演奏团队正卖力奉上热情洋溢的音乐。
俯览整个花园的三楼会客室中,此间的主人一位坐在沙发上的老子爵却是满脸的阴沉,阴鹫的目光瞪得跪伏在地毯上的管家抬不起头来。
环形沙发的首位上坐着的是老亚尔弗列德,此刻他上半身前倾,正哆嗦着逾越过此间的主人、地位比他高得多的老贵族,颤声问那位管家:“你是说,那些动手的家伙都被逮住了?仅仅一夜的时间里?”
管家扬起脸,老泪纵横:“……是的,弗兰迪的人挨家挨户问遍了那一带的居民,以邪教徒的幌子,骗那些愚民把什么都说了……”
“你们为什么不做得干净点!都让别人看见了!”坐在老亚尔弗列德对面的另一位子爵满头大汗,控制不住地提高了声音。
管家高声叫屈:“可敬的先生们!那可是十几个女人啊!那些家伙又都是些无能的贱民,中途还让一个女人跑到了大街上……”
又一位子爵出声了,声音紧张得磕磕巴巴:“那些贱民知道多少?你让他们知道了多少?如果他们胡言乱语……”
管家连忙否认:“不,先生,他们只是了钱去安顿自己的家人,他们只知道有人资助他们报复让他们失业的工厂……”
另一个声音惊惶地响起:“那岂不是说,弗兰迪看谁不顺眼,都可以让那些贱民把脏水往被他盯上的人身上泼吗?!”
“够了!”此家的主人猛地一拍沙发扶手,狠狠地扫了一圈丑态毕现的合作者们,“先生们,现在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吗?还是说,有人还天真地以为可以置身事外、还对那个弗兰迪抱有幻想?!”
室内的人都沉默了下来,哪怕是再混不吝的老亚尔弗列德,此刻也没法子卖弄特权耍赖。
“那个帝都恶棍,根本不知为人处世之道!轻轻撩拨就发疯,哪儿像是有点体面的人家!”阴狠老辣的老子爵表示了对对手手段的轻视,冷笑着沉声说道,“以为控制了主教大人就等于掌控住了教廷的倾向吗?真是太天真了。老伙计们,你们不用太忧心,相比起大贵族,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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