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和他的小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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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省布料的那种。细带子挂在肩上,似乎轻轻一扯就能扯断。
系上安全带的时候,更是勒出了一道沟壑出来,使虽然没有36c的林静,看起来大了不少。
原时轻笑一声,他打过交道的女人比这位妹妹的班上的同学都多,所以勾引男人她还是嫩了点。
原时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作柳下惠状。
“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原时咳嗽一声,依旧目不斜视,“我俩结算结婚了,也不代表你能限制□□。当然我也不会限制你的,只要以这个为前提,我们就还能继续交往下去。如果不行,那也就算了。”
林家不行,估计他爸还会找李家,郑家,宋家,反正哪家也都不缺闺女,也不是非她不可。
林静听了愣了两分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说:“好。”
“没问题那咱们就挑个日子订婚吧,我看这个月底就挺好。你觉得呢。”
原时连气儿都没喘就说了出来,他想尽快的忘记陈墨云,让自己死了这条心。
趁着现在还没改主意赶紧敲定了,得过了几天他又后悔舍不得,反反复复的走不出来,也没什么劲。
“好,我听你的。”林静挺识相的,没多说什么要求。
原时把她送到了地方,然后就驱车走了。
手机日历上,离月底还有一个星期。
还有一个星期,他就要和一个陌生女人订婚了。
呵呵。
*
陈叔夜里醒过来一次,看他恢复了正常,陈墨云才放下了一颗心来。
可是没想到他一睁眼就流下了两行眼泪,让陈墨云如哽在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萧牧见状,默默的转身离去了,守候在门口,帮他们关上了门。
陈叔的手上缠着绷带,艰难的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
陈墨云见势,立马过去将他扶直了。
陈叔叹了一口气,望着陈墨云说道:“阿墨,叔对不起你。叔活着就是个累赘,让你受累了。”
陈墨云摇摇头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好好的休息,把神养好了,比什么都能让我开心。”
“阿墨。”陈叔叹了一口气,泪水从凹陷的大眼中流下来,“我想体面的离开,你就成全我吧。现在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比让我去死还难受。”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发疯,说不定还会伤害到阿墨。
他都不敢想象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我想好好的睡一觉。现在我天天吃药,浑身上下疼得睡不着。”陈叔卷起自己的袖子,给他看自己的胳膊,因为打针吃药,枯瘦的手臂结了好多痂,关节处泛着黑色,只有一层皱皮覆盖在骨头之上,看着就像一截腐烂的木头。为了戒毒他吃了很多抑制食欲的药物,一天一次催吐,个把月就瘦了十来斤。
陈叔指了指自己肿大的喉节说:“这里,吃不下饭。”
陈墨云鼻子酸酸的,紧紧握住陈叔的手说:“我们好好看病,就会好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陈叔摇了摇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陈墨云说:“阿墨,叔已经七十多了,经不起这么折腾了。你就让我舒舒服服的走吧。”
陈墨云咬着嘴唇,用力控制着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喉咙发涩,他摇摇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不。”
“阿墨,你以后要好好的生活,别,记挂叔。我替你奶奶照顾你,不是为了让你活在天天自责中的。希望你要放下心里的那些疙瘩,好好的生活。”陈叔叹了一口气说,“离原时远一点,不要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陈叔匍匐在原时脚下求饶的场景历历在目,陈墨云眼里泛着泪光点点头说:“好。”
陈叔嘴角浮上一丝安详的微笑,苦涩的看了一眼陈墨云说:“一定要答应叔,好好的生活。”
陈墨云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第56章..文.学.城
这两天陈墨云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着陈叔,平时也就上个厕所吃个饭换护士看着。
陈叔情绪比那天稳定了很多,虽然天天也在打针吃药,但是食量却在增加,都能吃下一碗米饭了。
陈墨云对他的这些变化感到很开心,稍微放心了些许。
萧牧陪着他一起在病房里来来去去,也挺辛苦的。
周末他让萧牧回去了,人两天没睡好觉,眼睛底下一片青紫。
晚上陈叔基本不会有什么动静了,他就坐在床边玩手机,在一旁的钢丝床上凑合一晚。
城市已经渐渐进入夏季,但是夜里开空调还是会冷,他总是会时不时的惊醒,起身帮陈叔拉一下被子。
陈叔睡得很浅,被他轻微的动作吵醒了,睁开眼睛说了一句:“阿墨,我想吃馄饨。”
陈墨云揉了揉眼睛点点头说:“好,我这就出去给你买。”
“我想吃你包的馄饨。”陈叔哑着嗓子说道。
难得陈叔突然想吃东西,陈墨云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那你等着,我马上就回。”
半夜十一点多,大部分餐馆都已经关门了。
他只找到了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进去买了一沓馄饨皮。家里冰箱里还剩着点肉和芹菜,和在一起剁成了馅儿。
过了一两个小时才把馄饨给包好。
放在电饭煲里,盖上盖子,调成保温模式,他特意多煮了一点儿留着给萧牧当早餐。剩下的全给装进了保温桶里,带去医院给了陈叔。
一路上他右眼皮跳个不停,一颗心跟擂鼓似的,砰砰砰跳个不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想着赶紧去医院里把宵夜给送过去。
幸好晚上没什么人出来,一路畅通无阻。
站在走廊前,他就看到了一群人围在病房门口。
心里不好的预感成了真,陈墨云呆呆望着急匆匆走进去的护士,跨步上前拉住了她的手问:“怎么了?”
“病人意图割腕自杀,失血过多,已经抢救无效死亡。”
听见这话,他手里的保温桶都没有拿稳,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馄饨淋漓的泼了一地,还冒着热气。
汤水溅在他的手背上他也不觉得疼,直直站在门口站了好久。
陈叔最后的声音不停的回荡在他脑海里,他告诉自己,要好好生活下去。
*
原时奉命陪着林静去香港玩儿,从坐飞机时开始睡,一直到地方才睁开眼睛。
他本来打算待半天就回,可是下午看天气预报说暴雨天气,最近两天航班都会有不同时间的延误。
于是俩人只好先找酒店住下。
最近的酒店就是希尔顿,走到前台,原时把身份证拍在柜台上,瞥了林静一眼说:“你的身份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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