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此次小七是误打误撞碰到了陛下,他必定是不同于小鸟,也不会来了又走,我只能说,小幽的出场近在眼前,故事已临近尾声。。。
ps:陛下与小七重逢,唉,昔日的亲王已成风灵至尊,唉。。。
当年就是小脑补帝的七筒子,如今。。。,请继续
风起(下)
龙溯脚步愈近,风微澜实不可再多停留,但若此际叫他穿过灵壁而去,就算些微灵息之动,瞒得过灵壁外守卫,却瞒不过定域亲王,唉,算了,看来如今,只能先叫他化风隐去身形,再者,七翼王体内尚有三分灵性属水,想来龙溯,还不至于能够立时察觉他踪迹。
事不宜迟,此际不及言语,风微澜自是领会我意,而正当龙溯斥开禁制时,刹那间一阵清风而过,七翼王已不见踪迹。。。
片刻,龙溯步入囚室,我则静坐榻上,冷眼以对,而如今他定域亲王近前未有几步,面上已生疑意,这厮一张口居然问道,“怎么,难道有谁来过么?”
。。。。
哦?他倒敏锐,反正他说话我只当听不见,我只当他不存在!
此际我面无表情,一语不发,本以为这厮一时不快,又要几番暴怒,不过,还真没成想,今天的龙溯不同以往,亲王殿下不温不火,却是近前于我身侧坐下,好半晌,他就这么定定盯着我看,一直看到我心烦意燥,才幽幽一叹道,“皇兄,你生我的气了。。。”
。。。。
狗屁不通!
事到如今,我是真的不想再见他,也不想再听他多说一句,我没有这个弟弟,我实在是受够了。。。
见我仍是不语,龙溯一阵苦笑,今时他凑过身来一手抚上我面颊,喃喃竟道,“皇兄,我真的不是要故意气你,其实事情弄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是没有办法。。。,皇兄。。。”,龙溯低声,语气漫溢苦闷,甚至他言辞间好生哀悔,接口又絮语道,“皇兄,如今朝中大乱,若非迫不得已,臣弟又怎么可能真混账到拿水族江山作儿戏,皇兄,你放心,我不会成心与那羽帝为敌,只要我顺利登基。。。,皇兄,我。。。”
自私,愚蠢!一国社稷,祖宗基业,他拿来当作自己争权夺利之筹码,这本即是大错,什么叫做不成心为敌?为敌就是为敌,嫁祸就是嫁祸,而如今形势,我水族一旦与羽族联盟破裂,那根本就无法挽回,后果更加会不堪设想。。。!
可恶,可恨,反正如今他白龙溯执意自毁,那我还这般生气做甚?我还跟他气这些做甚?难道还真指望他能坐稳江山,一保至尊么?!
气闷在心说不出,我当下背转过身,只当他未曾言语,而今时龙溯则愈往近前,他忽而自身后一把环抱过我,沉声又道,“皇兄,我知道我是该死,可是那天澧水深处,你为何不答应传位于我?难道在你心目中,臣弟竟还不如那灵兽长?你就宁愿让他得逞,也不想让我如愿?你知不知道,当时一看到你被那麒麟困在怀中,娇滴滴又羞又恼的模样,我就火冒三丈,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看到你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就要发疯了,我甚至都有可能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皇兄,我,你到底明不明白?!”
什么话?他这叫什么意思?
方才龙溯初言尚有些愧悔,哪料到此际这厮愈说愈无礼,愈说愈高声,甚至他手下使力,竟还一把捉过我双腕,又凑过身来一口舔在后颈。。。。,该死,如今那七翼王化风息停留于此,龙溯胡言乱语已然不堪,如今他又是搂抱又是亲吻,我。。。,唉!
我当下恼恨,一时也答不上片语,只想速速脱离他禁制,奈何今时,我与龙溯本是坐卧床榻,我愈是挣扎,便愈为他逼往床角,甚至今时,这厮起身俯视于我,他眉间阴沉,愤恨玩味不知所谓,最后竟讥讽笑道,“皇兄,按说你贵为一代帝王,经世韬略,文治武功,这天下早已罕有其匹,可是,可是你为什么偏偏就要跟一大堆男人不清不楚,暧昧难断?有时候我真在想啊,我是你亲弟弟照样为你所惑,再有,你对丹凤投怀送抱,那羽帝神魂颠倒就更不要提了,就说你对麒麟,虽然面上多少不愿,多少怒恨,可是到最后,哪一次你不是在他身下千般媚态,万种风情,更可笑啊,多少次那麒麟初开始总是暴跳如雷,恨得牙痒痒,可是到最后,哪一次那灵兽长不是对你又哄又劝,甜言蜜语,肉麻不堪,我说皇兄,你到底是真纯情,还是生来这勾魂手段高妙,随便一个眼波流转,随便几分茫然娇羞,该死的就能撩的人心痒难耐,欲火焚身?!”
“白龙溯,你给我住口!”
龙溯言语荒唐,直说的我浑身烧烫,满面羞窘,而今时今地,且莫提我知晓那七翼王身在其旁,就算是此刻,囚室中只我与龙溯,别无他人,我都难面上难堪,气急无话,我。。。,我。。。,该死的他莫非是真想气死我?
见我面袖耳赤,怒色难抑,龙溯却丝毫不以为意,此际他愈往近前,一手抬起我下颚,嗤声又道,“哟,脸还真袖了,就连这白玉般的颈上都浮起了一层淡淡的袖晕,啧啧,皇兄,你自己也是男人,难道就真不知道你愈是这般,便愈是撩人,你愈是羞恼。。。,呵呵。。。,臣弟就愈想狠狠疼你一番。。。”
龙溯益发轻佻,今时他非但言行无状,甚至这其中总仿似透出些说不清的古怪,而此际我顾及那七翼王在旁,羞极怒极不及深思,一时间我只怕自己推拒是矫情,怒声斥责又徒增笑柄,气急下竟是闭目摇首,不知所措,我简直无能透了。。。
此际闭上双目,不知为何,我竟生出些听天由命的无力之感,我只当龙溯不在,风微澜也不在,我根本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或许事到如今,失了龙角的青龙帝,早已不是青龙帝,历尽折辱的青龙衍,也实在是强撑不下去了。。。
不过意料之外,今时龙溯见我闭目不言,竟难得未再调戏侮辱,定域亲王蓦然一声叹息,只轻轻环过我肩头,苦笑道,“皇兄,这几日来我想了很多很多,也有很多很多话,一直想对你说。。。,皇兄,你知道我从前不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如今一见到你,我就不自觉口无遮拦,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龙溯话未完,自嘲不已,而今时的我早已疲累至极,我听不得他这般似悔非悔,更听不懂他此一番不知所云,我只关心他何时能离去,也好叫七翼王乘早脱身,奈何今日,这厮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直至最后,他揽我在怀,却将面颊凑来摩挲,一笑又叹道,“皇兄,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是天生尤物,害人不浅,想想从前你纵有十成灵力在身,尚勾得这一众君主王侯,不顾性命死缠烂打,若是以后,你这般龙角不存,柔弱撩人之态。。。,唉,唉。。。,事已至此,你若再不顺我心意,只怕到时候臣弟无能保你在水族,只怕到最后你难由那灵兽长带回莽原,又或者羽帝幽魔君主,呵呵,呵呵呵,他们俱是冷酷帝王,非但要你美色,更要你江山,只有我是你的亲弟弟啊,皇兄,你记住了,往后在我身边总好过在他们任何一个身边。。。,皇兄,我是不是真的该放你走,可是没有你的泱都又有什么意思,若我日后登基称帝,你却远在万里,那我还要这帝位做甚?”
龙溯只言片语,益发不对劲,他居然说要放我走?他想怎么放我走,难道是要带我还朝?这,这大约不太可能,他还说自己登基称帝,怪了,他哪那么容易就能够登基称帝,按说如今,族中长老必定已还,朝内到底怎么样了,他定域亲王到底又想怎么样,莫非竟是要向麒麟妥协。。。?
心下犹疑,我好生不安,此际尚不及开口问询,实未料龙溯已一手抚上我右踝,定域亲王回首一笑看我,张口竟道,“皇兄,我若替你解开这禁制,我若真的放手,我。。。,我只求你心甘情愿让我好好爱一回,好不好?”
什么意思?!他到底什么意思?
却说我二人嫡血兄弟,他害我至此已是大错,怎么今时今刻,他还说得出什么心甘情愿,什么爱,什么东西?!
混乱之中,我面色涨的通袖,而就在龙溯言出这一刻,囚室内一阵风息不稳,只怕是风微澜见得龙溯对我这般无状,堪堪就要现身,哦,天哪,这岂止是叫我颜面尽失,是叫水族皇家颜面无存,这根本,这根本就是要我羞愤至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在澧水深处,其实弟弟就是控制不住,他倒不是存心的,真的冷静下来,他也知道不该拿江山去当儿戏,虽然嘴上要与羽族为敌,手里面还是要悠着点,唉,怎么说呢,弟弟就是属于发疯状态,他经常控制不住,杯具--
++++++++++++++++
反正肯定又出状况了,弟弟说要放陛下走,但绝对不可能是向麒麟妥协,让陛下去莽原,反正又出状况咯==
表弟在旁边听得郁闷了,我忍,我再听一会儿,我看他到底还要说什么?
结果,弟弟说到要陛下心甘情愿让他爱一回,表弟忍不住了--
风起(续)
囚室中瞬及风起,灵息聚化,而龙溯见此当即大惊,甚至今时尚不及定域亲王反应,那七翼王白衣银发,已然现身,而这半刻来,风微澜听得多少荒唐事,又见得龙溯对我百般无礼调笑,如今他一开口却直喝道,“定域亲王白龙溯,表哥他是青龙帝,五灵至尊,更是你的嫡亲兄长,你怎么可以这般大逆不道,作乱犯上?!”
七翼王一语指责,义愤填膺,而在此之前,龙溯与风微澜从未有过会面,今时定域亲王不知风灵至尊身份,一听得七翼王唤我表哥,当下眉间愠怒,回身即朝我吼道,“怎么回事?什么表哥,哪儿来的表哥?我怎么不知道?!”
方才步入囚室,龙溯本略有察觉,不过万般皆因七翼王三分灵息属水,定域亲王大约未曾放在心上,而如今风微澜贸然现身,这年轻的有翼族族长急切维护于我,此际他非但怒斥龙溯,甚至还一步抢上,直将我自榻上扶起。。。
一见风微澜近身扶我,龙溯则更是暴怒难忍,此际定域亲王一手杀招,白龙锏出手直逼七翼王,又大吼道,“你是什么人?你方才唤他作什么,什么表哥表哥,这该死的妖什么时候又多出个表弟来了?!”
龙溯怒吼,而此际我好容易双足落地,却因踝上深锁不能随风微澜随意避闪,一时情急下,我管不得他白龙溯又会怎样发疯,开口只朝七翼王道,“微澜,你记住表哥方才说的话,自己先走!”
我言出七翼王闭口不答,而一旁龙溯却是面色愈沉,此际定域亲王一手狠狠捏在我面颊,森森笑道,“微澜?叫得这么亲热啊,白衣银发,风息绕身,这是有翼族的哪位王侯亲贵?哦,莫非这就是当年由你一手扶上尊位的七翼王本尊,是不是?!”
身份为龙溯道破,风微澜反倒更为镇定,今时七翼王扬手风息愈盛,冷声只答道,“不错,本王正是风灵七翼,其实今日本王原为误入澧水,不曾想这澧水下能够得遇表哥,既然你定域亲王也知道,当年表哥于我恩深义重,那么今日无论如何,本王也一定要带他走,表哥他不需要你这个无能的弟弟保他在水族,更不会委身什么羽帝灵兽长,抑或幽魔君主!”
风微澜此一语掷地有声,话未完他手中风息聚化,早不是当年会盟时流光弓,今时这澧水下风息大动,转瞬间但见七翼王手中权杖嵌玉,通体银白,这,这是风神杖。。。
风神杖原为风痕所有,其内风息之盛,与那九翼风带不相上下,想来当初风神殿中,我还曾经出言提点风微澜该如何取下权杖,唉,想不到今时一晃百年,想不到,想不到百年前年少不经事的澜亲王早已长大,他早不是当初胆大妄为,独闯盟会的愣头小子,他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风灵至尊。。。
眼见七翼王与龙溯对峙,虽然情势紧急,但除却心焦,我竟抑制不住唏嘘感叹,此际我一时看向风微澜,一时又看向龙溯,其实若论年纪,定域亲王尚年长微澜不少,可是为什么同样是曾经不知世事的任性少年,为什么我一直认为温厚善良的亲弟弟,如今竟会变成这等模样,而人家澜亲王历经残酷夺嫡之战,百年来悉心治理天南风息,如今早与他不可同日而语,唉。。。!
脑中千头万绪,心下百转千回,此际我一侧首,只冷冷看向龙溯,而此一时见得这厮咬牙切齿,又不知该如何发疯发狂的模样,我竟忍不住心下发笑,呵呵,算了算了,我对他早就绝望了。。。
而方才七翼王严辞厉色,龙溯被生生一通抢白后,当即白龙锏水灵环绕,杀气漫溢,甚至此际,定域亲王一手复将我狠狠甩回榻上,言出冷笑道,“好,好大的口气,风微澜,你可别忘了,当初你风神内乱,若不是太傅央求本王相助,你与泗水姑母早就被你那一众兄弟逼上绝路了,好,表哥,好一声表哥,若真论及表亲,本王同样是你的表哥,本王同样有恩于你!”
龙溯一言怒喝,所言确也属实,而今时风微澜闻他此语,一时不由微愣,片刻尚不及这七翼王出言作答,龙溯竟忽而转身,朝我森森道,“表哥表哥唤得这般亲热,怎么,莫不是在床上,他也是这般唤你?又或者,这有翼族的小表弟比你亲弟弟还要好?”
“放肆!微澜,你自己快走!”
龙溯污言秽语,不成体统,却说风微澜才多大年纪,这该死的东西怎么可以如此浑说,而今时一听得定域亲王满口淫猥不堪,我脑中轰的一声火冒三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我只知不住叫那七翼王尽快脱身,一回首又朝龙溯大怒道,“白龙溯,微澜他是泗水姑母之子,是你我二人的表弟,现在,你必须起方才的浑话,让他尽早脱身,这样还能助丹凤对付麒麟!”
奈何今时,我说什么,龙溯丝毫不以为意,甚至此际他俯身死死望我,竟是忽而一掌扇在我面上,厉声嘶吼道,“起方才的浑话?方才本王才对你说过什么,我说过不要再让我看到你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不然我会发疯的,我真的会发疯!可是你呢?你当我说话是放屁,本王到现在才明白过来,方才这小子就一直在这囚室里,他早就来了,是不是都跟你床上缠绵过了,是不是?!你就这么让他在旁边看着,看着本王对你掏心掏肺。。。表白。。。,是不是还觉得很可笑?什么表哥表弟,什么泗水姑母之子,他可是九翼王的儿子,多少年前他老子就对你不怀好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哦,不必委身羽帝灵兽长幽魔君主,难不成你还要委身这小子不成?!父子君王,儿子老子,你都来者不拒了,青龙衍,你没药救了,你已经浪荡到没药救了,你知不知道?!”
龙溯蛮不讲理,胡言乱语,而今时我为他一掌面上火辣辣疼痛,不及起身相斥,一旁风微澜已然近前,此际七翼王逼开龙溯,当即一手抚上我面颊,竟是急声唤道,“表哥,疼不疼?”
唉,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却说而今之势,我疼不疼又有什么关系?
许是七翼王动作亲昵,一时间龙溯还真是愈发不对劲,此际定域亲王忽而大笑不止,他一手愤愤指我,摇首竟道,“君臣兄弟,父子君王,青龙衍,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还算什么青龙帝,什么五灵至尊,还是说当年这尊位,根本就是你在床上争来的?!”
“放屁!”
多少折辱,多少污蔑,我从未像今时这般心寒过,却说这等毁谤之辞,多少年前丹凤与我宿敌,我不曾听丹凤说过,多少年后,麒麟执意与我相争,我也不曾麒麟说过,我想不到这么多年来,我尽心力,一保尊位的水族江山,今时非但就要毁在自己亲弟弟手上,甚至他白龙溯变本加厉,他还要指着我的鼻子怒骂嘲讽,他居然道这盛世繁华,五灵至尊,是我在床上争来的?!
龙溯一言,我气恨至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而今时身侧七翼王闻得龙溯如此无状,反倒是他愤而替我喝斥,此际年轻的风灵至尊回权杖,一斥后又站起身来朝定域亲王字字道,“白龙溯,你太过分了!你难道不知这多少年来,青龙帝凌驾尊位,运筹帷幄,表哥他非但缔造了你水族盛世辉煌,更难得他心怀天下,水羽不战,五灵制衡,你怎么就能够满脑子龌龊到这种地步?!不错,我有翼族父子君王,对,父王与我的确都对表哥怀有爱慕之心,可是爱慕归爱慕,但表哥他从未接受,当然,不管当年我父王宁愿在碾风山独自守候这份爱慕,也不愿有一丝一毫让表哥不快,亦或者如今,本王执意带走表哥,我不是要带他回风神都,我是要助他回返泱都,他是青龙帝,永远都是青龙帝,你明不明白?!”
七翼王一番话字字珠玑,在如今我困顿如此之际,他非但不曾有任何鄙薄不屑,难得还对我这个表哥怀有这份肯定敬慕,说实话,近日来自从闻得朝中大乱,我甚至连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我不仅混沌无措,还自怨自艾,直至今时,直至这小表弟风神都远来,我才仿似重拾往日信心,是的,我是青龙帝,永远都是,我必须回返泱都,我不能在这儿空等,虚耗,我现在就必须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表弟其实是个明白人啊
弟弟你特么太糊涂了==,又丢人现眼了--
陛下马上就出去了,下章小幽也该来了,呵呵
迟来
风微澜怒斥之下,龙溯一时呆愣,而就此机会,七翼王一俯身掌中风灵息聚化成利刃,瞬及风息与我踝上生发之灵相碰,白光四溅。。。
其实灵兽长下得多重禁制,不可谓不牢固,只不过这生发之灵于我,终不比定域亲王之缚龙索,能锁住周身灵脉,叫我动弹不得,而此际能得外力相助,七翼王唤风神之灵,几番强断,终是解开这灵锁,还我一身轻快自如。
灵锁既断,龙溯恍然回神,今时他反应过来立时往前,张口即喝道,“风微澜,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解开他踝上深锁他就能跑了?其他不提,单说这层层灵壁阻隔,若无人相助,他根本动也动不了!”
龙溯言语间,一手白龙锏抢上,已然近身与风微澜相搏,而今时风微澜应该知我一毫灵力不剩,形同废人,唉。。。
电光火石,万分危急,如今这七翼王闻听龙溯之言,一语不发,他闪身间风神杖与白龙锏相抵,只一把拽过我直往囚室东南角退去,而此一角囚室,当初羽帝来时曾为龙涟撞破,虽说如今有重重水灵相缚,但总归是最为薄弱。
龙溯与风微澜相争,银杖白锏,风起浪涌,而此际我一旁观战,心道若单论灵力,龙溯本不该在风微澜之下,甚至当初,定域亲王若真能于深水苦心修持,如今他本该有能力与灵兽长羽帝一争高下,当然,今时毕竟不同过往,七翼王业已长大成人,虽然他灵息不若风痕纯粹,但无论如何,澧水之下对风息并无特殊克制,只要七翼王灵力无损,不管今时他能不能助我逃脱,但至少他不会像羽帝那般受制水毒,再者,风灵健行,再糟糕他自己脱身应该不成问题。。。
短暂思绪,囚室外渐有守卫察觉,而今时我别无他法,只得看一步行一步,正是心中无底时,风微澜与龙溯已争至极处,此际七翼王高举风神杖,风灵息卷起大浪,漩涡滚滚,而龙溯则挥斥白龙锏,水灵力逆波成墙,道道阻隔,看来短时内,他二人必定要僵持不下。。。
然而,今时毕竟在深水之下,随着时间愈久,七翼王则会愈加不利,而这一点风微澜显然已有意识,因此,如今争斗中,风灵至尊且战且退,他忽而一挥袖罡风阵阵穿透水灵壁,却是几步回寰,一把将我搂过数步之遥。。。
七翼王顺利避过龙溯相争之势,直将我护在一旁,然今时他灵息大动,虽不至落于下风,但也颇有些气喘,而我见此忙欲开口叫他自己先脱身,不曾想此际他不待我言出,只一笑摇首道,“表哥莫再多言,说来也怪,今日这一探澧水,冥冥之中,我竟特意将当年父王所留九翼风带在身侧,表哥,正好今时,你快快好这佩带,记住,即使身无灵力,这九翼之灵照样能助你御风神行,快,快好!”
情急下,我二人不过只言片语,此际言尚未毕,七翼王即自袖中取出那光华流丽银色发带,不错,这正是当年风痕所赠,后又为我执意转赠风微澜的九翼风带,唉,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多年前我从未放在心上的御风之行,今日竟权靠这风灵宝物,九翼王发丝所结。。。
起风带,不及再有言语,龙溯已然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