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宿敌儿子看上了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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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站起来都吃力。
喻衍直接下马,去检查马的前蹄,马蹄有蹄铁保护没有受伤,但是马腿因那一下的不稳受了些伤。
马腿受伤,定是不能载人了,但是这里距离官道如此之远,要走的话恐怕天黑也走不到。
“马腿受了伤,不能跑了。”喻衍将马牵起来,“你先回去,我牵着马慢慢回去。”
褚黎怎么可能会留他一人,“我与你一起。”
“你在这里跟着也无济于事,回去后还能带着人过来找我,更快一些。”
褚黎不听他的,“这里路不好,这么长的路,你若是伤到了脚怎么办?”说着直接跨上他那批黑马,弯下腰,对着喻衍伸出手,“咱们两个共骑一匹。”
喻衍没有反应,他直接捏住喻衍的肩,将喻衍提起,一个转身就将喻衍放到他身前。
褚黎双手握住缰绳,将喻衍圈进怀里,呼吸炽热,凑在喻衍耳边说话,“你要牵住那匹马,我可没有多余的手再去牵了。”
☆、第九十七章
第97章
四处没有一棵树木,入目一片空,空旷的环境下只有他们两个人和两匹马。
因为喻衍骑的那匹白马的腿受了伤,即使是没有载人也走不快,所以喻衍与褚黎骑在褚黎那匹黑马上速度也十分缓慢。
喻衍的后背贴着褚黎的胸膛,两人相隔如此之近。
自那次褚黎说明白他的心意之后,两人还是第一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喻衍竟出奇地没有产生抗拒的想法。
马蹄踏在满是砂砾的路上,发出声响,伴着呼呼的风声落入两个人耳中。除了这些声音,四周就只剩下的彼此的呼吸声。
在一望无际的空旷中,天地间仿佛只余下了他们两个人。
褚黎的胸膛一如既往地热,穿透层层衣物传到喻衍的身上。
这里的夜晚来得快,落日西沉,夕阳越过沙漠、越过寒城,最终落在他们两人身上,将他们渡上了橘色的光,安静柔和地让人不忍破坏。
这时的风带上了寒意,从衣物的每一个角落侵入到人的身体里,无孔不入地将人包围。
喻衍的衣领开着,风不断地灌入,冷飕飕地肆虐在他每一寸的皮肤。
褚黎用一只手拉着缰绳,另一手去给喻衍遮住领口,皱着眉,鼓着腮,语气不悦道,“这么冷的风,你也不知道遮住领口,风呼呼地灌,冻坏了怎么办?”
他将喻衍的领口合上,手指、手背不断触碰到喻衍的脖子、锁骨,细滑美妙的触感犹如丝绸一般让人迷恋。
喻衍的领口合上又开了,褚黎那只手就没有离开,压在他的胸前为他压住衣领,也为他挡风。褚黎的喉结动了动,胸口肆虐着什么,他的手指状似无意点在喻衍喉结,怕被喻衍察觉到,又飞快地离开了。
“冷吗?”
褚黎又将喻衍往他身边拉了拉,“我身上热,你靠得近些。”
喻衍牵着马缰绳的手攥了攥,后背上褚黎传来的热度似乎又升了一个度,他身体僵硬地前倾,“不冷,你别靠这么近。”
“我不信,”褚黎那只手渐渐下移下移,圈住了喻衍的腰,让喻衍无法与他保持距离,只能狠狠地贴近。
“太阳下山,会越来越冷的,你别逞强了,冻坏了就不划算了。”
喻衍是真的不冷,他本就属冰,怎么会害怕这一点冷意,即使感觉到冷,身体也不会被冻伤。
“别靠那么近。”喻衍一手握住马缰绳,一手去隔开他与褚黎的距离,“已经这么晚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跟上你父皇,你还是先回去,我在这里慢慢走。”
“不。”褚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下巴放在喻衍肩上,眼神落在喻衍身前,声音只有喻衍可以听得到,“我想和你,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越慢越好,这样咱们两个就能单独在一起更长的时间了。”
喻衍应该发脾气的,应该是拒绝的,甚至是一怒跳下马去,将褚黎打一顿,然而在这一刻钟,他像是被什么束缚住了,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没有做。
因为褚黎的这句话,他心口像是被什么拨弄了一下,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连带着身体也在一瞬间失了力,整个人贴在了褚黎身上。
褚黎趁着这个机会将他抱得更紧了,身体往前移了移,让喻衍靠在他肩上。喻衍反应过来,想要抽身,却被他紧紧按住。
“别动。”
那颗心在躁动。
太阳的余晖已经所剩不多,波澜壮阔,最后的明亮中掺杂着无尽的黑,搅拌不均匀,两人身上一道暗一道亮,微微波动,犹如阳光映在微风吹过的粼粼青水。
“别让我走。”褚黎蹭着他,像是撒娇像是祈求,“让我多陪你一会,让我多跟你说些话,我真的有好多话想跟你说。”
喻衍十分理智,他知道自己该推开褚黎,但这时的感觉让他感到陌生,可也让他升起安宁感。这种感觉是他一直想要却从没有过的,从他心脏蔓延开的微妙感觉,让他禁不住沉浸着,无法做出反抗。
之前他就有这种感觉了,那个时候还很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完全可以挣脱,但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如拴住了他的心,操纵着他的心,让他对褚黎产生不一样的感觉。
褚黎对他的确是特殊的,不仅是因为他是闻人歌和褚隼的儿子,而且是因为他这个人。
因为年轻而捎带着稚气的脾气,毫无算计可以一眼望到心底的无辜眼神,即使做着过分的事情也会露出十分委屈的样子。
对于这种性格、这种人,喻衍一直是喜欢的。
或许是因为他自小就生在黑暗中,所以自心底就向往这些。
“你要说什么?”
喻衍心想,再活一世,他要的不就是不再承担着那些累赘,不再顾忌别人,逍遥度日吗?何须在乎别的,只顺应自己心中所想不就行了?
褚黎带给他了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觉,这种感觉不仅不让他讨厌,还让他十分舒适。
褚黎大喜,喻衍这么听话地靠在他身上还是第一次,他十分激动,呼吸急促,不断扩张缩的胸膛,以及炽热的呼吸,将他的激动毫无保留地传到喻衍身体里。
“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对我是不一样的。”
褚黎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声音不大,但全数传进了喻衍的耳中。
“在山镇时,你一次次愚弄我,要是再平时我早就生气了,哪里还顾得来那么多,但是对你偏偏就忍耐力极高。”
喻衍皱眉,“你难道不是因为打不过我才忍的马?”
“你!”褚黎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可根本不忍心伤了他,牙齿不断地研磨,犹如野兽圈出自己的地盘一样,把自己的气息留在喻衍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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