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更多的则是真实,你的敢作敢为,你的坚持,还有你对别人的好,包括对曦儿与芳华他们……这些我都看得到,所以便不知不觉地泥足深陷了……”
“虽然有时的你一点也不可爱。”摩挲着她的发丝,“不过我喜欢。”
喜欢……
东方晗雪陷入了沉默中。
“呼”吐了一口浊气,范姜对上了她的眼,“话说了一大堆,可正事可还未办一件呢。”手指不安分地在她腰身上摸索着,掌心擦着她如玉的肌肤,挑眉一笑,“如此,我的小雪儿可明白为夫的心意了?”
东方晗雪微微一笑,
明白了,今日她不仅明白了他的心意,还明白了自己的心。
她缓缓地开口:“至今我还记得初次见你时的那一种惊艳,当时我坐在台下,纳闷地猜度着这帘子后究竟藏了什么样的人?而当丫鬟将两端珠帘掀开的那一刻,一时竟晃我睁不开眼,而看着你那一袭红衣,看着你在台上抚琴时的样子,我心里也不住地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
顿了顿,“虽然之后你强行留人,迫得暗卫不得不与你的人动手,不过好歹也算记下了。而之后看着你为我挡了司马文浩一刀,当我来西琴时你不顾一切地追随,之后的种种都让人难以忘怀,似乎从那时起我便明白了,这个人我大概是再也忘不掉了。”
头一次听她说出心头话,范姜溪流心间一暖,看来,她心中果然是有他的,低头又狠狠地吻了,过了良久才罢休,他一笑:“看来当初抢人,还真是抢对了。”
而望着她动情的模样,他身下更是涨疼的难受,长指灵活攀上她的肩胛,微一用力,便剥去了她的外袍。
他随即压上去,细碎的吻落在东方晗雪耳后,颈间,锁骨,一直往下!
他突然止住动作。
“范姜”东方晗雪捧着他的脸,美眸迷离:“我爱你,很爱很爱……”
范姜溪流凝视着她。点头:“我也是……”
他修长的大手缓缓褪去她的衣衫,有些迫切,他甚至来不及欣赏她的美,急切的吻已经落下来!
他的舌极其灵巧地钻了进去,探索,深入,摩擦。从最开始的尝试到最后的深陷其中,他根本无法再摆脱这种甜美。不断汲取!
东方晗雪解脱的时候,差点哭出来身体的解脱是一部分,可最重要的,是他的心和他的爱。那么温柔,那么缠绵,那么真挚,让她心底涌起大片大片的感动!
范姜溪流缓缓往上移动身体,轻轻地把她拥在怀里,脸上隐忍的痛楚太难受了!身体似乎要爆炸!
东方晗雪似乎漂浮在云端,一时之间。无比惬意,脸上犹还带着愉悦的满足和笑意。
范姜满足地叹口气能让她舒服,这份罪,他也受得值了!
轻轻地分开,然后缓缓推动。他似乎不敢相信日夜煎熬的痛苦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舒缓,适应了之后,在东方晗雪的双腿缠上来的时候,他也加快了前进的步伐每一次,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扯动着最娇嫩的原始冲动!
接踵而至的情动如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一时间根本就停不下来,而发出的,也是爱情撞击的消魂声音!
极致的感觉一轮接着一轮,身体与心灵也达到了极致的契合,似乎终于找到了如何让对方更加幸福的方法,角度,力度,深度,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前进而不断在改变,力求做到完美!
两具交缠的身躯,无限缠绵,仿佛那甜蜜融合再也不能停下来!
厚积薄发的人,似乎这一个月一来积攒的情yu恨不得一时之间都让她感受到!
疯狂的撞击,带来的,是两人都忍不住的消魂轻吟,响彻房间的每一处角落,如此奢靡迷人!
……
天方破晓,屋子里头较之外边稍显昏暗,桌边的烛台,烛泪已堆了厚厚一层。空气里弥漫着欢爱后的暧昧味道,有些叫人脸红耳赤。地上衣衫凌乱,显目的紫衣与白裳交叠地铺在地上。
东方晗雪缓缓地睁开眼眸,刻意放低的呼吸生怕吵醒了他。背部传来微凉的肌肤触觉,与自己的密密相贴。而胸腹之间搁着一只莹白修长的手,骨节分明,格外清美。不用回头她也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此刻对方轻轻的呼吸声就在咫尺之遥的耳畔,不由令她心神微动。
她拾了地上的衣服,悄悄地起身穿上,回眸间范姜还在睡着,可唇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笑,东方晗雪凑过去,在他唇角吻了吻:“小溪儿,等我回来。”
……
范姜溪流醒来的时候,意识不算特别清楚,伸手朝一旁揽去,冰冰凉凉一片,并未有昨晚那抹温软的身体。
徒然睁大了眼,眸里闪过一丝惊慌,唇角也因此紧抿起来……昨晚明明还在,这一大早,她这是去了哪?
他快速拾起了地上的衣服穿了上去,
门在这时被人一下子从外面推开,东方晗雪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你一大早便去准备了这个?”视线落在盘子中冒着腾腾热气的两碗粥上,忙快步迎了上去,眸中带了笑:“怎么不吩咐下人去准备?”
“这怎么一样?”东方晗雪将盘子放在桌上,笑望着他,“这么晚才起,饿了吧。”
“我的小雪儿变乖了。”范姜溪流一把搂住东方晗雪的腰,轻刮了下她的鼻梁,“来,让为夫亲个。”作势便要凑下去。
“好了,别闹了。”东方晗雪抵着他的身子,“趁热喝吧,等下便凉了。”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伸手接过瓷碗,他笑的格外开心,“我却不知小雪儿何时会熬粥了?”
“话先说好,这可是我第一次熬粥,所以……”
“只要是小雪儿做的,毒药我也是甘之如饴!”
她笑嗔:“油嘴滑舌!”
☆、193【审时度势】
西秦莽苍山头,北楚的士兵已驻扎多时,只因前行的路上被大雪止住了步伐,只得在此搭起了帐篷。
一身白衣的男子背手伫立在雪山山头,他面容冷峭,神色苍然,目光远眺,望着遥远不可触及的方向。冷风呼啸,刮在他染了风霜的英俊脸庞上,刀割般的生疼,他丝毫不觉。身上的大氅被风吹的猎猎作响,身上肌肤的温度有如湖面的浮冰。
脚下,是一望无际的苍茫雪色,刺骨的寒气无边蔓延,一直渗透到人的心底。而此人,便是楚皇宗政修洁。只要攻下了西秦,他便可以完成他多年内未曾实现的夙愿,这是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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