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忙不来。”
顾六不屑地冷哼一声:“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怎么到了你这就不管用了,看样子你真的并非正人君子。”
赫连清歌转过脸来。单手在他脑袋上狠敲了一记,疼的他直咧嘴,赫连清歌眯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小小年纪和谁学的那么迂腐!”
顾六吃痛,抬手揉着自己的脑袋:“你堂堂大好男儿学什么不好,学下厨,反正我可不学!”
赫连清歌转过脸来,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珠:“你小小年纪。懂个什么。”
“今天南宫哥哥要来么?”紫雨摸索到板凳前坐下,微微一笑。
赫连清歌淡笑:“自然要来,要知道,这顿可是特意为他办的壮行酒。”
“怎么说的跟要慷慨赴义似的?”顾六立在一旁,撇了撇嘴。
赫连清歌轻叹一声,“虽算不上慷慨赴义,但也算是九死一生,总之差不多啦。”
似是不明白顾六怎么突然去了笑容,赫连清歌回眸看顾六,然后放下了手中的大勺。踱步到顾六的身边,使力拍了他肩头一下,语气轻快的说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好好的伤感个什么劲儿,你南宫哥哥要办的可是大事,别这么垂头丧气的。”
顾六轻叹:“虽然与南宫大哥相处的时间不短,但我也知道他是好人。如今我只是不想让身边的人再出事……”
赫连清歌闻言一顿。低头又执起地上的干柴向炉里填去。
“每个人都会好好的,不会有人再出事了……”轻柔的声音传来,一人蹲下身体帮他一同忙活起来,赫连清歌身子一僵,如遭雷击。她何时来的,又听到了多少?
东方晗雪笑道:“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如今你还想瞒着我么?如今若不想南宫出事,便将实话都同我说了吧!”
……
午后的北楚皇宫,一棵千年古树上,坐着一个衣着绯红的少女,她来回荡着双脚:“整日闷在宫里还真是无聊,听大哥说北楚外面的世界可大了,有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高高的山脉和波澜壮阔的河流,可美了。”
坐在最对面高枝桠的少年,点头笑道:“等你出去后便会发现,其实外面并没有你想象般美好。”
少女抬眸说道:“对了,西秦那边的都邑如何?有没有很高很高的山脉?”
“自然是有,在西秦北边有一座直冲入云的山峰,唤作天女峰,它是西秦的圣山,若是站在天女峰山顶便能看到浩瀚如海的云层。在山顶建有祭祀的宗庙,每年父皇便会带人到山顶祭祀祈福,有一年祭祀时,母妃曾带我去过一次,那壮阔的景象我至今仍能记起。”
少女眉宇间爬上一抹失望:“可惜了,北楚并没有那样的山峰。”
少年侧目望向云间,他抬起手来指向远处:“若是到了建邺,我便带你爬上去看看。”
少女回过脸来笑道:“好啊,若是有一日我到了西秦,我们便一起爬上山顶,看一看那风光如何。”
宗政修洁低叹一声,自回忆中转回现实,透过窗外望向远处的雪山,如今他们虽然都到了建邺,可惜却不能一同站在山顶欣赏这雪景了……
☆、207【暗杀】
迎风飞雪,空旷寥落的长街,视野之中一匹神骏红马马蹄飞驰,马上白氅青衫的女子,正单手勒住缰绳,扬鞭而去。
马后紧随而来一红衣男子,红裘裹身,面容如画,致的脸上意气飞扬。
赫连清歌裹了裹狐绒领子,扬手放在唇边朝前大声喊道:“小雪雪,如今我们已然是晚了,反正也赶不上南宫狐狸了,能不能不这么赶?”
东方晗雪重重吐出一口浊气,立时在空气中结出了一层冰霜,她转头,冷声道:“赫连清歌,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南宫派来给我添堵的。”方才若不是因为审问赫连,她或许早就赶上南宫了,而她得到消息后准备阻止南宫,却不料赫连这个妖孽竟跟了过来,不但拖了她的后腿,还在一旁抱怨,如今她真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一时头脑发热,不然又怎会将他给带了来?
几声马鞭之后,周遭的妖气愈浓,一侧首,便望见了那张妖孽的脸:“小雪雪,你这话说的我可好生冤枉,方才你也知道,我这不也被南宫狐狸给骗了么?谁知他竟然提前出发去了,如今我也被蒙在谷里,若不是范姜溪流那家伙过来送信,我还干巴巴地坐在那等着给南宫践行呢!”
“那你在知道他动向后为何不告诉我?”东方晗雪凝眸睨着他,真是越想越气,冷冷一哼道:“今日若救不回南宫,你这辈子都别想有月俸了。”
毫无温度的清冷嗓音,他还想说什么,可是被她一瞬不瞬的瞪着,好半晌之后。才不甘不愿的低了头,笑声咕哝道:“明明上次便把我的宝贝私藏充了公,如今再扣了月俸可叫我怎么活?”
东方晗雪抿唇不语,转头又是一记马鞭,绝尘而去。
…………
“交代的事情都办完了?”
宗政修洁半倚在床边,黑缎洒金便袍松松的披在身上,他微微皱眉,看向来人,“西秦守卫中可安插好暗卫?”
“主子。”绝影神情宁静,面容冷清,“如今虽已按您吩咐安排妥当,但我却隐隐觉得其中有变……”
“为何?”
“属下曾混入西秦宫内探查,但似乎宫内并无表面那般混乱,反而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好似早有防范一般。而宗政宁宣虽然身体欠佳。多日不上早朝,可国师今日却频频往来于各方只见,而西秦的一切又似乎也都在其掌控之中。我怕国师有取而代之的意向……”
“嗯,”宗政修洁静静颔首:“知道了。”
他神色有些舒展,满意的看了绝影一眼,早些日子,便听闻国师蠢蠢欲动,而他背后又有地宫一方支撑,早年间他一直隐而不发。而如今宗政宁宣病重,他终归是按捺不住了么?
绝影却似未注意到他神情,犹自沉浸在自己思绪中,只轻轻道:“主子,若是再等下去不出手的话,只怕到时想要根除国师便已失了时机。”
“就算贻误了时机又如何?”
“我要的……也仅仅是宗政宁宣的命而已。”宗政修洁缓缓沉吟,“再者司徒清尧身为地宫之人。在朝中虽有势力,但西秦却也不得不顾及,现在这些人虽然有意结交,却不会真正将西秦江山拱手相让,所以,到时候真正拥护他的人,也没有多少……”
“可司徒清尧如今掌控着西秦的财权,若是他一狠心断了供给,只怕那些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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