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一把抱住了赫连轻歌的大腿,眼泪鼻涕全都蹭在了赫连轻歌的衣服上。大哭道:“爹爹!”
霎时间赫连轻歌的一张俊脸好像充血一般,火红火红,他的神色一时间几乎可以用惊慌失措四个字来表达,抬头扫向众人,只看众人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赫连轻歌连忙说道“谁是你爹。放手,不然我揍你”
“爹爹”小不点还没赫连轻歌大腿高,人虽小,力气却挺大,手脚并用的死命的抱着他。整个人挂在他的腿上,边哭边喊着“爹爹,爹爹。”这么小的小孩,估计踢一脚就能开掉,赫连轻歌打又不敢打,推又推不开,最后竟然转过头来,很委屈的对众人说“我真不是他爹。”
“小孩子又不会撒谎,会随便乱认么?”
一个大婶在他面上扫过,随即道:“就是,看你这样子便像是个始乱终弃的主儿,没准儿就是你将孩子娘抛弃了,孩子这才寻来的!”
“连亲生儿子都不认了,真是丧尽天良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顿时将赫连轻歌说的个无言以对。
东方晗雪心里也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她转头看向赫连轻歌,问道:“赫连,这是怎么回事?”
赫连轻歌还没回答,那哭得迷迷糊糊的小孩突然转过头来,好像这时候才发现人堆儿里有一个东方晗雪,只见这个人长相可亲,看起来像娘一样漂亮,小孩小嘴一瘪,很是委屈的对着东方晗雪伸出手来,抽抽搭搭的叫“娘亲。”
轰!
东方晗雪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乱了。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东方晗雪已拉着赫连轻歌同那小不点闪到了一处僻静位置,
对上赫连轻歌的眼,东方晗雪指着那小家伙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眨眼便多出个孩子?
“我哪知道,”赫连轻歌欲哭无泪,“方才我就是回马车取些行李,一出来便被这小子给盯上了,甩都甩不掉!”
“你叫什么名字?”狭窄的小巷中,东方晗雪上下打量了一下孩子身上华贵的丝绸,沉声说道。
那孩子似乎被吓坏了,好像一只惊慌的小兔子,胖乎乎的身子甚至有些左右摇晃,他缩着脑袋,怯生生的拿眼梢偷偷看着赫连轻歌,然后伸出一只小手,就要去拉他的衣柚,可怜巴巴的小声叫道“爹爹,”
我不是你爹!”啪的一声,小孩的手被一下打了下去,那孩子嘴一瘪,好像又要哭出来的样子,却强忍着不敢哭。
东方晗雪皱着眉,低头向他腰间看去,小男孩有些紧张的看她,伸手将坠上的东西紧紧护住了,东方晗雪微微一怔,视线便停驻在他手里的东西上。
那是半块月牙形的玉佩,东方晗雪仔细一看,不由惊讶了,这块玉佩,绿的醇厚而纯粹,玉质更是清雅温润。握在手心,轻轻地抚摸再抚摸,就像触到美人光滑圆润的肌肤,给人一种错觉,仿佛这玉是正在呼吸着的、活着的一般。她当即断定,这块玉佩,定是价值连城之物。
视线又触到孩子煤球一样的小脸,东方晗雪不由问道,“这是你爹爹给你的?”
男孩年纪看来很小,但是一双大眼睛却很是机灵,他闻言偷偷的看了东方晗雪一眼,然后低着头,一声不吭。
“不用问了,此物正是西秦皇室之物,这小鬼十有**就是皇太孙,这下我可捡到‘宝’了!”赫连轻歌耷拉着脸,十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西秦这天大地大的,这死小孩为什么就赖上了我,难道我就真的这么像他爹么?!”
男孩连忙抬起头来。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眨巴着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说道:“爹爹。”
赫连轻歌连忙甩开他的手:“去去去,本公子婚都未成,哪来的你这么大的儿子?”
小孩又试图去拉赫连轻歌的衣袖。瘪着嘴委屈的说“昊然饿了。”被赫连轻歌瞪了一眼之后,小孩又转过头来求助的看向东方晗雪,只是那眼神大多是饿了的难受和受欺负的茫然。
回到客栈后,东方晗雪便吩咐赫连轻歌回屋拾行装,草草结账后,一行人便马不停蹄地向前赶路。
两道人影自暗处现身,蓝衣人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转头吩咐道:“盯紧了,之后再派两队人马过去,务必在其赶到北楚之前将皇太孙给我弄到手!”
“是!”青衣大汉俯首。
在一行人离开后不久。官兵便举着火把再次将客栈包围。而得知东方晗雪已经离开后。秦浩更是怒气冲冲地带着人追了出去。然而天色已黑,若想分辨马车离去的方向已然不易。
秦浩蹙眉沉声道:“传令下去,封锁城门!”
“是!”
攥了攥拳头。秦浩不由暗叹了一口气,本来能将人抓到的,只可惜又晚了一步。若是被陛下知道,自己又不得受罚。
这时只见一个蓝衣男子穿过军队大步而来,秦浩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正是今日盘查时遇见的那个人,语气更加不屑:“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军爷的队伍可不是你等能闯的?”
蓝衣男子笑道:“我知道那一男一女的去向。”
“哦?那你说来听听,若是说对了,军爷我重重有赏。”
北楚军走后,青衣大汉不解地看向蓝衣人。挠头问道:“陛下,您为何要为楚军指路?”
陛下已经派人去跟着东方晗雪一行人了,如今将她们的行踪暴露给楚军,又是作何打算?
慕容逸轩一笑:“能坐渔利时,我自是不会浪一兵一卒。”
……
马车里,已经擦得干干净净的宗政昊然又恢复了先前粉雕玉琢的模样。
刚填饱了肚子,他又开始喝起了东方晗雪为他准备的玫瑰膏。
粉色的汁沾了他红润的唇,使得他看起来十分的俊俏。
东方晗雪看着他,原本略带疑惑的眼神慢慢变得温柔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宗政昊然笑起来,看着东方晗雪,眼中蓦地一亮,只是片刻后不知想起了什么,手指随即摸向腰间的玉佩,东方晗雪一愣。
宗政昊然抬头瞧了她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咬了咬手指,便将玉佩递了过去,“你救了昊然的命,昊然便将它送给你……”
“送给我?这可是你很珍贵的东西。当真舍得?”她笑着看他,只觉得这孩子异常的可爱,忍不住伸手揉揉他的脑袋,他发上的触感,出人意料的柔软。
赫连轻歌眼珠子险些瞪了出来:“喂喂喂,你小子也太忘恩负义了吧,当初若不是我,小雪儿能留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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