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被使用过的后穴泛着痒意,想要被狠狠的贯穿那磨人的媚肉,肠壁不断地缩,试图稍稍缓解那疯狂的瘙痒。
“唔好大”
勉强吞下大半个龟头,撒德尔两颊被撑的鼓鼓的,只觉得嘴角都要裂开了,只能退出一点含住顶部。白皙的脸上浮现一层胭脂色,含着龟头说话使的口中的肉物跳了几下,变的更大了。
舌头舔过留下晶莹的水痕,撒德尔恶作剧的在马眼一嘬。
“嘶!”
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吸出来,阿加雷斯倒吸一口气,没好气地在撒德尔耳垂上捏了一把,“别捣乱。”
撒德尔瞪大眼睛,一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随后也没继续作怪,伸出舌头从上往下一路舔舐魅魔粗壮的肉棒,色情的挑动阿加雷斯的欲望。马眼溢出的前液和口水把肉棒弄得滑溜溜的,一不小心就从手里滑走了。
阴茎晃动着碰到撒德尔的脸上,就像被肉棒轻轻抽打一样,半透明的液体飞溅在少年脸上,又被随之而来的肉棒抹开。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撒德尔的脸一下子涨红了。难得羞怯的神情令阿加雷斯心头一颤。
不管内里如何,撒德尔的长相还是很有欺骗性的。有着水晶般清澈的双眼,银色的长发周围似乎笼罩着光点,漂亮而圣洁。他的身份也确实如此,他应该在神像前接受膜拜。但事实确是被一个魅魔肆意玩弄,被情欲污染。
这具身体由阿加雷斯一手开发,从里到外都染上他的气息,理因完全归他所有。
“唔?!”
魅魔的阴茎强行突破了撒德尔的嘴唇,一只手按在少年的脑后方便他侵入更深的地方。
被迫吞下这粗大的肉棒,撒德尔的嘴角微微开裂,些许的疼痛在阿加雷斯越发深入的压迫下被抛在脑后。龟头触及喉头的时候他激烈挣扎起来,被魅魔牢牢的按在阴茎上,控制不住的溢出泪水。
不管是什么生物,内部都是敏感而脆弱的。陷入欲望的魅魔没有多少怜惜之情,一寸一寸的挺进敏感的喉咙。窄小的喉咙本能的干呕,缩的肉壁给魅魔带来更为舒适的快感。
难以抑制的不适感逼出撒德尔的泪水,长时间被撑开的下颚酸的厉害,下巴被无法吞咽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脸被按进微硬蜷曲的黑色阴毛中,鼻尖充斥这魅魔的气息,几近窒息,无意识的发出痛苦又可怜的干呕声。
像是对一件没有生命的道具,阿加雷斯凶猛的在撒德尔口中干起来,好不容易放松的喉咙在下一刻又被撑开,撒德尔微弱的挣扎根本不被男人看在眼里,瘫在男人胯下。
“呕唔咳呃咕呼”
喉管激烈的痉挛,挤压阿加雷斯的阴茎。他闷哼一声,稍稍退出一些,给撒德尔呼吸的余地,又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操到最深处。
巨大的结在撒德尔眼前膨胀起来,在性器的摩擦下水润红肿的唇瓣紧贴着巨大的肉块。大量灼热的阴茎被射进食道,被龟头卡住的无法做出吞咽的动作,直直进入胃中。
阿加雷斯抽出阴茎,长时间被撑开的双唇无法合拢。过多的白浊被返回上来溢出唇角,又被阿加雷斯用手指拭去。
撒德尔无力的瘫软,吐着液泡泡,淫荡到不行。裆部湿湿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射了。
第二章(h)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管身上有什么爱恨纠葛,也都随着他死去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没想到自己会借着另一具身体复活,曾经是个无神论者的阿加雷斯却也只是稍稍有些惊讶,比起纠结为什么自己能活过来,不如先弄清楚造成这一情况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名为西迪的恶魔面无表情,不属于人类的纯黑的眼眸中流露出某种压抑的情愫,只是消失的太快,让人觉得那是错觉。】
【“与其说是目的不如说是交易,我让你重生,你肩负起这个身体的责任,比如一个继承人。”不想让自己显得像是强买强卖,西迪补充道,“当然,你可以拒绝。”】
【怎么可能拒绝,没有一个缠绵于病榻的人会不渴望健康的身体。】
【长期坐在轮椅上的生活几乎让男人忘了正常的走路方式。他试探着跨出一步,踩在实地上的感觉清楚的从双腿通向大脑。稍稍适应久违了的感觉,阿加雷斯不由勾起嘴角。】
【一具健康的身体,哪怕被绣着暗纹的长袍包裹住也能从勾勒出的线条中察觉这身体中蕴含的力量。下腹股起的不容忽视的大包更是充分体现了雄性的魅力,一股隐隐的性爱的腥气在空气中飘逸,足以令大多数人软下身体,祈求爱怜。】
【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甚至抵消了他对于背叛自己的情人的愤怒,哪怕这具身体有一点小小的副作用,他也无法拒绝这份,嗯,交易。】
【让阿加雷斯有些苦恼的是,他大概是个纯粹的同性恋,对于女性他是真没有性趣。】
【不过只是想让一个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并不一定要亲自在她体内射,只要在子存活的时间内将它转移到女性的身体,只要不是身体有问题多来几次总会怀上。】
【想起某些令人不快的回忆,阿加雷斯俊美的脸庞微微扭曲,圆形的瞳孔变的狭长起来,游走在身体内的某种热度也跃跃欲试的想要冲破着层人类表皮。】
华丽的欧式大床上,两人依旧维持着入睡时的姿势,体型纤细的少年被男人搂在怀里。
然而不知不觉中男人的身体开始变化,一直蠢蠢欲动的恶魔突破人类皮囊的伪装,漆黑扭曲的犄角从阿加雷斯脑袋两侧伸出,蝙蝠似的肉翅撕裂皮肤伸展。
“阿加雷斯?!”这番动静下撒德尔不可能还能继续沉睡,但被男人搂在怀里令他只能看见阿加雷斯结实的胸膛。
鼻尖嗅到一丝血腥味,撒德尔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但阿加雷斯环在腰间的手像是铁铸一样根本搬不开。
阿加雷斯紧闭着眼溢出几声闷哼,对自己的变化无知无觉,却下意识的紧臂弯,把怀里的人牢牢焊死在那。
“唔!”撒德尔吃痛,不再试图起身,伸出一只手绕到男人后背,摸到一手的粘腻和带着细密鳞片的翅根,一种不太妙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
越是高阶的恶魔在日常的生活中为了不引起麻烦会压制自己的气息,隔几个月再集中发泄出来。
一般来说,每到这个时候恶魔都会事先预备,可阿加雷斯之前是个人类,对恶魔的事还不是那么清楚,本该告诉他这些的西迪却去了人界。于是还留在魔界的这几人接下来的日子不太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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