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做不到推开阿加雷斯,只能软着声音讨饶,“轻点阿加雷斯求你呜呜!!”
身体内部被撑开的疼痛令阿基拉下意识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继续,丝丝鲜血顺着大腿滴落。阿加雷斯勉强进了一半就动弹不得,进退两难。
阿加雷斯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还没完全进入的时候就几乎将他撕裂,与此同时身体内部的空虚也被填满了,阿基拉嘤咛一声,无人触碰的乳粒自己挺立起来。”。
察觉到阿基拉的身体没有因疼痛而冷却反倒是越发兴奋,阿加雷斯也就放下心,不顾穴肉的阻拦,硬生生将自己的分身挤了进去。
“唔!嗯好深~啊、哈啊”阿基拉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脊背反弓,受不了的握紧拳头。
两个饱满的小球紧贴臀缝,撑开每一寸瘙痒的穴肉,全部捅入身体的肉棒仿佛连肉壁都穿了,顶到了内脏,搅得里面一塌糊涂。阿基拉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惊动体内的凶器。
可惜这凶器动不动轮不到他想。
肉壁软软的蠕动挤压这肉棒,忍了许久阿加雷斯眼睛都红了,也不管阿基拉受不受的住,攥紧他的头发把他压在被子里,下身不管不顾的进他的后穴。
“啊啊啊慢一点别、太快了啊~好舒服~”与阿基拉话中相反的,是他不断迎上弄阴茎的动作,身后的人像是要把他到床里面一样,次次全部拔出只把龟头留在穴里,进入时整根没入,阴囊把会阴的红肿发烫。阿加雷斯不停的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阿基拉全身发着抖,穴肉绞紧了试图阻止疯狂干的肉棒,却被一次次破开,每一处媚肉都被到了,教会他什么叫做欲仙欲死。
“慢一点怎么能让哥哥舒服。”撒德尔在一旁煽风点火,甚至伸手在所有褶皱都被撑开的穴口,用指甲轻轻挠了几下,“哥哥的骚好多水。”
“啊已经很舒服嗯啊要死了呜啊啊啊!”阿基拉的后穴已经彻底被开了,磨得红肿的穴眼被堵的严严实实,半点蜜液都露不出来,腹部就像被怀孕一样鼓起,因为姿势的原因不断遭到挤压,好像隔着肚皮在按摩体内的阴茎一样。
“呜啊不`不行啊、好痛啊`嗯啊太多了会坏的啊啊!!”
阿基拉因为过于激烈的快感落下泪来,身前的玉柱喷射出液,全部射在床单和自己的小腹上,黏糊糊的。后穴疯狂的痉挛绞紧阿加雷斯的阴茎。
控制住自己射的欲望,阿加雷斯坏笑着,把阿基拉抱进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姿势的改变让肉棒操进了最里面,硕大的龟头重重碾过敏感点,阿基拉眼前一黑,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摊在阿加雷斯怀中,抖得不能自已,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男人的手臂像钢铁一样把阿基拉整个人箍在怀里不让他逃走,只能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阿加雷斯腿上,无力的忍耐自下而上的插入。
“啊啊啊!”发出被逼到极限的尖叫,阿基拉眼角的泪水不断滴落,高潮的肉穴被逼上另一个高峰,爽的一阵阵抽搐。
“不行好深嗯啊不、不要在动了爽过头了~会坏掉的、啊啊!!”
阿基拉哭的声音都哑了,抽搐的内壁反射性的缩,少年的表情扭曲起来,身体因过于强烈的快感快感拼命扭动着,在阿加雷斯的禁锢下只能发出尖锐的呻吟,被体内肆虐的性器逼到了极限。
肠道抽搐着喷出一股阴,浇在敏感的龟头上,快感激的阿加雷斯咬住阿基拉的后颈,挺身一送,将液射进青年的体内。
“啊啊啊!!”第一次接纳如此灼热的液,后穴快要被烫坏了,然而大量的液体依旧不依不饶的灌进来,少年失神的倚靠在阿加雷斯怀里,小口喘着粗气,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
第五章
房间里长久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甜美的气息挑逗着身体的感官。
疲力竭陷入睡眠的兄弟两个相互依偎躺在一边,汗湿的发丝一缕一缕的黏在白皙的身体上,满是情事的痕迹,尤其是撒德尔长时间维持大张姿势的长腿根本合不拢,腿间的部位更是没一块好肉,使用过度的小穴媚肉甚至被拖出来一些,红艳水嫩像是一碰就要滴血。
“唔”睡梦中不经意地转身拉扯到伤处,痛的低吟一声,但是太累,睫毛轻颤几下了还是没有睁开。
阿加雷斯见状布下个结界隔绝声音,随后回注意放在试图逃跑的天使身上。悄悄挪到床边的安杰拉被他握住脚踝一把拉回怀中。
“还想跑?”
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逗弄小动物一样恶劣的笑意,见他瑟缩着,耳朵一颤一颤的。不由得含带有细小绒毛的耳尖,温热的吐息抚上敏感的耳蜗,安杰拉打了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下来,男人笑的更欢了。
回忆起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安杰拉呜咽一声,后穴染上水色。
上半身无力的倒在被褥里,臀部被迫翘起摆出一个雌伏的姿势,几乎有女性拳头大小的龟头一点点顶开稚嫩的菊穴,分量惊人的肉棒还有一半露在外面,褶皱完全撑平的穴口近乎透明,对比充满淫靡气息的紫红色性器冲击十分强烈。
“不啊不要、太大了呜呜要坏掉了”
天使泪眼朦胧,可怜兮兮的样子只会让人升起某种破坏欲,玷污神圣,污染纯白,这滋味实在太过诱人。
手指抓紧底下的布料,安杰拉回过头泪眼汪汪,洁白的羽翼委屈地缩起,希望男人能善心大发,然而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会更加激起男人恶劣的性子,钳住安杰拉的细腰压向自己,性器又挺进大半。
像是被劈开的疼痛令安杰拉眼前一黑,他像是脱水的鱼,张大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对于天生单薄欲望的天使一族来说,要接纳异族的欲望实在困难,平日里总要先拿道具好好扩张一番才能勉强吞下,就算这样一场性事下来安杰拉也几乎去了一条命,如今更是比平时要更加粗壮。
“好痛啊啊啊!呜哈啊、不要动”炽热顶端擦过另一个地方的瞬间,与痛苦为之相反的快感一下子沿着脊椎冲向头顶,呻吟话尾带上了娇媚的上扬。
会被干死在床上的。这样想着,安杰拉颤抖着向前爬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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