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内永远弥漫着香烟的味道,充斥着酒与大麻的迷乱,人们的情绪在这样的刺激一度的掀起了高(和谐)潮,在劲爆的音乐声中男女的肢体交错交缠着,而那涉世未深的脸庞带着迷醉的茫然,形成了一种极乐世界的享受。
“我说五少,不下去跳舞吗?”孙荣笑嘻嘻的搂着怀中的女人,若有似无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冲佛滟滟笑道。
佛滟滟漫不经心的笑着,修长的腿上坐着一个十分清纯的少女,双手环在她纤细的腰身上,佛滟滟微微侧头:“喝你的酒吧!”
孙荣露出可惜的笑容,他可是记得上一次佛滟滟的生日会上,他与一名女伴一同起舞,修长的身姿随着极富节奏的音乐,一举手、一投足,似乎都带着十分伏特的电流,让所有的人都燃烧起来。
“五少。”坐在佛滟滟腿上的少女娇滴滴的轻唤,嘟着红唇凑到了佛滟滟的身边。
佛滟滟淡淡的笑着,看向少女,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之色,随即推开少女,嫌恶不已的举动让少女愣在了当场,似乎不明白刚刚的嘻言浅笑的男子为什么会在瞬间转变。
佛玉看着这个不知趣的女生,忙向身边的周晓白示意,周晓白意会,当即拉起那个还处在茫然中的少女推给正在给他们敬酒的女人,这个女人显然是经历过各种场合的,把那少女拉到身后,即低声训斥:“没轻没重的,五少是你能染指的,还不快走。”说完,又对佛滟滟扬起妩媚的笑容,柔声道:“五少,新来的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佛滟滟眯着眼笑了一下:“你晴姐都开口了,这个面子我能不给吗?”说着,就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可眉宇之间还是充斥着少许的阴郁之色。
佛滟滟这个人你不得不说他是极其矛盾的,他荤腥不忌,男女不分,在外人的眼中佛滟滟在□上面是放纵而随性的,可熟知佛滟滟的人却晓得,他这个人很有原则,虽然这个原则有些可笑,可他却极其的坚持。
佛滟滟从来不会碰出来‘卖’的人,哪怕他是个干净的雏,佛滟滟也不会兴起一点的兴趣,说白了,他是嫌脏,在佛滟滟的自我认知里,他还是一个比较洁身自爱的人,相对的,与他自己进行比较的也是他身边的那些人。
当然,佛滟滟不会是一个雏,他十四岁第一次破处,而这个教导人就是吴桐,他口手并用的给了佛滟滟一次美好的初体验,而第一次真正的占有女人,则是在佛滟滟十六岁的时候,准确的说,那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女孩,秀美、纯洁、文静、有着瓷白而水嫩的肌肤,大大的眼睛永远含着水润的柔情,是一个温柔如溪水一般的女人,佛滟滟喜欢她,不可避的在那样一个冲动的年纪迷恋上了她,佛滟滟喜欢躺在她的怀中,喜欢把脸埋在她并不算丰满却白皙柔软的乳(和谐)房当中,喜欢她身上淡淡的沐浴乳的香气,喜欢她柔顺的黑发轻浮过自己脸庞时瘙痒的触感,只是这样一个如水的女孩她的生命却也如水一般,静静的流过佛滟滟的生命之中,但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她曾经说过,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成为佛滟滟的最后一个女人,但是她却是佛滟滟的第一个女人,她临逝的时候用枯瘦的手紧紧的拉着佛滟滟的手,枯萎的眼睛闪烁的光芒柔软而痴迷,她对佛滟滟说,我曾经幻想过是你的生命在流逝,我穿着黑色的婚纱,举办着盛大的婚礼,会把你最漂亮的照片摆在新郎的位置上,姓着你的姓氏,做是你最后的女人,然后当你一辈子的遗孀,说完,她笑了,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笑容,在这个笑容中,她静静的离开了。
从那以后,佛滟滟极其执着的寻找着能带给他相同感觉的男人、女人、曾有人问,佛滟滟是否爱过那个女人?这个问题,其实连佛滟滟自己也无从知晓,他想,他贪恋的只是那被人绝望爱着感觉。
佛滟滟在这个如水般的女人走后,还曾有过一个女人,那是一个极其明艳的女人,比佛滟滟大上四岁,美的张扬,就像火一样吞噬着所有人的热情,不如太阳的照射,而是一种毁灭。
佛滟滟极其的喜欢这个女人,因为她跟自己太过相似,同样艳丽到尖锐的眉眼,一颦一笑都带着讥诮,可惜的是,这个女人的热情只燃烧了自己,而没有感染到佛滟滟,她曾经问过佛滟滟是否爱过自己,而佛滟滟笑的万般风情,只回答她,如果自己要结婚,会娶的新娘一定是她,得了这句让自己不再遗憾的话,这个如火凤的女人离开了佛滟滟的生活。
莫北当然不会知道佛滟滟的过往,也不会知道佛滟滟少年的时光中曾经出现过那样的二个奇特的女人,他只知道佛滟滟放荡不羁,他知道佛滟滟风流荒唐,所以,当他看见佛滟滟好不留恋的推开了本来与他嘻言浅笑的女孩的时候,莫北有一瞬间的不解,而他所不知道的是,这只是佛滟滟的一面,佛滟滟这个人喜怒无常,狡诈阴狠,该忍的时候像一尊佛,该狠的时候立地成魔。
看着莫北面上露出的疑惑的神色,佛滟滟挑眉一笑,又看向他面前动也未动的酒杯,冲着莫北一扬致的下巴颏,笑道:“放松一些。”说完这句话,佛滟滟就一把扯过陪在佛玉左手方向的一个极其致的女孩,一努嘴道:“陪好了他,这些都是你的。”一叠钞票甩在了桌面上,佛滟滟出手极其的大方,尤其是对于女人,大方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莫北看着妖娆的扭动着身姿朝自己的走来的女孩,连忙摇头拒绝:“不用,不用,我不用人陪。”一边说着,莫北一边看向佛玉,这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初见的时候,他是颓废的,而今天,却是光鲜亮丽的,仿若变了一个人一般,让他一时没有认出,可这样的一个天之骄子会不介意别人动他的女人?莫北不解。
佛滟滟笑了一下,那笑容有些隐秘的阴郁:“莫北,放松一些,这的人都是很干净的。”
“不是,我真的不用,那个……你让她们走开吧!”莫北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眼带恳求的看向佛滟滟,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老师,或者说,他不愿意在这样的一种场合说出‘老师’这神圣的二个字。
佛滟滟别有深意的笑着,招了一下手,之后慵懒的从沙发上起身,坐到了莫北坐的单人沙发上,手随意的搭在沙发靠背上,佛滟滟的身形偏瘦,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优美的线条流畅的贴在骨骼上,随着胳膊的抬起,白色的衬衣微微撩开,露出腰间薄而紧致紧致的肌肤,低腰的休闲裤衬得佛滟滟的身姿格外性感,清瘦的胯间松垮的系着一根白色的皮带,更是衬得那裸(和谐)露在外的肌肤于玉一般的细腻润白,让人看的血脉贲张。
亲自为莫北端起酒杯,佛滟滟亲昵的送到他的唇边,含笑看着莫北。
莫北微愣,之后忙接了过来,却是不饮,对于酒,莫北自小就没有品尝过,因为家里贫寒,他的父亲更是不会买酒这种对于自家来说称得上是奢侈品的东西了。
佛滟滟率先的干了酒杯里的酒,之后笑吟吟的看着莫北,歪了歪头:“不给我面子?”佛滟滟生的好,模样致的就像是汉白玉雕刻出来的玉娃娃,眼中含笑的模样更是显得温润而秀气。
“我不会喝酒。”莫北强笑了一下,见佛滟滟只是含笑不语的看着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最后咬咬牙,学着佛滟滟的样子一把口酒喝进了肚子里。
莫北不比佛滟滟,佛滟滟自小就是在酒坛子里泡到的,跟着佛老爷子喝的都是老式的白酒,烈、醇、香,而威士忌这样的酒对于佛滟滟来说即便是喝上一瓶也不会有丝毫的不适,可莫北只要喝上一口便要微醺了,更何况是一口干了那么一杯。
莫北明显是对酒比较敏感的人,一杯酒下肚以后,一张脸就红了起来,就连裸(和谐)露在外的半截胳膊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佛滟滟的笑眯眯的看着莫北,又倒了一杯酒给他,鲜红欲滴的薄唇微扬:“再来一杯。”
“不……不行了。”莫北摇着一只手拒绝道,只觉得整个人晕乎乎的,头更是沉得方佛有千斤重。
佛滟滟见莫北那幅醉迷迷的模样轻笑一声,身子一侧,把身体的多半重量放在了莫北的身上,冲着佛玉嘻笑道:“哥,我学生醉了,你帮我订个房间去吧!”
佛玉看了看明显已经找不着北的莫北,又看向佛滟滟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在他眼中,这个莫北就不是佛滟滟能招惹的人,虽然说即便是出了一些事情这个莫北也翻不了天,可佛玉还是不赞同佛滟滟的做法,这世上你情我愿的事情多了,何必招惹一个圈外人呢!
“哥?”佛滟滟挑了挑眉。
“二少,五少喜欢就喜欢了,多大的事啊!五少,我给你订房间去。”孙荣笑嘻嘻的开口说道,心下只觉得可惜,白白便宜这个愣头青了,要不是自己不会俯于他人身下,佛滟滟这个妖孽他吃定了。
“谢了。”佛滟滟对着孙荣一笑,起身拉起莫北,问道:“还能走吗?”
“……唔……”莫北嘀咕着,根本就没有听见佛滟滟的问话,就是凭着直觉顺着佛滟滟的手起身,靠在他的身上。
佛滟滟见状挑起薄唇笑了一下,流光溢的凤眸里积满了即将到手的兴奋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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