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滟滟的荒唐的人生里,有这样一句话,他自己不要脸可以,但别人不能打的他脸,更不能不给他脸。
佛滟滟是一个豪爽到不拘小节的人,他骨子里有着一种匪气,天不怕地不怕,他跟一般的*不一样,佛滟滟喜欢结交三教九流的朋友,他从来没有自傲于自己的身份,用他的话来说,往上数五辈子,谁他妈的不是农民出身?装模作样个屁啊!
在佛滟滟说这样的话时候,有人不屑,在他们的观念里佛滟滟若不是有着强大的背景又怎么敢如此的目中无人,现在说这样的话,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典范。
可吴桐他们却知道佛滟滟说的完全是实话,因为在年少的时候,佛滟滟跟吴桐去lasvegas,在那样的一个地方,人家不会理会你所谓的高干身份,所能引起人关注的只会是你超凡的牌技,佛滟滟年少气盛,跟吴桐二人在lasvegas玩了整整二个月,带去的钱输的光,用佛滟滟的话来说就是:老子差点就要去卖屁股了。
佛滟滟人长得俊,在那样的一个地方自然会引得有心人的窥视,所以在佛滟滟输的差点要把吴桐的屁股卖了的时候,一直窥视着佛滟滟的人自然会出现在他的身边,捧着大笔的筹码,腰间别着deserteagle,要的就是佛滟滟的一夜,而佛滟滟当时的反应极为有趣,他挑着细的凤眼,极其心安理得拿着那人奉上来的筹码用手抛玩着,流转着万般风情的眸子微微一眯,一把揪过吴桐把他押给那个男人,似笑非笑道:“我要是想卖你这点钱还真不够入眼的,不过今天嘛!这钱就算我借的,明天早晨双倍还你,要是还不上我跟他一起卖给你一夜。”
事后有人问起佛滟滟这一段经历,他为什么这么有信心会赢回来双倍的钱,佛滟滟直接挑着红艳的薄唇一笑,告诉那人,他没有信心,只不过是赌运气罢了,大不了他跟吴桐就卖一回屁股呗!反正这屁股挺值钱的。
佛滟滟就是这样一个怪异的孩子,他不知天高地厚,他深以自己的座右铭行事,他不在乎自己豁出去的面皮,却在乎别人豁出他的脸面,就如程赢揩当着他的面就想把人带走一样,这就是在打他的脸。
显然程赢揩是不了解佛滟滟的,或者说,在佛滟滟的生命中只有吴桐是最了解他的,正如他对吴桐的了解,所以,佛滟滟在乎吴桐,仅次于自己之下,所以,当包房的mb对于佛滟滟用自己作为赌注表示惊讶的时候,佛滟滟笑了,他知道他们的想法,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程赢揩的赌注是小南,而他的赌注是他自己,表面上看,似乎他把自己与一个mb放在了一个平面上,可实际呢!在赌局上无大小,无尊卑,更何况,这又是一个必赢的牌局。
桌上扑着一沓扑克牌,佛滟滟淡淡的笑着,本是极为浅淡的笑容里却蕴含着雾蒙蒙的妖气,让人恨不得能把他那眼底的雾气通通的吹走,好生的看一看这里面究竟是妖气还是佛气。
程赢揩曾听老辈的人说过,佛家这个小公子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身上沾着佛气呢!可在程赢揩看来,他觉得佛滟滟跟佛字无缘,别看他沾了一个佛字,可骨子却是透着妖气,就如现在,嘴里叼着一根烟,姿态从容不迫,甚至带着一股子的漫不经心,就像他在说出把自己作为赌注时候的样子,似乎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风轻云淡,没有任何的人、事、物可以入住他凉薄的心一样。
“今儿咱们比比运气,程少,随意的抽一张,你赢,我跟你走,我赢,人留下。”佛滟滟含笑说着,手指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桌面。
程赢揩笑,墨黑的眼眸都带着笑意,伸手出去其中的一张牌,程赢揩摊开:“红心十。”
佛滟滟挑着眉眼,也笑着,随意的抽出其中一张牌,看了一眼后盖在了程赢揩的牌面之上,之后微扬嘴角:“真是可惜啊!”说完,佛滟滟欺近程赢揩,低语道:“今儿我属于你。”
程赢揩挑着眉,有些惊讶于佛滟滟的反应,在他的心里,佛滟滟不会是一个甘心服输的人。
“怎么?你在害怕?”佛滟滟讥讽的笑着,眼带轻蔑之色。
程赢揩笑了一下,不得不承认佛滟滟的激将法真的有些用处,优雅的站起身来,程赢揩把手伸向了佛滟滟。
佛滟滟没有理会程赢揩伸出来的手,只是从容的站起身来,率先一步走出了包房。
在程赢揩跟着离开后,一只搂着mb调戏的吴桐优雅的站起身来,走向佛滟滟刚刚的位置,伸手掀开那张反扣着的牌,黑桃十,真是有趣不是嘛!
程赢揩从来不是一个急色之人,相比较佛滟滟的色相,他更多的是对佛滟滟本身的一种探索的求知。
慵懒的坐在红日的套间内,程赢揩唇边带着微笑:“滟滟,拿自己与一个mb比较,你有何感想?”
“感想?”佛滟滟挑眉笑着:“你认为我该感觉掉价?”说着,佛滟滟大笑起来,之后含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看向程赢揩:“你觉得小南在得知你把他作为赌注的一刻有何感想?”
“他该有何感想?”程赢揩反问着佛滟滟,在他心里,对小南确实是极为喜爱的,但也仅仅是喜爱,就像是一个还未驯服的小宠物一样,在宠爱的过程中等着它的臣服。
“失望、难堪、委屈、伤心,这都是他该有的想法不是嘛!”佛滟滟大笑着嘲弄道,小南的那点心理他早就一清二楚了,对于他来说,想要一个人消失都不是难事,而他之所以这么心的布置一个局,不过是想从心底打垮一个人罢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自尊心极为强烈的人,吴桐曾经的一任情人之中就有这么一个人,当时吴桐拿着枪威逼着那男孩,可那男孩呢!真是称得上宁死不屈,后来要不是那男孩家里出了事情,不得不找上吴桐来摆平的话,只怕最后吴桐也上不了手,可就是那么一个孩子,在伏于吴桐身下的时候,眼中带着难堪、屈辱、甚至是认命,但却绝对没有带着委屈,因为一物换一物,是他自愿用身体换取家庭的平顺。
而小南相比起那个男孩子就装模作样多了,已经是mb了,却又为这样的身份感觉屈辱,在用自我换取金钱的时候还会感觉委屈,这就太过可笑了,他倚仗的是什么?不就是程赢揩这三个字嘛!狗仗人势也不是这么个用法,若是他不倚仗着任何人,义正言辞的告诉吴桐他不卖身,那么他佛滟滟会对着他束起大拇指,而现实呢!他拿着吴桐钱,又倚仗着程赢揩,最后还自我委屈,真他妈的逗趣。
“你很讨厌小南?”程赢揩玩味的看着佛滟滟,实在不明白佛滟滟为什么会对那样一个举无轻重的人有如此的情绪。
佛滟滟轻摆着,微勾起薄艳的红唇:“他做了□又要立牌坊这样的事情我见得多了,在这样的欢场中这样的人更是多如牛毛,只不过,他不该狗仗人势,欺了我佛滟滟的人,所以,一点小小的教训还是有必要的。”
程赢揩挑了下眉,笑的有些不以为然,伸手勾住佛滟滟致的下巴,程赢揩微笑:“事情应该到此结束,我想你不是一个会出尔反尔的人吧!”
佛滟滟笑了一下,他想,程赢揩还真是不了解自己,他从来都是一个出尔反尔人,因为他无赖嘛!
“怎么会呢!”佛滟滟笑的甜蜜,反身坐在程赢揩的腿上,挑唇道:“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觉得你是,不过我选择相信。”程赢揩轻笑着,他选择的相信并不是针对佛滟滟,而是他自己,他相信在佛滟滟输了的情况下,包房内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佛滟滟笑出声来,自带着一股子清冷的味道,矜贵却不显冷漠,只是清冷的寒人心魂。
“程赢揩,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程赢揩微笑着道,他自认为从来不是一个能让别人感觉到愉悦的人。
“很正常。”佛滟滟认同的点了点头,薄唇微扬:“那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一个自信到自傲的人?”
“有,从你口中我听到了这个说法。”程赢揩依旧微笑,手漫不经心的放在佛滟滟的腰间。
佛滟滟艳丽的笑着,致的眉宇之间满是狡之色:“那你知不知道一个太过自傲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说完这句话,佛滟滟推开程赢揩的怀中,眼中满是不可一世的嘲弄。
程赢揩脸色一变,瞬间后恢复了平静,利落的站起身来,黝黑的眼眸带着一抹暗色,看了佛滟滟一眼后,程赢揩轻点着头:“很好,佛滟滟,你赢了。”撂下这句话,程赢揩提步而去。
佛滟滟眯着眼眸轻笑,整个人放松的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满眼愉悦,啧啧,真是可惜啊!他忘记告诉程赢揩了,他并没有输,只是打平而已,而打平的代价,则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今天*又抽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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