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
小鹿哥哥感觉到二端的呼吸渐渐平缓均匀起来,就知道她这是睡着了。哄二端睡觉,小鹿哥哥那是相当拿手。
不管她听得见还是听不见,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是再认真不过的宣言,有生之年,他都要守护着她,让她在他的守护下幸福一辈子。
不过小鹿哥哥觉得,二端还是听见了他的话的。毕竟睡梦中的二端,露出了恬淡的笑意,一定是做了个美好的梦。
睡梦中的二端,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好像自己那悲惨死去的命运也改变了。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黄粱一梦
年度传媒大奖的颁奖礼后,举行了盛大的庆功酒会。
作为当晚最受瞩目的赢家,获得年度最佳新闻奖的周端端,所到之处都受到追捧。
当然,已经获得过国际最高新闻奖的她,并不是特别在意自己是否得奖,她年轻的时候追求荣誉和成就感,现在更多的是希望利用自己的影响力,做一个有态度的新闻人。
虽然已经三十多岁奔四张儿了,但是周端端在众人眼中却是一位实打实的美人,她美得不仅仅在外表,她的美在气质。
是一种柔中带刚的风姿,让人一见就知道这是个内心强大的女人。
这样的周端端,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这把岁数了,还是单着一个人了。
被拉着说话应酬,周端端感到有些累,找了个去盥洗室的借口,她来到酒店的长廊里透透气。
这种社交场合,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必然要说一些场面话,这样的话说多了,她感到有些心累。
她不再是二十郎当岁的时候那样初生牛犊不怕虎,多年的社会经验教会她如何做一个外圆内方的人,一身的尖锐并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也会增加自己实现理想的难度。
只是偶尔的,她也想任性一把,不去管那些纷纷扰扰,随心所欲地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儿。
比如现在脱掉让她脚痛的高跟鞋,拉起长长的裙摆,跳上长廊的矮栏杆上,翘着脚让晚风吹拂着她光裸的脚丫,就像小时候跟哥哥在梨树屯的小河里游过泳,坐在堤坝上晒太阳一样惬意。
正美滋滋地享受着,眯着眼睛感觉到微微的风吹在腿上,脸上的感觉。连扬起的发丝,都不那么令她烦扰了。
一阵利索的脚步声令周端端回过神,扭头望过去,正对上一双波澜不惊的眼眸。
这可真是一双好看的眼睛啊,周端端在心里忍不住赞叹,只不过那眼睛里没有半点儿情绪,除了和她对视上之后,一闪而过的小惊讶。
周端端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有点儿不端庄,但是迎上那双幽深如墨的眼眸,她心底的小叛逆冒头了,并没有被人发现自己顽皮姿态的窘迫,反而是大大方方地冲对方笑了笑,然后转回视线,又看着庭院里的景致。
本来急着离去的鲁中南,意外撞见了像个顽皮小女孩儿的女子。她明明看起来不小了,身上也是优雅的晚礼服,可被甩在一旁的鞋子是怎么回事?撩到膝盖上的裙摆又是怎么回事?
记忆力超群的鲁中南稍微回想了一下,便想起这位是今晚年度最佳新闻奖的得住,好像叫周端端,倒是一个挺特别的名字。
只不过眼前的这个女人,和之前在颁奖礼上优雅知性的她像是两个人。
带着些黄调的灯光落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个幻觉,月下的灵。
而且这女人,为什么要冲他那样天真的一笑?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应该已经超过三十岁的女人脸上,还会有那么单纯的笑容。
这对于鲁中南这个在军营里度过了十几二十年岁月的硬汉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经验。也或许有,在他曾经年少的时候,但是他已经没有这样的记忆了。
他下意识地想捂一下自己的胸口,因为他的心猛地狂跳了两下,被她那弯弯的眼睛,勾起的嘴角给晃花了眼一般。明明她笑起来,眼角已经略微有细纹了呢,可他居然觉得那样很有味道。
鲁中南没有走开,虽然他知道他应该立刻走开,不打扰对方的宁静。
他静静站在角落里,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女人。
他似乎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打量过一个女人,她的头发优雅的挽起,露出纤细的脖子和肩膀的线条。她有一具成熟女人的身体,曲线玲珑,身材曼妙。
“喂,当兵的,没看过美女啊?”
被那样两道存在感强烈的视线盯着看,周端端哪儿还能装作不知情?
双手撑在栏杆上,扭头去看那个站在一边儿看了自己半天的男人,一个好看得过分的男人。
被点出身份,鲁中南倒是略微有些惊讶地轻挑了一下眉毛,这万年大冰山的脸上能出现这种细微的表情,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奇观了。
这女人,不光漂亮,淘气,她还很聪明。鲁中南随即想到,也对,她能在她的领域里获得那样的奖项,怎么可能是个草包呢?
“你怎么看出我是当兵的?”
鲁中南并没有半点慌张,也没有正面回答周端端的调侃,而是问了另外一个他更感兴趣的问题。
他的镇定,让周端端心里多了一分欣赏。虽然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是一个男性对女性的欣赏,但却并没有令她觉得不舒服。大概是他连欣赏一个女人的美,都欣赏得那么理所当然,那么坦坦荡荡吧,实在让她产生不了半点儿不愉快。
扬了扬下巴,二端点出一身便装的男人是怎么被她看穿身份的。
“你手腕上的表,可是咱们空军的限量款纪念手表,一共就一百块,都是奖给我军的王牌飞行员的,市面上根本不可能买到。”
那手表二端曾经在采访的时候在空军纪念馆里见过展出的那块,当时就觉得非常喜欢,还特特去找过,想弄一块来。
所以对那表的样式特别熟悉,扫一眼就认出来了。
没想到是自己的手表出卖了自己,鲁中南服气地点点头,不过还是狡辩道:“说不定是别人送我的呢?”
对于他的强辩,二端像在看一个不肯服输的孩子,伸出手指头摇了摇,颇为笃定地说:“绝对不可能,这是荣誉,军人把荣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她的话,让鲁中南心里一震,从来没有从哪个姑娘的嘴里听过这样的话。他们初次见面,他怎么觉得她特别了解他的想法似的?
“还有啊,只有军人,才会有你这样的站姿,你身上有刻入骨髓的军人气息。”
周端端怕他不信服自己的推测,还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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