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嘿,老男人

分卷阅读102

,伊瑞丝是中意混血,虽然她的成名作是《天上人间》,但她最适合探戈这种欢快活泼的曲风,而伊瑞丝自己,显然也清楚这一点。
而明显,她是打算把探戈作为香榭丽之夜的杀手锏了。
伊瑞丝把最擅长的东西藏着,只为了这最好的成名节奏,若不是念枝有原主关于未来的记忆,她也不会知道伊瑞丝可以把探戈名舞掌握得那般好。
伊瑞丝以为念枝只是个十来岁的姑娘,没有她这个“老人”想得周全,隐瞒了一些事情只为了让名气甚大的念枝成为她的陪衬。
这倒是个好想法,又利用念枝的人气给自己的舞蹈拉了关注,又能趁机对比出念枝和她在探戈上的差距,再来,还能够顺势打压新人。
一箭三雕。
多划算的买卖。
可是她哪里知道,念枝不是“念枝”,看中的,也不是香榭丽之夜本身。
有萧七爷在,念枝的香榭丽之夜头名,几乎就是板上钉钉。
根本逃不出她的掌心。
只是别人都看不透罢了。
#
“嘭!”
霜冷候在门外,不出所料看见伊瑞丝小姐隐忍怒气“噔噔噔”踩着丝面高跟鞋,推开门往外走。
伊瑞丝瞥了她一眼,也懒得再说话,直接离去。
门内的念枝懒懒散散缩在美人榻上。
她取了一瓶染指甲的花汁油,随意把玩,打量着自己该选什么颜色。
既然已经弄清楚了伊瑞丝的想法,念枝就懒得继续和她周旋,本以为她会提出什么有点新意的点子,念枝还会陪她玩一玩,哪知道只是这件小事。
“香榭丽之夜啊……”念枝又往美人榻上缩了缩,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好像只有小半个月了吧?啧,有点着急。”
“老学究还是那副模样,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啊啊啊还得攻略呢,啧,要不要弄点情况出来?好像进展有点慢。”
“布朗那只傻白甜又跑去哪里浪了?啧,差评。”
……
#
清河街。
清河学堂。
宋涟城理了理剩余的资料,从抽屉下方的暗格里抽出一只木质的扁方盒子。
正是在香榭丽会所那一日宋城给他的东西。
他没有去摆弄盒子的锁孔,反而将盒子的背部翻转,摸索到角落处的一个小裂缝。
裂缝被抠动,露出一个小小的搭扣。
手指再往那个搭扣上一拨,只听咔啦两声,盒子的面上出现一只细小的暗格。
是盒中盒。
宋涟城盯着那个暗盒看了两眼,再摆弄的时候,暗盒脱离外壳,是一个更加扁平的方盒子,几乎像个洋人打火机。
是金属材质,沉甸甸的。
男人从那个金属盒子里,抽出一小份折叠的字条,展开仔细一看,字条上是密密麻麻如蚂蚁一样细小排布的字迹。
看着看着,宋涟城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字条上记载的,正是关于章军阀所处的章家的一些阴私营销。
军火、图纸、情报……
这涉及到政局动荡的许多机密都凝缩在这份小小的字条里。
这是扳倒章家的利刃,但若是玩不好,也十足伤己。
#
翌日。
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男人扣着帽子,出现在宋家老宅的偏门。
一个老者急匆匆又静悄悄奔来,给他打开了门,引他往西房方向去了。
“哟,三哥?稀客啊。”睡眼惺忪的宋城听见老管家禀告,一脸不耐地出来看一眼,却看见了一个怎么也想不到的身影。
“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打了个哈欠,“大早上的,三哥你想我也不是这么想的呀。”
“进去说。”宋涟城往他皱巴巴的睡袍上扫了一眼,宋城顿时缩了缩,嘴角却莫名露出个笑。
宋涟城跟着他进去,随意往沙发上坐下,看着宋城嘴角的瑟笑意顿了一顿,陈述道:“早知道我会来,你很得意?”
“咳,哪儿能呢?”宋城往自己的脸皮子上“啪嗒”拍了一下,把笑容拍回去。
“章家的事情,你准备了多少?”
“上次给三哥你的那些,已经很多了。”宋城也在他对面坐下来。
“还不够,要做就直接一点。”宋涟城垂了眼帘,言下之意就是要斩草除根。
只是和宋家齐名的章家哪是那么好对付的?宋城和宋涟城都十足清楚这一点。
“我看着上次那个香榭丽会所的舞女,叫什么伊丝的,如果能够弄来我们这边,说不定会有用。”宋城摸摸手指笑。
“……嗯,可以一试,但也别都在这一个点上下注。”
“哎呦呵三哥你转性了?这都同意。”宋城讶然,他也就随意一提。
宋涟城也不恼:“能得到效果的就是办法。”
“得得得您说啥都对。”宋城嘿嘿一笑,起身去端茶水。
#
宋城走到八宝柜前,滔开一只陶瓷罐子,取出点深色叶片。
热水下注,一阵清淡的异香徐徐蔓延,宋涟城闻见香味,难得问了一句:“什么茶?”
“好不容易搞到的,一种山茶,味道好得很,啧,我平日都舍不得泡。”宋城又一笑,桃花眼眯起来,一副风流姿态,“要不是三哥你来了,我也不会拿出来。”
浅碧色茶水幽幽晃荡,盛在竹青色茶盏里。
香味袭来,很是清爽甘甜。
宋城在宋涟城对面坐下,把茶水推到他面前:“啧,好茶,好茶,试试看?”
那茶叶的颜色是深深的苍绿色,几乎要嫩得流浆,饶是宋涟城也半感叹道:“的确好茶。”
他端起茶水,吹拂之后,轻轻啜了一口。
出乎意料的,拥有这种甘甜气味的茶,泡出的茶水很是一番苦涩。
宋涟城微微皱了一下眉。
宋城也端起茶水,微微吹气,一边问:“哈哈,苦吧?”
“尚可。”宋涟城接着抿了一口,这一次感觉到微微的回甘,又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酸味。
“有些怪。”宋涟城放下茶水,“这叫什么茶?”
他莫名觉得眼前闪现一些场景,这很古怪。
又是那一只白皙稚嫩的小手,又是笨拙地握着玉杆毛笔在沾墨。
那笔是好笔,笔杆翠绿;那墨,也更是好墨,粘稠有度,墨色乌黑带亮。
真是熟悉。
连那手的皮肤,那本该肉呼呼却很纤细的手,在指腹和虎口处,都有不该出现的茧子,甚至顺着手主人的衣袖往内看,胳膊上也有许多青青紫紫的鞭痕。
而“他”,则握着她的手,那个孩子窝在“他”的怀里习字。
“他”广袖宽袍,孩子的胳膊几乎淹没在“他”的袖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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