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爱你,这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一时冲动,我们想到了你可能有的所有顾虑,愿意为此承担一切后果,这是我们经过深思熟虑以后的结果,您不需要有任何的思想负担。至少让我们试一试,如果试过之后,您觉得真的行不通,那我们也心甘情愿了,如果您不答应的话,我们一定会难过一辈子的,可以吗?求你了~妈妈~”他的招牌撒娇脸太管用了,你被他说的甚至有一丝动容了。
说实话,你是可以理解将来的自己为什么不接受的,毕竟是亲手养大的孩子,突然之间变成了恋人,这点很难想通。但是对于你来说,你和他们并没有太多相处经历,母子之说也不过是个名头,如果不是兄弟俩中的哥哥长得太像奥兰多和你的结合体,你也许压根不会相信这个看起来无比荒谬的穿越一说。
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你从来没少过男人滋养,体内的神器最近却作怪得越发频繁,像是一个渴求液的黑洞,永远都在饥渴的边缘,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实在很难拒绝两个浑身散发着处男气息的绝色少年的引诱啊!
你长久的沉默让兄弟俩有些惴惴,以为自己的小计策被看穿了,却突然听到你出声道。
“就一次,”你压抑着体内涌动乱窜的能量,只觉得口干舌燥,“就当作,弥补我缺失的性教育课……”
两兄弟面面相觑,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年的死缠烂打,还比不上一次穿越?早知道就早点回来了!
“最爱妈妈了!”“我也是!”
两人兴奋地扑了上来,一阵手忙脚乱后便和你裸裎相对了,两根粉白的大肉棒往上翘着弹了弹,和你第二次打了个照面。这两个家伙不知道憋了多久的坏水,肉茎粗硬得都可以当石杵用了,马眼处溢出了些许白色的液体,彰显着主人们的迫不及待。
几乎就在一个对视间,兄弟俩就迅速地决定了技术的分工,路千秋占领了你的唇,带着奶味的舌头探进你的口中翻搅舔拨,双手也不空闲地按住你的胸脯捏弄起来,而路千夏专心对付起你泛滥成灾的小穴,先是用手指扣弄,扣出一波高潮后又上了舌头,湿软灵活的舌尖扫过敏感的阴蒂、拨开玫红的花瓣后深深插入了你的穴内,刺激得你不由得夹紧了他的头,恨不得把他的舌头永远留在里面。
被你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路千夏呛了一口淫水后,却并不打算停下,反而一口接一口地把穴中源源不断涌出的花液汩汩咽了下去。
高潮一次对你来说不过是开胃菜,只能让你更加饥渴,你忍不住发出一阵渴求的呻吟,却被路千秋一字不漏地消化在了唇齿间。
所幸路千夏看出了你亟不可待的需求,于是放弃了前戏,干脆扶着肉棒顶着你的穴口慢慢了进去,每入一寸,鹅蛋大的龟头都能感觉到仿佛有千万张吸盘啜吸着顶端的马眼和周身暴起的青筋,让他差点一进去就射在了里面,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缓过劲来。
你用自己饥渴的淫穴夹着养子的鸡巴,他滚烫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几乎要将你的小穴融化了,而你的亲儿子正锲而不舍地用舌头探索着你的口腔,他巨大的肉物死死地顶着你的后腰处弹跳不止。
你是个淫乱无耻的女人吗?
你抽出被养子干的一分神思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是的。
答案是毫无疑问的肯定。
既然都已经淫乱无耻了,那做出更过头的事也可以理解了吧。
这么想着,你抓住了路千秋的肉棒,将他引导向了对的位置。
当他艰难地试探了半天,终于找对位置插进你已经爆满的小穴时,你闭上了眼,充分感受起被两根肉棒充实的快感来。
去他妈的道德伦理吧!你正在被自己的两个儿子一前一后猛力干着,少年们旺盛的力在你身上肆意挥洒,这种背德的隐秘感让你前所未有的放开。
“妈妈~唔~最棒了~”“妈妈、好爱你~”
少年们迷离的声线在你左右耳边同时响起,胸部、小穴、耳朵、阴蒂……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一一照顾到,你的感官快要失常了。
享受的时间过的总是很快,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们终于停了下来,异口同声地低吼了一声:“我爱你、妈妈!”后同时射在了你的子宫深处。
你有气无力地嗔了一声:“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路千夏满足地吻在了你的唇上:“如果能有和妈妈的宝宝,那就最好了……”
路千秋倒是有些恼怒:“我可不要别的小兔崽子和我抢妈妈。”
你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你自己羞不羞?行了,拔出来吧,我得在行回来之前拾你们俩的烂摊子了,把衣服穿好出去……”
“……晚了。”
不知是谁发出了这样的叹息,你下意识扭头看声音的来处,看到的却正是先生酒醉微醺的脸。
抓奸专业户越行面无表情地把你抱了出来,也不管你和他们的下体还连在一处、被突然拔出来发出的“啵”的一声。
似乎还嫌场面不够尴尬似的,新房的大门被一个愣头青莽撞地推开来,随后和屋内的众人来了一个诡异的对视。
“姐姐我来看你了……”岳泽楷野性痞气的笑容凝滞在嘴角。
第一百零八章洞房花烛(三)
“我记得我们约好了,今天她是我的。”越行脱下外套罩在你身上,凤眼微眯,把火气对准了岳泽楷。
作为漕帮大佬,谁都没怕过的岳泽楷冷笑了一声:“周文翰那家伙都破例了,凭什么我就不行?不过,这两个小兔崽子又是谁?”他狼一般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住了不着一物的路千秋和路千夏,那股淫靡的味道,但凡长了眼睛鼻子的都能看出来他们刚刚干过什么。
你刚刚被灌入了两大股能量纯净的初,还在消化中,神和肉体都处于极度满足的状态,飘飘欲仙得让你无暇思考别的问题,于是什么也没听进去,只管埋首在先生的怀里睡了过去。
看到你猫一般慵懒的睡颜,越行微醺的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情。每次都是这样,一心虚就想着逃避,留他一个人解决所有问题,有时候气你气得咬牙切齿,最后却还是不能割舍这段感情,只除了原谅你别无选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傻得透顶,你更傻,居然一丝保留都没有地相信了他的自制力,要知道作为杀伐果断的军阀,他完全可以把你的翅膀折断,建一个插翅难飞的金笼子关在里面,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个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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