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娘亲,不会惯着你的任性,是你和你一家子非要和我这个人类结亲,还要跟着我一起去考学的,你要是后悔了,我也绝不拦着你。”
说着,你从背囊中取出婚书放在愣愣的他面前。
燕皓儿对眼前事件与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发展走向惊得愣住了,他低头看你递过来的婚书,薄薄的黄纸上两人的指印还未干透,鲜红的色泽刺到了他的眼睛。
?这、这好像和娘亲说的不一样啊?不是说要是相公生气了,只要一哭二闹三上吊就可以解决问题,然后就会直接滚到床上去了的吗?她、她居然直接赶他走?!
原本只是假哭的奶狐狸呆呆地看了一会婚书,突然抬眼瞪向你,豆大的泪珠子顿时像山洪爆发一般淌了出来:“你!你不要我了!你居然……呜呜呜……你居然为了那个丑丑的人类不要我!我这么好看,你居然不要我!人类果然不是好东西……呜呜呜……我要去杀了他!!!”说风就是雨的狐狸崽子一个暴起化作兽形就要冲出门去,把他口中那个丑丑的人类也就是掌柜的撕成沫沫,好险叫你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完全没能get到这只画风奇异的狐狸脑回路的你连忙将矮你小半个头的少年揽在怀里死死抱住,一边安抚地拍着他的背,好让他冷静下来。
被你揽住后,他倒是安静了下来,也不挣扎,只是低着头,小身板一抽一抽的,你觉得奇怪,松开他一看,却是乐了这家伙打哭嗝打得停不下来了,一边唰唰地掉眼泪,头顶白毛耳朵还一颤一颤的,委屈得像个孩子。
你转念一想,小狐狸连及笄都未及,可不还是个孩子吗?这么一想你似乎是个禽兽……咳、人家家长都同意了,这是合法正太!总之,对待孩子,还是温柔一点慢慢来吧,教育问题也不着急,能有什么事呢?大不了就用法力把他打昏变成狐狸崽子提溜着上路呗。想通了后,你也放松了下来,把哭得一颤一颤的燕皓儿往旁边床上一带,一个床咚就让他的打嗝停了下来。
冷不丁被放倒在床上的小狐狸不知道突然脑补了些什么,白皙的脸顿时红成了番茄,眼神躲躲闪闪,偏偏活跃的耳朵不争气地背叛了他的真实想法。
“皓儿,你先听着,我没有不要你,我也知道你很厉害,可以轻松打跑那些坏人,”你将他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心中暗笑,“但是你要知道,在人类社会,我们是有自己的法则的,打打杀杀并不是解决问题的一切办法,你既然选择了和我一起走进人类社会,你就得遵循这一套法则,否则就算出不了大事,也会惹出很多的麻烦,而麻烦,是我最讨厌的,知道吗?”
某人的狐狸耳朵动得越发频繁,速度快得几乎能赶上扇子了,眼神也越发炽热,熟悉的红光又开始闪了起来,看上去一个字也没听得进去,但迫于你的淫威还是懵懵地点了点头,随即便开始求欢:“皓儿知道了,皓儿以后什么都听相公的,相公可以给皓儿奖励吗?”
你一脸黑线地看着身下这只一开荤就停不下来了的淫狐狸扭来扭去,显而易见你刚刚说的话都是对牛弹琴了,不过管他的,你也饿了,既然这道美餐自己蹭上来了你就先享用了啊不对,还有一件事:“既然都听我的,那以后私底下,你还是别叫我相公了。”总觉得怪怪的。
他乖乖应下,脆脆的叫了一声秀才姐姐便把唇送了上来。
你俯身印了上去,直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傻瓜,昨天一晚上还没让你学会换气啊?”
奶狐狸的黑眼睛雾蒙蒙的,里头的欲望却分外得清晰:“我、我还要……”一边说,一边把腿缠了上来,坠得你一个闷哼,突然回想起昨天晚上被刚开荤的狐狸崽子支配了一整晚的恐惧,连忙翻身躺平。
“想要奖励你自己来,我昨晚被你累坏了,不想动。”
燕皓儿的眼睛唰地被点亮了。
接下来,你的衣服就惨遭了毒手啊不,毒爪。
嘶!才第一步你就开始后悔了。你可就这一套衣服,这败家狐狸!明天可怎么出门?
可紧接着你就没有心情担心衣服了。
因为他一点前戏也没做就直接插了进来,巨大的肉物将你紧锁的内壁完全撑开,一点余地也没留地操了你个结结实实。
“啊!!!”这是你的惨叫。
“嗯~~~”这是狐狸崽子舒服到尾巴尖都绷直了的呻吟。
路过的小二听到屋内的动静,顿觉肃然起敬。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那酸秀才看上去文文弱弱,干起女人来却这么厉害,怪不得能勾到那么个天仙。怕不是长了个驴一般的家伙什?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当成了男人中的男人来敬畏的你攥紧了手下的被单,叫小狐狸一阵又一阵的横冲直撞弄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如果你可以听到小二的心声,你会回答:狐狸的那活儿绝对不比驴差。
只是未也厉害得太过了!
不知过了多久,你在啪叽啪叽的肉体冲撞声中进入了高潮,将他的小狐狸也夹得一个哆嗦,尽数泄在了你的子宫深处,咕噜咕噜射了好一会才停。
不知男人尊严为何物的狐妖一点也没觉得懊恼,反倒情绪越发高涨,他把尚还硬挺的肉棒抽了出来,看着从你被得半天合不起来的小穴里流出的浓白液沿着你的菊穴口一滴滴淌下来,沾湿了床榻,更加激发了他探索的欲望。
“这里也可以吗?”他用手指戳了戳你被淫水打得亮晶晶的菊穴,粉嫩的纹路被外力刺激得内缩,正好将他的指尖裹在了里面,“烫烫的,紧紧的,好像会很舒服……”
你正有气无力地躺着消化新生的能量,见状也懒得说话,只是哼唧了一声表示同意。
得到允许的小狐狸兴奋地扶着湿漉漉的肉棒,抵住菊穴口慢慢入了进来,直顶到肠头才意犹未尽地停下,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巧的是,这声喟叹正好盖住了背囊里不知是谁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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