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界,恐他来问你借扇子。我恨那厮害子之仇未报,但来时,可差人报我,等我拿他,
分尸万段。”
罗刹闻言,面色一动,道:“那个狐我早便知他不是善类,至于那孙悟空,哼,我
岂不知你的心思,说什么害子之仇,只怕你这心里别有旁顾。”
大圣忙装腔道:“夫人哪里话?那些旧日的龃龉休要再提,我对那猴子早已没有情谊,
贤妻切莫多想。”
罗刹冷笑道:“你心里怎想,只怕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清楚了!你我从小相识,当日又
同时迷上了那猴子,可谓同病相连,只可惜我没有你的艳福,那猴子虽口上对我轻薄,
却连手指也没沾过我半下。”
大圣道:“想来那猴子当年也有他的情由,纵他那等伶俐之人,年青时亦难犯错。”
罗刹叹气道:“想当日他弃你我而去,你抱着我膝头大哭一场,想是因赌气而向我求
婚,其情其景仿似就在眼前。”
大圣心内一颤,道:“都是年青时的傻事了,还说它做甚,我原本便深爱于夫人你,
那猴子不过是少年人逢场作戏而已。”
罗刹闻言惊诧,抬头盯住大圣,片刻道:“分明是你这牛头,怎么今日说起话来这般
怪腔怪调?”
大圣忙模仿牛王呵呵憨笑道:“夫人难道怀疑为夫我是那猴子变的不成?”
罗刹听其憨笑一如牛王素日般豪爽,心下疑虑顿消,道:“你当真回心转意,要重回
我身边么?”
大圣连连点头。罗刹转忧为喜,遂将悟空来此借扇之事如此这般细细讲来,只略过
了自己勾引悟空一节未提,大圣心下暗暗好笑。
罗刹叫丫鬟整酒接风贺喜,两人谦谦讲讲,方才坐下巡酒。酒至数巡,罗刹觉有半
酣,色情微动,对大圣眨眨眼,伸手打了个响指,厅外两侧立时又走上那十个美男,这
次十人皆着白衣白袍,头上以白色丝绦挽髻,手中持白色玉柄折扇,翩翩然若鹭鸶白鹤。
四下乐声悠悠响起,十人轻移方步,摇扇作舞,边舞边宽衣解带,动作齐整,媚态
百生。随乐声变紧,十人从左手一个起,依次褪下白袍,丢于一边,身上只余薄薄贴身
小衣,衣内伟岸身材,健壮筋肉,均是若隐若现。
美男们隔着小衣徐徐抚摸各自的美体,轻捻乳头,慢挠羞毛,面上更是做出百般淫
浪神色,时而迷离若诉,时而亢奋似吼。
又舞了片刻,那小衣竟自不知何时已落在了十人脚下,美男们仅用十把折扇遮着下
身,左扭扭,右摆摆,故意借闪转中将雪白圆润的美臀翘作一排,又借弯腰劈腿处将身后
菊花与身前耻毛若隐若现,将观者撩拨得坐立不安。
大圣先前已经历过此等阵仗,知自己绝难敌此般淫舞,心下甚是紧张。
罗刹色迷迷斜睨道:“大王,许久未见他们了,这些时日我又调教了他们些新鲜玩意,
大王可愿一试?”
大圣见他这等酣然,暗自留心,道:“夫人,行乐前且莫忘安全,那真扇子你在那
里?早晚仔细才是。”罗刹笑嘻嘻的,口中吐出,只有一个杏叶儿大小,递与大圣道:“这
个不是宝贝?”大圣接在手中,却又不信,趁脚儿跷问道:“这般小小之物,如何扇得八百
里火焰?”罗刹酒陶真性,无忌惮,就说出方法道:“大王,与你别了多载,你想是昼夜贪
欢,被那玉面公子弄伤了神思。只将左手大指头捻着那柄儿上第七缕红丝,念一声‘嘘
呵吸嘻吹呼’,即长一丈二尺长短。这宝贝变化无穷!那怕他八万里火焰,可一扇而消也。”
大圣闻言,切切记在心上,却把扇儿也噙在口里,把脸抹一抹,现了本象,坏笑道:
“卿卿,你看看我可是你亲老公?”那女子一见是孙行者,慌得推倒桌席,跌落尘埃,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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