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和白月光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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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榕将双腿分开,狰狞的凶器感觉到绞紧的肉穴柔顺地松开,仿佛强烈欢迎着它更深一步的探索,“那就把我操哭……啊啊啊……顶、顶到了……胀、好胀……甘恒……你动一动啊……”
房间里淫乱放浪的呻吟,此起彼伏,长久不息。
钟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酒吧门口的樊星和队友,他结果喝得烂醉如泥的樊星,一股子刺鼻的酒味扑鼻而来,轻轻皱眉,“你们怎么让他喝那么多?”
队友挠挠头,苦恼地说,“我们都劝了,樊星一个劲给自己灌酒,拦都拦不住。”
钟程心想,算了,樊星这倔脾气,他都控制不住,何况他的队友。
“今晚麻烦你们了,我先带他回去。”
“没事儿,不客气。”
钟程招了辆出租车,一上车樊星就贵吼鬼叫地开始爆各种粗口,当然被攻击对象用脚趾头想想也只有钟程了。
樊星闹得太厉害,司机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看着钟程姿势暧昧地搂着对方的腰,不停小声地在耳畔低语,“樊星,乖,别闹了。”
安抚了一会儿也没啥效果,钟程干脆将樊星整个人带进怀里,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看得前排的司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年头同性恋已经那么明目张胆了?
醉酒的樊星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趋于身体的本能开始回应钟程的吻。若不是现在还在车上,钟程恨不得现在扒光了樊星,直接上了他。
第十五章
眼见后车座的樊星和钟程差点没在车上上演一场活春宫,司机一路超速总算是赶在他们擦枪走火前将他们送到学校。
钟程扶着樊星走下车,给了司机一张红色毛主席,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说道,“不用找了。”
钟程将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樊星抱上自己的床,这是入住这个寝室以来,他们首次跨越了那条白色的三八线。
樊星小麦色的肌肤上透着淡淡的红晕,钟程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擦着被吻得鲜艳欲滴的红唇。
口干舌燥的樊星无意识地探出舌尖,湿润的触感若有若无地滑过钟程的指腹,积聚多年的欲望因为这无心的举动而彻底爆发。
钟程脱下樊星紧绷翘臀的牛仔裤,略带薄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如同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因为常年运动而毫无赘肉,不曾暴晒与日光下的大腿内侧肌肤白皙。
樊星的一切都美好得令钟程心动,他知道今晚的事一旦发生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即便樊星清醒后会勃然大怒,也无法阻止他想将对方彻底占为己有的欲望。
钟程饥渴地夺取着属于樊星的唾液,柔软的红舌经不住男人重重的吮吸而变得又酸又麻。樊星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以为身在梦境中的他,想要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热源。
稍稍放开那张被蹂躏得鲜红的嘴唇,钟程从枕下拿出储备已久的薄荷味润滑剂,手指轻轻拉开纯白色的底裤,不算粗圆的瓶口对准未曾被人造访过的穴口毫不留情插入,冰凉的液体争先恐后挤入紧窄火热的甬道。
身下传来的冰冷触感令樊星彻底清醒,现在发生的一切并不是做梦,钟程赤裸着结实壮的上半身,私密的地方被强行挤入大量润滑剂。
“操你妈……啊!”樊星当下的反应就是破口大骂,“你他妈给我松手!”
樊星醒了,钟程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他将剩余的半罐润滑剂一口气挤入,不少粘稠的液体因为无法完全进入紧闭的幽穴而留在洁白的床单上。
“你觉得到了这个份上我会放过你?”钟程将将用完的润滑剂抽出扔到地上,一根颀长的手指毫无阻碍地顺利插入,“乖,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舒服……啊……你麻痹!”樊星感觉到钟程灵活的手指在后穴里缓缓抽动,指甲轻轻触碰着黏滑的内壁,“你他妈……给我出来!”
后穴还未完全适应一根手指,钟程又突然多加了一根,他舔着樊星微微抬起的下巴,一路滑至玲珑的锁骨,“你下面那张嘴可不是那么说的,夹得那么紧,是舍不得我出来吗?”
“放屁……啊啊……你他妈给我……啊啊啊!”甬道内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刺激着肠道剧烈缩,樊星眼角悬挂着泪珠,红唇微张。
钟程伸手轻轻抚摸着樊星挺立的欲望,尺寸并不小,够让那些小零爽得欲罢不能了,不过跟他比起来还是有差距。
甬道里蠕动的媚肉不断分泌出粘稠的肠液,混合着冰凉的润滑液流出艳红的穴口,钟程痴迷地看着那张吞吐着自己手指的蜜穴,想象着当坚挺的性器没入时,湿软的肉穴会如何紧紧包裹着他。
钟程按耐不住急躁的情欲,抽出手指,掏出裤裆里胀得发疼的性器,冒着淫液的顶端轻轻摩擦着吐露浊液的穴口。樊星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顿时惊慌起来,“钟程,你敢这么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樊星,我忍了太久了……”
钟程顾不得樊星的警告,失控的情欲战胜了仅存的理智,他扶着灼热粗大的凶器对准诱人的小口,一寸一寸缓缓顶入。
樊星感觉到身下传来撕裂的疼痛,他咬紧牙关,先前充血的红唇一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光洁的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十指紧紧抓着床单,模样可怜极了。
钟程稍稍掰开樊星绷紧的臀瓣,赤红的肉根噗嗤一下连根没入,他轻吻着那张毫无血色的唇瓣,呢喃着抱歉的话语,“对不起,樊星……原谅我,我实在太爱你了。”
樊星疼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才刚刚张口,钟程便大刀阔斧地抽插起来,滚烫的凶器像一根铁杵般凶狠地搅动着湿软的肉穴,浅浅的抽出之后每次都是深不可测的插入。
未经人事的后穴被男人的凶器捅得又酸又胀,樊星一开始觉得疼痛,可后来深处却开始慢慢积聚起难以言说的瘙痒。
“宝贝儿,你好紧。”钟程食髓知味地舔了舔薄唇,双手稍稍抬起樊星的臀部,凶狠地凿弄着直肠深处的肠肉,“又湿又软,快把我夹断了,真想操死你!”
“操你……啊啊啊……钟程,你这个……畜生!”樊星不肯服输地回嘴,“变态,混蛋……啊啊啊啊啊……”
“我就算是个变态,也只是个想操死你的变态!”钟程撕开樊星的衬衣,手指揉捏着挺起的乳头,“我今晚不仅要操死你,还要把液灌满你的骚穴,让你的脑子里除了我,再也装不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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