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传(总受NP)

分节阅读20

说最低等的妖兽,土狗。
土狗遍布整个妖兽大陆,他们没有领地,力量微弱到不能完全幻成人型,只能卑贱的活着。
……
他死了吗?
想动,手和脚都不听使唤,好像都不属于他了,脑袋也是沉的想被什么压迫着,难道这就是死的感觉?
试着睁眼,眼睛还能动,他看到一点光亮,继续努力,完全睁开时只看到一双狗的大脚模糊印在眼里,垂直眼前,大约有一米元,这一次,他叫了出来。
尖叫的结果是让所有土狗都知道人类醒了。
现在是土狗的繁衍期,雌性的缺少使他们一直处在亢奋状态,当他们从莫尘嗅到交配后的味道事,他的身价由食物上升为泄欲对象。
土狗的智商很低,他们无法像高等妖兽一样选择雌雄,只能靠气味分辨。土狗可以和任何妖兽交配,强行让对方为自己产子,强壮的身体给予他们强大的适应力,所以他们的影子才能遍布妖兽大陆。
莫尘被他们带回临时的窝,扒干净放在一块一米多高像鞍马一样的石头上。长约40公分,宽在20公分左右,莫尘趴在上面,脖子一样腰以下是悬空的,没有任何支力点的肩膀也是挂在外面,胳膊被两只土狗各压在一边,脑袋被按着,腿间还有一个正用舌头试探的碰触他的身体。
这次是真的绝境,比被绝染强暴那夜更甚千百倍。
与绝染在咒术控制下发生关系已让他痛苦不已,如果再被这群怪物碰,如果真的无法阻止,他真的只有死路一条,没有颜面再见苍魁。
拼尽全力挣扎,根本抵不过孔武有力的土狗,肚子上的皮肉被粗糙的石头蹭到出血,不见任何效果。
“救命!魁!救我!”无法抑制的尖叫,莫尘的声音带着浓浓恐惧,因为后面那只怪物的石头已经在他股间大面积的舔了起来。
同类的动作让其他等待的土狗更加兴奋,跃跃欲试的摩擦起人类没有长毛覆盖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绝望的嘶喊,谁来救他,摩擦的声音在空荡山间徘徊,逐渐淡去。
无论怎么挣扎,无论什么尖叫,也无法阻止癫狂的土狗。
湿滑的舌头侵犯这没有任何防范措施的领土,恶心的气息喷在身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能眼睁睁的任由一切发生,等待来自地府的使者。
不会哭了,身体剧烈的颤抖,土狗的手在身上肆虐,后面那只在莫尘全力的尖叫后,将舌头推进了他的后穴。
不软不硬带着液体舌头进入的一点都不劲,它在他身体里舔来舔去,模仿性器抽动着,人类身体里交配后的味道还很鲜明,他想将舌头伸到最里,舔到深处交配后的痕迹。
啧啧水声,舌头的侵犯让莫尘头皮发麻,想咬紧嘴唇,打颤的牙齿却几次都没能成功,莫大的无法形容的恐惧,人类的瞳孔在缩小。脸也愈加惨白,身体更像是狂风中的叶子,抖的可怜。
莫尘能感觉自己的体温在消失,不知是被吓的还是恶心的,像比如膏肓的老人,惨白无力,只能睁着眼睛等死。
身体被翻过来了,土狗的舌头意犹未尽的在他身上又扫了一遍,丑陋的阳物便抵在莫尘的腿间。
仰面朝上,莫尘看到了太阳。
魁,我可能要死了,莫尘看到了解脱的曙光,看到极乐世界派来的使者,在死前,我只想再看你一眼……
最后的阳光也被土狗遮住,按着他脑袋的那只看到同伴的举动,正试着将自己一样肿胀的东西塞进莫尘最里。
……
后背窜起一阵麻凉,苍魁手中的魂洒了一地。
我为什么有绝望的感觉?莫尘怎么了?他出了什么事吗?他们离的很远,苍魁却知道,他现在需要他。
飞奔至门前,正想推开牢笼的门时,怀渠恶心的嘴脸出现在红色的眸中。
“王,您该遵守约定的。”将重新倒满的魂放到苍魁手中,怀渠令人厌恶的笑着,“您知道冲动的结果也许是再也见不到他。”
捏着水晶杯,苍魁冷冷看着怀渠,须臾,当着他的面将魂一饮而尽,转身回到房间内。
希望那是错觉,莫尘,你一定要好好的,等着我,一定要好好的……
坐在昔日高贵的床畔,男人就爱你个手插进银发中,握成拳。
驯兽转第八章真正所需(修)
他所划出的界限内空空如也,只有莫尘的书包还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该死!他居然将自己的警告抛到脑后!还真是活腻了。
连笼从绝染的手中急速飞出,撞在旁边的树上,炸裂的外皮露出还冒着热气的果实,在一瞬摔成浆液。
容不得多想,强压怒火居然顺着莫尘的味道追去。
当他听在莫尘与土狗相撞的地方,看着杂乱的脚印,男人的心凉了半截。
人类遇到了他最担心的事,与土狗撞上了。
土狗没立即吃了他,地上没有血迹也没残留什么,人类的气息混在土狗难闻的味道消失在林子那头,也许他还没死。依旧冰冷的脸抬起,绝染向那边冷冷一瞥,足猛踏地,若离弦箭般飞驰而去。
他以为他生还的几率微乎甚微,因此他自责,愧疚。
可是,迎接全力赶来的他居然是一出龌龊戏码。
被土狗围在中间的身体,敞着腿贪婪的勾住恶心的身体,人类的脑袋下仰微微晃动,似乎正尽心的伺候着那根粗大的性器,从他的角度看,人类将自己每个器官都利用到了,闲暇的手还不忘圈住土狗的东西讨好套弄。
往昔重现,莫尘再一次触犯他的底线,男人的严重只留杀机。
……
土狗捏着莫尘的大腿举高,尽管人类的身体毫无遮拦的贡献于他,他还是拿捏不好力度。心急的胡乱顶撞,以及过大的力度导致分身每次都滑向别处,就是不肯进到他渴望已久的甬道中。
每一次进攻,每次都激起一阵冷汗,想用尽全力腿间那只,头顶这只趁他分神突然捏住他的下巴,企图将散发着臭气的东西塞进他嘴里,两面不能同时兼顾,不知该弃守哪边的他在这时,手也被控制了。
掌心下是带着粘滑液体拥有脉搏的东西,嫌恶的想放开,却被人拉着动了起来。
很想吐,可连张嘴的勇气都没了。
眼前是黑的。土狗遮去了一切光亮,他知道。他无力阻止他们做什么,就在最后一点力气用完后,坚硬的身体瘫软了,莫尘放弃了,放弃抵抗,放弃求生,不是他想,是真的没有东西能帮他反抗了。
一切都将结束,眼皮慢慢下沉,就在眼球要将被其完全遮盖时,莫尘看到了红色。
绝染连雪蚕都没用,爪子直接劈开土狗的胸膛,若天神下凡般他从破碎的身体间穿出,血雨中,男人冷冷垂下眼睑,与莫尘重新睁开的眸子对视。
得救了吗?绝染救了他。
神高度紧张的人类虚脱了,挂在畸形的石头上,如烂泥一般。
绝染伸手,抹去莫尘脸颊的血渍,然后,撕开所有土狗的身体,短短一瞬,世界归于宁静。
站在尸堆前,男人没有表情的脸上,隐隐闪现的还是猩红的愤怒。
走回莫尘身边,看着那被血污染的身体,绝染开口:“他们只是低劣的土狗,没有能力,无法带你去间白狼。这一次,你选错目标了。”
想解释,却发不出声音,他没力了,包括说话的力气都没了,抬不起的头力摇摇,不知站在脚下的绝染是否看的见。
“不是为救白狼送出自己,那就是身体的渴求。”托起莫尘的头,绝染对那双似乎想辩解的眼睛:“这么恶心的东西都能接受,想要的话,我给你便是。”
不是,绝染,不是这样的!
心里的尖叫无法传进男人耳中,绝染拣起莫尘被丢在一旁的衣服,擦干那赤裸的身体上的污秽,包括每个细节。
“人类,你告诉我,没有欲就真的活不下去吗?一定要寻求慰藉,不管对方是谁,只要能得到满足就可以吗?”分开莫尘的腿,绝染压力上去,“不是想要吗?我给你,每天都给你,你可以不用劲心机出去搜找猎物,你要的我都能给。”
绝染?!
绝染的话是对他说的吗?为什么感觉透过他的身体在对另外一个灵魂讲述?比平日冷上几百倍的表情现在看起来,却像在哭。
看着莫尘的脸,绝染将自己送进他的身体。
土狗舔过的内壁依然湿滑,进入的这样顺利,顺利到绝染都不敢相信。
“是你愿意的对吧?”还记得上次被咒控制,人类的身体有多干涩,难以行进。而这次……原来低贱的土狗比他要好,是因为他们庞大的身躯吗?还是因为他能从他们身上找到白狼的影子。
“你,为了白狼,真的什么都不顾了,还是,为满足你的私欲?”寡言的绝染今天问了很多,抱着人类软绵绵的身体,他看他眼睛一直在问。
绝染,为什么?你不是不屑碰我,你不是嫌恶我这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恶心的人吗?为什么你还要碰我?为什么一定要我变成连自己都憎恨的东西……
身上驰骋的人是绝染,没有咒的控制下,他与他再一次发生关系。
难道他的身体对于妖兽来说只是泄欲对象吗?若是这样,他宁愿被当成食物。
一个人能承受多大打击?他的神是不是很快就要垮了?比绝望更可怕的感觉。
力气早被抽干,他只能躺在那块带着自己体温的石头被难热凌驾,没有厌恶,没有害怕,也没有感觉,莫尘的脑中呈现的只有一片白,没有边际的白。
……
抱着莫尘来到河边,穿着衣服的男人趟入水中,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好。
人类的眼睛从刚才开始就失去光,灰暗的瞳孔不会转,也不会眨眼。
长时间失去理智的欢爱,等到清醒时他发现自己抱的像是一具尸体,没有放抗没有回应,也没一点声音。
不是自愿的吗?为什么还摆出这么痛苦的表情?当自己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不是该懊恼他搅了他的局,为什么还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为什么他得到他想要的肉欲后会给人生不如死的感觉……
潺潺水流中,绝染将他身上残留的污渍洗掉,无论怎么动,人类都是毫不反抗的配合,像个活死人。
对莫尘他越来越不懂了,被他影响,他似乎对自己也愈加陌生,就像刚才……
极力遗忘的事在看到莫尘与土狗纠缠的刹那,又一次占领脑海,将理智焚毁。
可是,明明那么愤怒,为何冷静后依稀记得,他当时对人类也对自己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想要,我可以给你,就不要再去作践自己。
记忆虽然模糊,但他可以肯定这话确是从自己口中传出。他不是痛恨背叛,痛恨欲字当头的人吗?为什么会对莫尘说那夜的话?
坐在浅水中,绝染把莫尘的位置换了下,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男人修长的腿微微分开,莫尘的腿也随之敞开。
搂住他的腰,绝染学他上次的样子,将手指推入微肿的穴口。指在身体里想按摩般轻柔的搅动,直到肠壁适应男人才慢慢抽出来,白浊跟着他的指从人类的股间涌出,像条白色的蛇,很快被水冲散。
绝染耐心的重复着清理工作,直到里面再也排任何东西。他替他换了个姿势,把莫尘打横抱在怀里,像怀抱婴儿一般。
河水伴着男人的手指流进身体,体内的热流很快被冰冷的水取代,没有直觉的身体在冷水的刺激下一点点苏醒。
没有焦距的眼睛重新聚起光芒,模糊的实现逐渐变的清晰,莫尘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双黝黑的眸子,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深邃到他无法解读其中包含的情绪。
再然后他看到浓浓的眉毛,坚挺的鼻梁,浅抿的薄唇,刚毅的脸庞,那是属于一个叫做绝染的男人的。
翻江倒海的记忆刹那间回到脑中,莫尘的身体几乎在同时抖了起来,平静的湖面被他抖出无数杂乱水纹。
经历过怎样可怕的事情才会抖成这样啊!不管与土狗做出那种事情是否出于人类本意,绝染是知道,现在的莫尘需要安慰。紧抱发抖的身体,淡淡的说:“别害怕,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仅此一次,没有以后,不管原因为何,他都不会允许今天的事情重演。
听到绝染的话,莫尘哆嗦着抬头,熟悉的脸让深陷恐惧的他得到些许安慰,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小心的碰了一下,冰冷的指尖触到的是温热的皮肤,真正的血肉之躯。
看看手指,莫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谢谢你来救我!谢谢你!”环住绝染的脖子,悲怆哭泣。
在他以为一切都迟了,以为命不久矣,以为只剩绝望的时候绝染救了他。
就算事后又一次被他压在身下,莫尘混沌的脑里曾涌出这样一句话:还好是绝染……
驯兽传第九章反被威胁
在逆境中生存不是被困难打败,就是愈加坚强,莫尘属于后者。
从来到妖兽大陆他的世界就不曾平静,经历这些后他从中了解到自怨自艾毫无意义,只有努力适应,不被重重困难压倒才是真理。
通过土狗时间,莫尘更加认定绝染的判断与命令,从现在起他一定会严格执行,再不敢轻易挑战。他也偷偷庆幸,如果当初没把绝染留下,那现在的他就会变成妖兽大陆上某一处尘土,虽然他的方法太过极端。
擦伤的第二天往往是最痛苦的。
他反抗土狗时,前胸和后背的皮被那块石头蹭掉打扮,没经过任何消毒处理,今天早上醒来已经肿成一片,严重的地方还渗出少量黄色液体,每动一下就是凌迟般痛苦。咬着牙,莫尘硬是将衣服套在上面,棉质t恤穿在身上本该相当舒适,在今天成了当之无愧的刑具。
走路时摩擦身体的痛就不说了,微风袭来时它一下贴到身上的感觉就像烙铁按在最嫩的肉上,疼的莫尘咬牙切齿,冷汗直流,可这汗一下来,带着盐分的水沾到伤口,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疼。
尽管他已经尽量忍耐,但是今天的行程还是因为他减缓不少。
绝染没问他为什么走的这么慢,只是耐着性子陪他走走停停,很快磨蹭到天黑,绝染挑了个山洞当营地就出去狩猎了。
好疼啊……
绝染一走,少年的脸立刻变的扭曲,小心的扯扯衣服下摆,前面还好,后背不知是汗还是血把衣服与身体粘在一起,试着拉拉,不但没扯开还换来又一阵剧痛。
不敢再动,莫尘只能尽量减少动作,以防衣服再度摩擦身体。
看来今天只能穿着衣服睡了,按理说明天会好点吧?就算不好总该比今天强吧?今天的感觉太糟糕了,走在没有遮挡的路上时,在烈日与疼痛夹击下,有几次他差点昏过去。
不过晚上要怎么躺下啊?压哪边都是一样疼,要么侧躺吧,尽量别去翻身,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梦里疼的尖叫出来。
正想着,熟悉的绿色就出现在眼前,绝染回来了。
将连笼放在莫尘旁边的石头上,绝染去外面抱了一堆树叶铺到洞口。
今天怎么这么快?狐疑的看正在搬运的男人,莫尘拿起烤的香味四溢的连笼咬了一口,不过食欲被伤痛影响,只吃了一点就再也咽不下去了,将吃剩的东西放到地上,他只想赶紧睡着,这样就能暂时将疼痛遗忘。
没等他起身,绝染就走了过来,踹开地上的连笼,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莫尘的衣服。
“绝、绝你要干什么?”每次喊时都会想起绝染的警告,所以两个字的名字往往只会出现一半,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忽略‘染’直接喊‘绝’,绝染没反对,他就一直这么叫着。
瞥了莫尘一眼,冰冷的目光立即让少年背脊一凉,忘了反抗。
“嘶!”惊呼,莫尘下意识去护传来痛感的背部,可手伸到一半就被绝染截住。
小心的撕开衣服,人类的身体肿的不成样子,轻拧眉头,绝染将一团棉花样的东西放进大型植物果皮成装的水中,等它完全涨大后小心的放在莫尘身上。
他用的东西叫【涌堇】,和绷带的用处差不多,妖兽常常用它来清洗伤口。
他看他还能赶路,以为没那么严重才等到晚上,没想到比他预想要差的多,有点感染不说,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化脓。人类的身体能有多顽强?若继续拖延到晚上一定会高烧,这荒郊野岭附近又没族部领地,他简直是用命开玩笑。
今晚绝染没去狩猎,帮莫尘弄完晚饭后就去找疗伤的东西,看现在的情况,就算这样他准备的也有些晚了。
水流到下面就不再清澈,绝染耐心的冲洗,前后每个细节都没放过,直至容器里的水用完,经过伤口的水还是一样干净为止。
被水浸过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风来时好象也把痛感吹跑了,莫尘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可以稍稍放下。
“忍着。”突然开口,绝染在椰壳大小的容器里挖了点东西,一下抹到莫尘的背上。他知道这草药碰到伤口有多疼,毫无准备的人类身体下意识躲避,被眼疾手快的他一把拉住,紧接着淡绿色的黏糊状的东西便涂满少年的背。
他知道绝染在帮自己治疗,可是真的太疼了,以前刑罚犯人时在伤口上淋辣椒水的感觉应该不过如此。不过除了最开始出于本能的躲闪外,他一直咬牙坚持,配合着绝染。
药抹完后,绝染的掌心就盖在他带这药液的身体上,慢慢按揉,直到药在妖力的催化下摄入身体,绿色完全消失。
很有疗效的药,莫尘清楚的感觉到痛苦一点点减少,男人火热的手掌走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没了。等他的热度消散,那些地方开始冒出丝丝凉风,很是舒服。
细致的治疗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一语不发的绝染一直是蹲着的,在冒出身前身后有条不紊的忙活着。
“如何?”指腹按在擦伤最重的地方,绝染问。
“咦!不疼了?!”惊叫,现在感觉和刚才完全不同,绝染碰的地方就像撞伤后的淤青,淡淡的痛,再没了刚才火烧火燎的感觉,见效好快的药啊,感谢绝染的同时,莫尘在心里赞叹着。
就某些时候来说,生活经验丰富的绝染比养尊处优的苍魁有用的多。
“绝,谢谢你。”
人类的道谢绝染不已为意,将救了莫尘一命现在来说毫无价值的东西一股脑扔出洞外,转身回来的他直接去解莫尘的裤子。
“呃……我自己换就可以了。”清洗伤口时穿在身上的裤子成了最直接的受害者,不好意思的抓着裤腰,他辛苦了这么半天,自己伤好的差不多了,不会像之前那样一动就痛,所以换裤子这种事他自己来就行。
拨开少年的手,绝染霸道的解开他的裤子,连通内裤一起脱掉。
迅速的动作,快的他来不及阻止,尴尬护住瞬间赤裸的腿间,用眼睛瞄瞄不远处的书包,莫尘说:“我的衣服在书包里,麻烦你递过来。”
依旧没有回答,绝染抱起光裸的人,走想洞里。
当身体与宽大的叶子相触时,莫尘终于了解绝染的意思。
随手抓了一把叶子挡在胸前,莫尘惊恐的窜到一边,距离绝染最远的地方。
“我是被土狗抓去的,我没有引诱他们,我什么也没做,我是无辜的。”联想昨天在土狗的窝中绝染的误会,以及他那句:不是想要吗?我给你,每天都给你……
他以为他在说气话,没想到他是认真的。
也只抵挡不了什么,在莫尘严重却成了救命稻草,绿色下微抖的肩,拼命解释的他看起来楚楚可怜。莫尘只想快点解释清楚,他与那件事毫无关系,他也是受害者。
面对人类的恐惧,绝染只是气定神闲的看着,他相信他说的话,从伤口就能看出他的反抗有多激烈。但是,他宁愿装作不相信。
不可否认,他对莫尘产生了兴趣,至于这兴趣从何人来他也不清楚。雄性无趣的身体,平凡普通的长相,一个威胁过他,不时挑战他底线的人类哪儿值得他被吸引呢?
想抱他,最直接的理由,单纯的想抱那个身体而已。既然想便去做,就当人类对他下咒的补偿。
踱步到莫尘面前,既然对那若受惊的兔子般的人类说:“土狗的事暂且不谈,你对我下咒是不争事实,怎么,怕我碰你?那情咒周期一到你要怎么做呢?不是想用咒控制我吗?不让我做,我会死的。”
男人露出嘲讽的笑,像长辈一样摸摸莫尘的头顶,继续道,“不让我碰,那我便走,你的筹码没了,谁送你去见白狼?想念咒吗?念与不念的结果不是都一样吗?”
自己种下的恶果只能自己吞掉,他没想过绝染会用这个反将自己一军。拒绝?绝染要真的走了,就算幸运的再没撞上土狗,他也会饿死自己。同意吗?他办不到……
利用人类最怕的东西威胁他,没有丝毫歉意,因为莫尘欠他的更多。
莫尘变坚强的同时,绝染的心境也在变。
从一开始被他的故事震撼,到威胁的愤怒,再到后来愿意陪他同行,直至昨天误会他为达目的的不惜献身于低劣的土狗,在一次次误解与释然后,绝染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想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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