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鸟中绝色!
好想给他生鸟蛋!
“我玄瑾,从此与鸾凤一族再无瓜葛。”玄凤口吐人言,暗黑的喙张合间吐出冰冷的话,言罢便不再看鸾族青年,清鸣一声仰天飞去,羽毛挥动间黄红色流光闪动,拖出两道长长的流光。
鸾久也不知自己听清了没有,眼中心中满满都是对方的容资。
不管他听没听清,鸾族近百万里范围的大小仙踪却听了个真切。
暗自心惊玄凤苏醒这个信息,又有人赶紧召来门人幕客商议此事背后的利益。
玄凤挥动翅膀一下便是十万八千里,不出片刻便飞到了一片海域,清鸣一声却无人回应,不禁困惑,思索片刻便尴尬了,记忆太久,竟飞错了方向,正打算改变路线,就见天际一大片乌云滚滚而来,电闪雷鸣间一条通身玄黑鳞甲的巨龙朝他飞驰而来。
龙郁!
作者有话要说:不定时掉落番外,会把前面的谜团都交代清楚,也会补上他们结道大典和肉
第86章千古奇冤
龙郁已经与仙界中本源化作了一体,漆黑的龙甲泛着冷光,淡金色的眼眸流光溢,对方腾云而来,淡金色电弧萦绕在他的周身,霹雳作响。
玄瑾有一瞬间的迷茫与退缩,那是龙郁……
不是叶域……
但他的确是叶域,也不全是叶域……
就像他是李谨之,又不全是李谨之那样……
印象中的龙郁是什么人呢,冷酷,威严,不苟言笑,他也不清楚对方与他结为道侣是因为爱还是因为只有他才能与他比肩,只有他才跟对方是同一种灵,龙郁从来不肯对他吐露心声。
李谨之迷茫了,记忆又不知不觉扩散到两人在小世界中头一次见面,对方又瘦又小的,他抓着对方的手不肯松开,又想到天地初开后那条破壳而出的龙,也是瘦瘦小小的,缠在他的绒脖子里不肯下来……
龙郁回来了,玄瑾也回来了,玄瑾却头一次分不清回来到底是好是坏。
转眼那条巨龙腾云驾雾来到近前,云海一阵翻腾,巨龙化作玄袍青年的模样,是叶域的脸孔,与龙郁的脸略有不同,叶域更俊美也更有温度。
虽然顶着跟叶域一样的脸,但周身的气势却比他强了很多,墨黑溢着流光的长袍让他整个人带着一股禁欲高贵的色。
但他看不透眼前这个人了,叶域之前在下界对他有依赖有依恋也有占有欲,甚至为了亲近他会有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手段,不管对方表现出的是不是本来的性格,但他起码愿意将自己的情绪剖析给他,而现在的叶域,终究被那个强大冷漠的男人替代了。
他有些失望,更多的是对两人关系的迷惘,他甚至不知道一心所求的大道是不是正确的,他甚至怀疑,改了下界心法的,说不定就是他本人。
他们之前虽然是道侣,却全然没有在下界时为伙伴为伴侣时的亲密。
“谨之,我刚刚那样与早前殿中图腾上的相比如何?”
玄瑾想了想,对方说的应该是宫殿中的图腾,他只记得上头的巨龙被玄凤踩在身下……
“你便是他。”玄瑾在一阵红光中化作人形,已经没有初次变形时的痛楚,变出的人形却只是与李谨之有七分相似,绯色长袍包裹的男子长发垂地,五官旖旎不似凡人,长眉入鬓,狭长的凤目微敛着,薄唇紧紧抿在一起,暗红瞳孔紧紧盯着对面的男子。
叶域一见到对方这副不动声色的模样,一时间也沉默了下来……
明明几天前还是最亲密的人,背负了几万年的沉重后,却突然有点相顾无言。
突然,叶域扁了扁嘴,周身气势烟消云散,耷拉着肩膀垂头丧气的走了过来,“谨之,你之前在凡界答应做我道侣的事,难道都是骗我的吗……”
“?”李谨之一愣,还沉浸在自己的怅然若失里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不过我们之前在仙界不是已经结为道侣了?”
“喝过一杯酒就算道侣啦?都没有宴请宾客共拜天道!”叶域皱眉说道,话语中满是不满。
李谨之嘴角一抽,从继承到的记忆旮旯里翻出确实有这么一段,但是,“不是你那时候说的吗,一切从简,没必要大张旗鼓啊,没必要铺张浪啊,这是我们俩的事啊?”
“?”叶域张了张嘴,似乎想说有这事?,“我也就随口一说当然希望你坚持你的意见的,哪知道你答应的那么干脆,不行,这次一定要弄的隆重一点!”
“嗯。”李谨之嘴上答应着,心中却松了一口气,看来叶域也还是叶域,并没有被那段记忆所影响。
“我还是喜欢你本来的样子。”叶域紧盯着面前的人,要求道,“这张脸我看不惯的。”
“?”李谨之要气笑了,“明明这张脸你看了数十万年,那张满打满算你看了三百余年,怎么就看不惯这个了?”
“唔,大约是因为那张脸的你更真实。”叶域的手指划过李谨之的脸颊,呢喃道,“这张脸,仿佛什么都入不了你的眼,那么不食人间烟火,虽然对谁都笑得一团和气,我却知道你谁都不在意,谁都无所谓,仿佛随时都能化为一团火焰,不带任何情绪的散去。”
李谨之哽了一下,没想到以前龙郁闷声不响的,竟然有这么大的误会?“你自己还不是从不对人吐露半点心声,虎着张脸闷声不响,就连让我做你道侣,都是跑到我的洞府约战一场,谁输谁雌伏?”
“……”叶域一愣,“如果不是那样,你怎么会答应做我道侣?”
“谁说我不会答应?”李谨之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你仿佛对我有什么误会?我们自天地初开便相伴修道,虽功法,性格各异,却惺惺相惜共度蛮荒,你若正儿八经跟我求道侣,我会欣然同意的。”
叶域一听对方的话,眼神骤然一亮,随后又不甘心道,“你对所有人都一个态度,对麟萧更是和颜悦色,我便以为……”
“以为什么?”
“你心悦他。”
冤枉!
“谁说的?”
“他自己……”
“……”李谨之竟然接不上话,不禁气急败坏,“你居然信那个满嘴跑火车的?你要相信你在我心里是与众不同的。”
“什么是火车?”叶域立马问。
李谨之无语凝噎,这怎么解释,“类似马车,我在小世界遇到的。”
“你去了几个小世界?”叶域皱眉问,“为何我所在的小世界没有那个?”
“遇到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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