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眼睛”,可以仔细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之前曾接面试了他的那个女主管,穿着一身艳红的礼服,彬彬有礼的接待了他们。
“上一次我见你时,你还失忆着呢,连我都不记得了。”女主管对他笑着,“你们今天来的正好,这是三年来最大的一次宴会。”
他也曾跟着盛天平来过几次这里,如果那宴会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的话……说实话,他有点想吐。
“萱萱,待会儿你就借口去洗手间,躲一会儿吧!”他和萱萱交谈着。
“为什么呀?”
“你不会想看接下来的事情的。”
所谓的“宴会”,是一群疯子对人类的亵渎。
随着人群的一阵欢呼,一个像猪一样被困住四肢,由两人抬着一根棍子带进来的人被蒙着双眼,嘴里不断的求饶着。
他们会吃人!
那些被洗脑的人们丝毫不觉得是在为恶,把吃掉人的内脏当作是一种灵魂的净化。
那个人被扔到了早就准备好的高台上。一个满脸横肉的人拿着一把杀猪刀,在人们的欢呼下走向可怜的猎物。
“我……先出去一趟。”陆亦萱终于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人们的情绪越来越高涨,音乐也变成了急促的鼓点配合着人们浪潮般的呼声,“杀!杀!”
女主管的红唇微微勾起,和他一起坐在二楼看着底下人们的一切行为。
那把杀猪刀已经被高高举起,闪动的灯光下,不少人的喉咙都发出了饥渴的吞咽声。
屠夫的刀就要落下。从远处飞来一颗子弹,尖啸着穿过屠夫的胸膛,杀猪刀随着地心引力降落。人们的表情由渴望变成了惊吓和失望。枪声又一次响起,悬于人们头顶上方的闪光灯掉落下来,砸到地上化成了无数碎片,指引着人们逃亡的方向。
他在枪声第一次响起的时候,就跑去抓住了还未走远的陆亦萱,在二楼看着那些四散奔逃的教众。
这些人明明对人命不屑一顾,此时却又如此的恐慌,害怕自己的生命被夺走。
是谁,阻止了这场邪恶吃人的宴会?
第33章诘问
因为陆亦萱很喜欢那只怪兽的原因,吴少言也不得不和芬克斯搞好关系。再说了,如果不这么做,可能就离被吓死或者被咬死不远了……其他的倒也没啥,就是……这种死相……也太难看了。
“给……给你!”吴少言拿着一大块火腿,放进食盘里往芬克斯身边推了推。
芬克斯从喉咙中发出来低哑的嘶嘶声,先看了看他,嗅了半天后才开始吃。看样子,就算再好吃好喝地供上半个月的伙食,也是起效甚微呐。
“耐心点。”陆教授推着轮椅走来,“你要等它对你的防备心一点点降低。”
吴少言蹲在地上垂头丧气,“在它能对我稍微好点以前,我就挂了……”
陆教授咳了两声,挽起自己的衣袖。
老人的胳膊上,有好几个杯口那么大的牙印样的疤痕分布在不同的位置上,小臂中间的那个牙印极深,可想当时说不定都咬到了骨头。
“教授,这是芬克斯咬的?”吴少言惊讶地叫了起来。“芬克斯在小的时候攻击性就那么大?”
“不……”教授摇摇头,“这是……另一只咬的。”
“……还有一只?完了完了,我死定了。”一只就够受了,再来一只他要怎么办?
教授笑了笑,“芬克斯只是对人有戒心,并没有危险性的。”
哪里不危险了?那只黑色大猫分明就死盯着他流口水来着!
“只要它接受你,就会把你当作同伴一样关心,而且永远不会改变。”陆教授这样说着。
接受?他不需要被接受,只要每次下来时,芬克斯不会像把他当猎物一样地看着就行了。
“还有一件事。”老人把衣袖放了回去,“在人前,不要和萱萱太亲密。”
老人十分严肃,“会有有心人注意到你的。”
吴少言把椅背朝向男人,反坐在椅子上。他的手搭着椅背,大张着嘴巴看着眼前被依样画葫芦锁起来的林中里。男人正慢条斯理地吃着晚餐,有时还会对他送上一个迷人的微笑。
“……说真的,你现在被我关起来了,是囚犯,知道吧?”
从舞厅出来后,他就和塞尔吉奥交换了,把林中里带回了那个他们曾经一起住过的公寓里。
那个救世会的教众是到处都有的,监视也就无处不在。他实在是想不到怎样才能阻止林中里泄密什么的,只好把男人锁在了客厅的沙发腿上。
只是,为啥比起怡然自得的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拘谨的自己更像个犯人呢?
“我知道啊,我是囚犯,挺不错的。”林中里吃完盒饭,优雅的擦擦嘴巴,然后把所有的垃圾丢进袋子里,抬起手。“给,去丢了。”
吴少言一脸黑线,“是,大爷。”……要不要再作个揖?
他伸手过去接那个垃圾袋,没想到男人的手突然回,接着就被拉进男人怀里,男人温柔似水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快去快回。”
“呃……你是我老板么?!”吴少言摸着额头,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男人,走到门口忍不住了,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男人的表情极为认真,“不,是恋人。”
这句话害得他脸上热度暴增,也不知是怎么逃出房间的。
唉……现在要怎么办才好呢!
出了门丢完垃圾,塞尔吉奥就在门口的栏杆上坐着。看见他来了后,蹦了下来,眼睛直看着他却不说话。
“你不是和萱萱一块去处理舞厅那件事情了么?这么快就完啦?萱萱呢?调查结果呢?谁干的?”吴少言的问题一点也不少。
塞尔吉奥还是看着他,始终不说话。
“不会是你干的吧?”眼前的大熊一声不吭,确实让人着急。说完这句话后,大熊的表情才变了。
“不是……”大熊难得地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我带你去见米亚。”
他跟在塞尔吉奥身后,这一截路,走得是胆战心惊。就好像心里那个不详的预感就要成真了一样。
塞尔吉奥把吴少言领进一个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从月光洒下的痕迹来看,陆亦萱就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着。
“萱萱?为什么不开灯?”
吴少言摸索着要打开灯,一个又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制止了他。
“去警局自首吧!如果见到那人,帮我带句话,千万别找我。”
这……分明是他自己的声音。
吴少言正打算出声,从陆亦萱那里又传出了另一个声音,“开玩笑,你说让我去我就去?你他妈算老几?”这个声音他很熟,毕竟疤脸过去一直是以这种看不起人的腔调跟他说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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