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也不做什么表情,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安景年,一双如星光般璀璨的黑眸带着安景年看不懂的似有似无的波动。
“系统,你来吧!”
一瞬间,火辣辣的疼痛又重新回到身上,要不是安景年紧咬住了牙关,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喊出来。
低头便劲儿眨了眨眼睛,安景年将险些夺眶而出的眼泪逼进去。
常看到安景年犹犹豫豫的伸手,之后又一副犯了错事的模样低头。
入目的是一双青紫且肿胖的手,有些地方还皮开肉绽了。
皱了皱眉,看着地上的水点,又看看低着头,只能看到头顶发旋的安景年。
“疼吗?”
常不敢去捏,只是用大拇指轻轻的抚过那些红肿,生怕弄疼了安景年。
安景年摇了摇头,声音从低着的头底下传出。
“不疼。”
嘴上说着不疼,安景年那小可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像是为了应证主人说的是反语,低着头的少年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般一颗接着一口项的砸在地面上。
“不疼你还哭?”
低头的安景年紧抿着唇,咬紧了牙缝儿,但眼泪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下坠。
听到常这么说,他都快哭了,呃,好吧,他确实是在哭……
但他上不住的呀,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吖。
常想故意捏他一下,让他这个爱多管闲事的家伙知道知道疼,在多管闲事之前最先保证的是自己的身体不受伤。
不过常也就是想想,真要是下手,他终究还是心疼安景年哭断了线的眼泪,到底下不去手,只伸手抚了抚。
手上的触感都是鼓鼓的,碰一下还有红黄交加的脓水流出。
“你自己处理过了吗?”
“没……”
“伤的这么重你还不自己处理?”小心肉烂掉!
常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严肃,安景年缩了缩手。
“唉……”
常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安景年以为他又生气了,伸手拉住常的袖子。
“二当家,你又生气了吗?”
常没说话,看着安景年用那只红肿的手拉住他的袖子,一时有些心情复杂。
安景年见常没说话,以为他是又生气了,以为他是又生气了,急的一把握住了常的手。
“二当家你、你生气可以,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常愣了一下,看着安景年认真中又略带着委屈的表情,突然的,生起了一个异常恶劣的想法。
“……走吧。”
常没用正眼看安景年,故作无意的甩开了安景年的手。
安景年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空了的手,没再去拉住常。
“二当家,你没生气了吧?”
“你觉得呢?”
常以背对着安景年,以那个方向,安景年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不过二当家不理我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噗……”
常一秒没忍住就破了功,看到安景年一脸懵懂的表情,忍不住敲了敲安景年的额头。
“好了,不会不理你,走吧……”
说到一半,常又忍不住的想叹气。
“你呀你,总是像个小孩子似的,让人怎么放心的下。”
安景年不语,嘟了嘟嘴,做出了一个“才怪”的口型。
“好了,去处理处理伤口吧,一会儿手都烂掉了。”
“那饭呢?”
“你饿了?”
安景年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很饿,只是有点馋。
常也不是很饿,而且比起吃饭,他更担心的是安景年的伤势。
拉着安景年回了山寨的后院,那里种着不大不小的一片药草,叶片青郁,叶片的大小和花纹各不相同。
反正安景年是分不清那些药草的种类,不过常似乎对那些相似却又各不相同的叶片分辨得熟烂于心。
伸手在其中一颗长得比较长,叶片比较大的药草上掐了几片叶子。
拿一个碗状的器皿和药捣将叶子捣烂,又加了一包绿白色的粉末进去混合。
安景年嗅了嗅,那粉沫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很像是云南白药的味道,蛮好闻的。
“你坐好伸手。”
安景年乖顺的坐下,双手并排举在胸前,看着常在他面前捣药。
“叩叩叩……”
药香在空气中蔓延,这种药草的味道很重,而且越砸味道越浓郁。
常微卷起袖子露出一截小麦色的手臂,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很流畅,不会显得格外突起,但也像书生般瘦弱无力,是一种很健美,很具有美感的形状。
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肌肉线条啊……
“系统,你下次给我换个有肌肉的身体呗。”
【任务对象是随机的。】
“我要肌肉,你不给我信不信我罢工!”
【请宿主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切。”就知道威胁我……
与系统关于的“肌肉”的话题争议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另一边,常已经混合了药草,口含着酒水一口喷在了安景年的手上。
“噗……”
“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内,酒落地,安景年的惨叫声生起。
“疼二当家你喷酒水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疼死我了……”
安景年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看着常,手上的酒水像是被伤口稀释了,疼的安景年直想甩手。
“告诉你的话你一会儿更疼,说不定还能比狼还响亮。”
常无视安景年痛苦到脸皮抽搐的表情,淡定的洗干净手揉了揉药草团。
“伸一只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补吧,就得洗漱好去军训,麻烦死了t^t
第61章听说你喜欢软绵绵11
安景年惨不忍睹的手,很是乖顺的伸手。
两只手的手心和手背,都有一些伤口,不过着地时掌心正好扎在河底尖锐的石子上,看起来血肉模糊的,模样有些狰狞。
安景年也是才看清自己的手,忍不住心惊肉跳了一番。
常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趁这个空档将一团青绿色的药草抹在了安景年的手上。
“嘶……”
冷不丁的,安景年倒吸了一口凉气,常动作不停,撕下几条白布把安景年的手包扎了起来,最后还打了个巨丑的结儿。
“二当家,后天就又轮到我做饭了,你这样包我怎么做?”
安景年举着两只被包成棕子状的爪子,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真伤残人士了。
“我做饭,你一个残兵败将做什么饭。”
常继续捣弄着碗里的药草,直到把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