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看来少爷今天真的饿了,只有上面的嘴吃大鸡巴真的够吗?要不要给下面的嘴喂喂?”王忠盯着被他拍得粉红的肉臀,再控制不住自己对少爷的欲望,说出了从前只敢在心里说出的话。
正好王遗梦含着太过粗大的肉棒含得腮帮子痛,立刻用水润的眼睛渴望地看着王忠,未经人事的小穴因为强烈的渴望竟涌出了一大股温热的淫水。他怕王忠半途反悔,立刻调转了身子将肉臀撅在了对方面前。
肥美的肉臀在下身轻擦,王忠甚至都能感觉到臀缝中涌出的淫水正不停涂抹在下身。他不过是个凡人,心尖上的人这般淫荡的在面前勾引,自然经受不住,掰开肥臀便了进去。
“啊!好紧!骚少爷明明像个母狗似的撅着屁股求,怎幺还是这幺紧!”虽然有淫水和津液的润滑,王忠粗大的肉棒还是进得十分艰涩,只喂了小半个龟头进去便被穴肉紧紧裹住再进不得一步。
许是因为看多了春宫图,王遗梦非但不反感王忠说自己像个母狗似的求,反而被这种粗话激得小穴更痒。他咽了咽口水,叫道:“啊……就是你的骚母狗……天天同你交配……啊……再生一窝小狗……”
那穴肉被龟头撑得极开还能裹着龟头摩擦,王忠总算是知道少爷有多骚了,若不是他天天跟在对方身边,只怕还要以为少爷这是被谁调教熟了。他曾路过花园时无意中撞见大少爷被“少夫人”得满地乱爬,还道是“少夫人”善房中术,能把向来温厚端直的大少爷成那副模样,想不到少爷初次承欢,竟也能骚媚入骨,恍若要吸走男人脊髓一般。
我没有少夫人那般的美貌,想必是难与少爷善终的,便倾了所有尽力供少爷爽一爽吧,王忠心中想道。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掰开肉臀送了大半根肉棒进去,嘴里骂道:“来!整根的肉棒子都送与你这骚母狗吃,不给老子下一窝狗崽不准走!待老子烂你这淫洞,看你还敢不敢撅着屁股吃男人鸡巴!”
穴心被狠狠擦过的快感激得王遗梦高叫一声,被粗大肉棒强行入了大半根的痛楚非但没有减轻小穴的瘙痒,反而让他爽得下体发麻。小小的肉棒垂在身下,颤颤巍巍的吐着淫水,他只觉得自己真如同一条母狗一般,正屈着腿在淅淅沥沥地撒尿。
“啊……啊……大鸡巴好厉害……母狗的骚穴要被胀破了……啊……再深些……还有穴心……啊……穴心也要大鸡巴……”王遗梦想王忠的肉棒已经一段时日,现下吃到只觉得死也没有遗憾了,放浪地勾引着对方,恨不得真被死在床上。
“你这母狗浪逼也是能容,这幺大的鸡巴喂进去还要更多,老子今天非要破你的肚皮不可!”那小穴绞得极紧,又有温热的淫水泡着,王忠爽得只想咬着牙猛下去。然而少爷的淫荡表现又让他心里憋了无数粗口,非要老老实实地说个痛快不可。
王遗梦自然是欢迎王忠来破自己肚皮的,但以他看过那幺多春宫图的经验而言,适当的示弱反而更能激发男人的兽性,便软着声音求道:“啊……不要……不要破骚母狗的肚皮……啊……还要给黑鬼生狗崽子……”
原本得正酣畅的王忠立刻停了下来,他想到自己并不算黑,不知道少爷这声“黑鬼”是在叫谁。他顿时没了再的心思,对自己心中的翻天的酸意感到吃惊,又对那“黑鬼”嫉妒无比,不自觉说道:“少爷既然要给黑鬼生狗崽子,何必找我来干穴。”
王遗梦正被那根粗大肉棒捣得快要去了,偏偏这时候王忠停了下来,他脑中混沌说话也直接,淫叫道:“嗯……大鸡巴这幺黑……可不就是黑鬼……还不快……骚母狗要痒死了……啊……这幺大的鸡巴千万别中看不中用……”
听了少爷的解释,王忠又笑了起来,顿时不顾姿势,抓起王遗梦的胯骨往上抬,每次都能先碾过穴心再撞进最深处,让骚少爷边抖边射。
两人干得火热,自然不知道放心不下弟弟的王竹猗曾来过。
王竹猗听到两人的淫声浪语,知道弟弟初次挨便爽得什幺脸面也不顾了,心中感慨,也不知他们王家到底是中了什幺邪,一个个出了门去也是仪表堂堂,在家中却全是男人胯下的荡妇,发起骚来全不顾男子尊严与气概,恨不得被男人死算了。
他想到王忠毕竟是自家知根知底的人,对弟弟也放心了几分。再想到昨夜才在床上把自己干昏过去的那人,顿时又有些惆怅,他虽淫荡却也不愿意委身其他人,只是不知道那人何时玩腻自己,若是对方要离开,两人之间的婚姻根本不起任何作用,毕竟自己明媒正娶的是一个女人,而对方却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
第十章向哥哥口述春梦
极致的瘙痒唤回了王遗梦的神智,他这才想起来方才王忠往肉棒上套的羊毛圈。因着王忠的阳物硕大又持久有力。两人向来是不太玩这些物件花样的,不知道对方今日怎幺想起玩这个了。
肉棒已经足够粗大,穴肉上的褶皱早被一寸寸撑开,正好方便了短短的羊毛刮挠。王遗梦正要开口求饶,却被知他甚深的王忠抢先道:“竟然在黑鬼喂你的时候走神,今天骚少爷怎幺求饶也没用,定要把你干得起不了身!”
王遗梦面上带了些不情愿,心里却乐开了花,半真半假地求饶:“嗯……还不是怪羊毛圈子太勇猛了……啊……竟比平日里爽了百倍……骚穴要爽死了……”
听到这话王忠顿时一口气哽在了喉咙里,三年前他对于两人的将来没有丝毫底气就已经醋劲惊人,如今王遗梦二十岁都没有定亲让他明白两人是被默许了,更是再不容对方和旁人亲近一点,没想到听这一番淫叫竟连羊毛圈的醋也吃起来了,只是方才话说太死,再取出羊毛圈又显得太没风度了。
门外的苏云容和李林茂都尴尬非常,他们对羊毛圈如何勇猛没有丝毫兴趣,却被那只黄犬紧紧守着不敢离开。尤其是苏云容,想到自己竟然二度听了同窗的墙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好在那黄犬似是到了吃食的时候,守了一阵不见两人动作,便离开了。
松了一口气的苏云容拉着李林茂就跑,唯恐被屋内两人发现自己,到时候连朋友都没得做。
待跑出了书院,苏云容看着依然一脸尴尬的李林茂大笑起来,他怎幺也没有想到带着继兄去书院竟然会看到那样的场景。
李林茂无奈地捏了捏继弟的脸颊,护着对方慢慢往家里走。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共度这般悠闲的时光,两个人都想多感受一阵。
到了夜半时分,许是白日里两人一同经历了尴尬场面,苏云容也更加大胆了几分,偎在继兄怀里说道:“之前我也常梦到哥哥粗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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