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喊,两腿缠住父亲的头,“爸爸,再多,再多地爱我。”
突然,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凌颖猛然回神,推开儿子,慌乱地翻身下了沙发,差点没有站稳。
通话来自于他许久不见的侄子的朋友。
凌子昂被父亲推开的那一下就彻底呆住了,好一会儿才追着父亲出了书房。那头,凌颖已经挂断了电话。凌子昂见他眉头紧皱,好奇地问:“怎么了?”
“你原原哥哥失踪了。”凌颖声音低沉。
“啊?”凌子昂一愣。
凌颖快步回到书房穿好衣服,“我去一趟a市。”
“你现在去?”凌子昂大惊。“明天是周二,你还要去画廊。”
“不碍事,我提前说一声就行。我不放心你哥哥。”凌颖动作不停,开始拾行李。
“至少等到明早再走!”
凌颖摇摇头,“我担心你哥哥。”
凌子昂衣服还没有穿好,他规规矩矩地站着,垂着头,一米八的个头却显得有些可怜。“你是不是躲我。”他低声说,“原原哥哥快三十岁了,你情况都没弄明白一个电话就能把你叫走。”
凌颖动作一顿,他放下行李,走到儿子身边,紧紧地抱住了他,“宝贝,你原原哥哥只有我们两个亲人了。假如亲人不能做到这些,血缘就没有意义了。”
凌子昂将头贴住父亲的脖子,蹭了蹭,过来一会儿才道:“你走吧,注意安全,我会帮你和小慧姐姐说的。”
“好孩子。”凌颖亲了亲他的脸颊。
作者有话说:这对父子在隔壁frame太太的《缄默的表达法》里也打了酱油。太太的文是父子年上,写得很好看!!链接戳这里:=show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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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9.救出狄原
豹子将项圈套在狄原的脖子上,然后将他的手铐脚铐解下,一脚将他踹下床。
狄原浑身发软,根本无力反抗,四肢瘫软地滚到地上。
其他人看到豹子两眼发光,兴致勃勃的样子,小声议论着,“要不要去通知大伟?”
“我倒挺想看大伟会不会生气。”有人幸灾乐祸。
“也不知道他被老板叫去哪了。”有人叹一口气。
狄原被豹子一路拖行到门口,一推门,他才发现外面就是天堂的舞台。此时,舞台下只有稀稀拉拉的人群,见到狄原,纷纷抬头,“豹哥,就开始了?”
“是。”豹子冲台下人喊,“你去群里通知,我现在就调教康伟的奴,想看的快滚过来。”
“下午四点你搞什么事!”下面的人笑道,“不是晚上大伟的场吗?”
“没有他,就是我,爱来不来。”豹子不再看台下。他从舞台一侧的架子上拿起一个乳`头吸筒,然后一把架起狄原,把他吊在了舞台中央。
狄原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悬吊起来,仿佛溺水一般,全身的重量都往下沉。
他现在是不是和安琪一样,他迷迷糊糊地想,感到四面八方的视线聚拢在他的身上。
突然,他胸前一痛,原来是乳`头被豹子掐住。
“你的奶头是粉色的,应该很敏感。”豹子捏住他的乳粒,丝毫不顾忌他是否疼痛,拼命拉扯。
狄原吃疼地皱起眉,这种尖锐的疼痛令他瞬间汗毛倒竖,毛孔张开。很快这种疼痛就成倍放大,豹子用透明的吸筒,吸住了他的整个乳尖。
“啊……”狄原完全无法忍耐地痛呼出声,他晃动着双腿,开始挣扎,然而他的脚腕被紧紧握住,接着被强行拉开到几乎直线,用麻绳固定住。
他两乳发红,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将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展现在了众人的眼里。
另一边,天堂的顶楼。
一个带着眼镜,相貌温文尔雅的中年人低着头,坐在沙发上,“大伟,你今晚上要调教一个圈外人?”他的声音清亮好听,语速均匀,仿佛一道暖流淌过。
康伟站在他面前,偏过头,不去看中年人,“他是一个天生的奴,只是没有自觉。”
中年人摇摇头,看向他,“这不是你碰圈外人的理由。当时我带你进这个圈子的时候就说过,做开始决定的是奴,而不是主人。”
康伟避开对方的视线,显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中年人看他不答,慢悠悠地开口,“我们这个圈子,主人可以随心所欲,而奴隶则需要无条件地坚决服从,但优秀的主从来都比优秀的奴少,你知道为什么吗?”
康伟看向窗外,这栋楼并不高,但因为位于老城区的酒吧街,就显得鹤立鸡群,可以鸟瞰这块区域的全貌。下午时分,酒吧街并没有什么人群,大家都隐藏在西服领带下,活动于相邻街区的高楼大厦。
“主人的权威不是靠羞辱,鞭打,折磨来确立的,是靠信任。并没有几个主人能做到这点。”中年人见康伟心不在焉,笑了,“虽然我不是你的主人了,但也算你的老师吧,你现在不听我的了?”
“没有。”康伟连忙回视线。
“我理解你对康婕的痛恨,但她并没有做错什么,更别提她的女朋友,甚至是那个你新的奴。”中年人,也就是天堂的老板继续道,“你手吧。羞辱这些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康婕都快走了。”
康伟皱起眉,脸色一时十分难看,但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老板见他这模样,笑容越来越大,配上他温和可亲的模样,几乎毫无攻击性,而康伟虽不言不语,却蓄势待发,如同一个随时要咬死猎物的猛兽。
“你不愿意放手,是因为你爱上你的奴了?”
“怎么可能!”康伟眉头皱成川字,立即反驳。
老板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说,“安琪说你对这个人很不一样。”
“安琪觉得我对谁都不一样。”康伟焦躁地将手伸进口袋,将烟盒捏在手里。
老板笑着摇摇头,“好吧。你把你的人领来,假如他不愿意,我不会同意你在我这里进行公开调教的。”
康伟终于将烟盒掏了出来,“我本来就没想公开调教。”他几次将烟盒打开又关上,“是豹子那家伙得寸进尺。”
康伟离开和老板谈话的房间,终于将烟叼在了嘴里。他用力地咬着烟,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突然久违地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出生是农民,死时是民工。他人生最瑰丽的时光,就是娶到了下乡的城市小姐。但这段不平等的婚姻并没有维持多久,母亲带走了姐姐康婕去过人上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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