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了,这个年纪的很少见啊。
驰埙又偏了偏头看台上,她又在看他,他脸色不自知的晃过一阵温柔。
这部电影上次他请全剧组看过,后面也和她也一起看过,那时候逗她说,一整场都在撩他。
实力是真的有,她是真的很厉害,所以刚才,他才很自信。
“嗯。”他点头。
旁边又一阵哄笑,“不行了,秀恩爱了。”
“心里狂喜呢吧,自己家的得奖了。”
“但是确实厉害,很有实力,待会儿庆功宴上蹭去和她喝两杯。”旁边一别的剧组的他的朋友,也拿了其他奖项的,顺着开玩笑道。
“我倒是一直看好《行走》的,誉牵在里面就一发光体,别的影片,就是《最后》的女主也光芒没那么强烈,总有些痕迹,其他的几部......可能是太过按部就班,其他没问题,但不出。”
“当然是有实力的,不看看人男朋友是什么人,说了,强者只和强者在一起,发光体互相吸引嘛。”
笑声惹得前后左右,目光不断看来。
驰埙却不太注意了,目光只落在台上,她在拍那部片子的时候,那会儿他们刚在一起,从日本认识后回来没多久。
后面他还去探过班,复杂的片场那会儿根本不好去,他直接戴着口罩去了她居住的酒店,等她晚些时候工,回到酒店疲惫的要上电梯时,随意的偏头看了看旁边站着的人。
然后,就看到了他。
两人在人来人往的电梯旁对视了一会儿,她回过神慌乱的按了电梯,进去,他跟在后面,一进电梯就把人按在墙上,摘下口罩,亲了亲。
电梯里也不敢真的乱来,先过了一把瘾后,进了房间,就差点把她揉进骨子里。他那会儿刚从国外回来,时差太大没打几通电话,越到回来的时间,越想她,想得要命。
见了人,简直就如洪水泛滥。
颁完最佳女主角,最佳男主角也是众望所归,驰埙发了句短信过去恭喜,上次和他吃饭从他手里夺过酒不许他喝太多的人,默默回了句:“同喜。”
驰埙失笑,起手机,准备陪她誉牵儿宝宝吃庆功宴去了。
她那部戏的导演才和他合作完,宴上不敢敬女主角的酒,尽灌他了,偏偏他心情太好,来者不拒,所以闹腾到散局,电影不太看得了了,他难得有些醉意。
回去的路上,宽阔的车里只有司机和后座的他们俩,剩下的是装满整个车厢的无尽夜色,浅浅一阵,一下又一下的划过身上人白色的衣裳,驰埙被晃的,头越发的昏。
她趴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偶尔抬眸看看他。
一次,两人视线不经意交缠在一起,他掀起外套的一边,把她的身子裹进怀抱里,又对视了一会儿后,空气实在太甜,他缓缓俯身吻了她。
他拿过这个奖,可惜,那会儿还不认识她。
回到家,他酒醒了一些,她溜进书房看他曾经拿奖后的那本证书,拿在手中翻了又翻,可爱得他想亲,“找不同吗?”他喝了杯水后进去抱住人,瞥了眼她手里的东西,“都一样的。”
“不一样。”她纤长的手指点了点那个最佳主角中间的字,男女主女主角。
驰埙失笑,拿过证书丢回柜上,凑在她耳边,“嗯,不一样,但我们势均力敌,实力一样。洗澡了好不好,该休息了。”
她恋恋不舍的看着,嘴里小声呢喃:“休息,你才不会那么早休息。”
驰埙:“......”
忍不了了,他打横抱起人就往浴室去,“我誉牵儿宝宝越来越懂我了啊。嗯,不休息,是不想休息。”
她唔的一声埋进他怀里,“驰埙!你个流氓。”
“你先说的。”
后半夜,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窗户被拍打得滴答作响,驰埙餍足后轻呼口气,翻身从她身上下去,关了落地窗剩下的一条缝隙,把窗帘拉开借光。
回头时,满身嫣红、浑身湿透如同在水里捞起来的人正在看他,虽然红着眼,可还是伸手要他抱。
驰埙抱起来去了浴室,洗到一半她累到睡着了,他倒是冲动了一晚上,洗完澡渐渐酒醒了,这会儿浑身舒畅了无困意。
洗完抱着她躺回床上,到天茫茫亮时才睡着。
睡得太深,再醒来时阳台的地面都被吹干了,厨房传来白瓷的碰撞声,小小一下,还是吓得他马上翻身起来,边拉着睡袍边出去。
誉牵听到声音,转头,手里的杯子拿到唇边,舔了一口,“醒了?”
驰埙推开厨房的门,走近扶着她左右看看,没事,最后才抬起头看了看她手里的杯子,咖啡。
他心里稍松,他没起来,她自己煮咖啡。
驰埙抱过她放在餐椅上,“抱歉。乖别喝太多,我给你做早餐。”
“我不吃。”
“嗯?不喝咖啡?”
誉牵抓狂,踢了他一下,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咖啡很好喝。”她也不需要他这么小心翼翼的照顾着。
“你也很好吃,不听话待会儿陪我回去睡觉。”
誉牵放下杯子跑了。
驰埙起身,轻笑着低头整理好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转身煮东西。
夏天总是一会儿风雨一会儿晴,誉牵趴在卧室阳台看雨,伸手去接,一会儿袖口微微湿润,她进去后在连着的衣帽间里换衣服,刚脱下,卧室门被推开。
驰埙顿了顿,轻咳一声。
誉牵回过神来,脸色迅速染上绯色:“转身!”
“???”驰埙劲直走过去,“我老婆转什么身。”
誉牵往后靠在柜门上,他走近,一手撑在她身后,低头,目光落在她锁骨下蜿蜒的一片。
誉牵偏头,推他,“混蛋,出去。”
“不去,我也来换衣服。”
“去外面换。”
“我誉牵儿宝宝在这里,我去外面干什么?”
他拿过一件他的衬衫出来,把要跑的人按回去,低头,看了她两眼后,解开纽扣给她披上,边披边低头亲,顺着哑着声说:“先给你穿我的衬衫,下次,新婚夜,再把你压在这里,撕开你的婚纱。”
誉牵脑袋一阵热气上涌,可是,眼眶忽然湿热。
他滚烫的手掌划到她纤细的腰上,搂着起来,一颗颗给她系纽扣。
两人在休假,颁奖典礼后就没再露面。焉时的婚礼还要一阵,闲了两天后,驰埙决定带人先玩去了。
到焉时婚礼那会儿,已经是初秋,黄叶稀稀疏疏落了酒店一片。
驰埙一早就见不到人,到婚礼要开始前,才见到他家誉牵儿,她换了一身漂亮的粉色修身礼服,把那副身材衬得,简直。
还妆容致,像个灵一样的踩着高跟鞋晃到他身边,鞋子很高,调皮的准备和他比高。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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