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症与蛇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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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个结果,赵新就打断这个话题先说了他自己的事情,“陆羽希的保镖顾洋知道吗?”
曹彦:“知道。”
赵新:“我想追他。”
曹彦兴趣不大,赵新一年到头都不知道要追多少个人,敷衍道:“追呗。”
赵新:“他不理我,明明都做过了,他可是做了三遍诶,三遍诶!”
曹彦这回感兴趣了,顾洋一看就是禁欲型的,也不太像个弯的,于是猜想道:“你给他下药啦?要不然怎么会跟了羽希这么个大美人那么多年,依旧面沉如水。”
“知道你家羽希最好看啦。”赵新带着醋意地白了他一眼,“唉,我倒想。”接下来赵新把他下药失败的经过叙述了一遍:“我盯上他一阵子了,所以向羽希借了人,羽希巴不得他那些保镖都滚得远远的,很爽快就答应了。我趁他上厕所的空当在他酒里下药,我已经够小心下的液体的了,结果他比我还小心,直接另要了一杯酒,我气不过就自己喝了,估摸着量没多喝,所以还算清醒。”
“所以他在清醒的状态下上了不太清醒的你?”曹彦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很是猥琐,赵新的滋味他清楚,迷了药的赵新上五遍都不为过,觉得发现了同好,调笑道:“这人还挺好玩的。”
一直沉默的梅凯伦突然开口了,“不用瞎想了,他肯定喜欢你,陆羽希可是比你好看多了,肯定不只是因为忍不住诱惑才上你。”
“你们一个个都非得拿羽希打击一下我才开心吗?”赵新气得脸都鼓起来了。
梅凯伦安慰着出主意:“没事,这好办,再约他一次,再给自己下一次药。”
三人表情贱兮兮地凑到一块,哈哈哈地笑了。
笑归笑,曹彦因今天的事,终究不大开心,喝了一肚子的酒,于是跑了趟厕所。
恰巧此时他的手机响了一下,赵新手贱拿起来看,是陆羽希发来的一段短视频。抱着八卦得有人分享才得趣的心态,凑到梅凯伦身边和她一起看。
一看,梅凯伦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
视频里是陆羽希,被呈大字型绑在床上,镜头拉近,后面插着不停震动的按摩.棒,前面根部套着铁环,铃眼露出一小截玻璃棒。一只纤细的素手进入镜头,轻轻地弹了一下玻璃棒,他整个身子剧烈地挣扎了一下。
梅凯伦认出手的主人,语调带着醋意:“sherry的手。”
镜头上移,对准了陆羽希的脸,汗湿的头发,痛苦难耐的表情,空洞无神的双眼只剩情,微张的嘴巴发出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声音,唾液从嘴角顺延到脖颈间汇成一道小流,一副惹人蹂.躏的模样,让人神魂颠倒的世间尤物。
赵新感叹:“我觉得我最爱的还是羽希。”
“你最爱谁?”曹彦语气不善,笑容诡谲。
赵新吓了一跳,把手机递了过去,连连争辩:“不怪我,你自己看,羽希简直是妖孽,把心脏奠祭给他都不为过。”
曹彦盯着视频,眼底冒火。好一个把心脏奠祭给他都不为过。
捏着手机的指节咔咔作响,他现在直想杀人,掏几个心脏送给陆羽希,自己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到他。
第16章死亡之曲
妖媚得近乎残忍。
这是曹彦离开酒吧,杀气腾腾回到他俩家里的时候的感受。
再怒气冲天也被这艳丽得快要滴出水来的人儿浇个通透,不过是热水,滚烫的热水,让人挣扎着,暴躁着,却燃不起丝毫怒火,只有闷到上心口的燥意,或许说涌动全身的情。
陆羽希被放置了有一段时间了,药物的作用加上得不到排解,这会儿他早已找不到往常的自己了。
动情到失魂的陆羽希,伴随着身体间或的扭动,喉咙毫无自觉发出的哀鸣有种华丽的感觉,是一种甜美到让人颤栗的腔调。曹彦感觉到似乎有一阵电流瞬间通遍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灵魂似乎不小心溜走了一魄,心底空溜溜地缺失了一块,很奇怪的感觉,呼吸都难以顺畅了。
那是用尽最华美的言语最瑰丽的辞藻都难以表达的奇妙声音。硬要形容的话,那便是世界上最煽动人情愫的声音的复合体夜莺欢愉鸣啭般清澈透亮的声音,配上小猫撒娇般绵绵软软的酥麻鼻音,再浇一勺海妖那情.色的勾人堕落的魅惑蜜嗓,最后添上丝丝缕缕小提琴般如怨如慕痛苦隐忍的低泣。
血流被这令人失魂的声音引诱下,汇聚在下腹燃起熊熊火,曹彦想把这个声音的主人拆食入腹。
不过曹彦意外地忍住了。
无它,他竟然觉得他那胸口朱砂痣,心头白月光般的陆羽希脏。也许是杜雪莉发的那段视频的原因,也许是今天陆羽希把他赶了出去的原因,又或者是这对未婚夫妻苟合在属于他俩的床上。
曹彦解开陆羽希手脚的束缚,陆羽希立即胡乱扯掉后.穴被皮绳固定的按摩.棒,拔出那根在铃口晃晃悠悠的玻璃棒,随后想摘掉根部的铁环,奈何箍得太紧,几乎勒进肉里了,怎么都弄不出来。手脚胡乱地挥舞着,随后整个人蜷缩起来,像是饮泣:“彦,帮我。”
此时的陆羽希皮肤有别于往日那白皙,浑身上下呈现一种发紫的淡粉色,像透着蓝盈盈的亮光,无疑是被情涨成这种带着浓重的病态美与淫靡感的肤色。
曹彦不做声,脸色阴沉沉的,把他打横抱起走去浴室。
打开凉水,哗啦啦地对着陆羽希那憋成酱紫的器官冲,好半天才小了一点,曹彦也不顾是否会把他的心肝的命根弄破皮,摸了把沐浴露就硬把那铁环往外扯,疼得陆羽希一把咬住他的肩膀,尝了满嘴的腥甜都没有松口,最后卡在头的沟壑处,曹彦看着这根涨得发黑的玩意儿,一狠心就使劲给拽出来了,皮破了,流了点血。两人齐齐地“啊”了一声,因为陆羽希也就差点没把他的肩头给扯下一块肉。
陆羽希被禁锢了好几个小时,潮过后.液却由于被堵住出口,只能倒流回去,已经反反复复好几回了。
此时敏感得被曹彦这么一碰就进入新一轮的巅峰,终于所有的束缚都被撤掉,好不容易松开的关射了曹彦一身的,有的都喷到下巴上了。
泄完之后一阵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松开嘴里那块肩头肉后,靠着曹彦就这么睡过去了,看来是真累了。
其实严格意义上说陆羽希方才并不是睡着了,而是晕了过去,在器械与药物的高度折磨后的一下子发泄与放松,使得他失去了意识。
一个多小时后的现在,他醒了过来,曹彦正躺在身边紧紧地扣着他的腰,生怕他逃脱似的。肩头不知道哪来的伤口,贴着的纱布药棉渗出殷红的新鲜血液。
不安的睡颜的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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