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冲他们点着头。
“去叫三娘和珑棋过来。”萧成瑜吩咐着阿丑。
不过阿丑前脚刚走,这地上中毒的人就醒了,摸着晕乎乎的头站起来看着萧成瑜说道:“阿瑜姑娘下的毒?”
萧成瑜显然没想到这人还会醒过来,安然无恙地站在她面前,就像只是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而已。
“这……怎么可能呢?”
“不过没关系,多亏我早有准备,就知道外面坏人多,人心险恶,凡事有备无患总是……”公子说着就要摇摇晃晃地向门口走去。
放他走?怎么可能?至少要等到三娘过来看一看才行。虽然此刻萧成瑜已经觉得这人不大可能是国师,但是也不能放过一丝希望,最后也要挣扎一下表示在努力。
正在惆怅间,萧成瑜就看见贾仁毫不犹豫地走上前,一掌就劈晕了他。
萧成瑜不住地点着头,有时候简单粗暴的武力真的是最好的办法!她不由得向贾仁竖起大拇指。
贾仁蹲下身去,撬开了他的嘴巴,发现口中含了一块有过滤吸作用的药片,在屋中吸入的熏香毒气被过滤掉了大半,若不是萧成瑜又唤住他,用头发间的□□,他也不会轻易倒下。
待到三娘和珑棋进来的时候,萧成瑜还在研究这种过滤毒气的药片。
“他不是风遇春。”三娘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又仔细地检查了这张脸,并未发现有什么人.皮面具。
果然是这样!萧成瑜瞬间心如凉水,忙活了半天,竟是毒错了人?
“那你们有什么发现吗?阿美的屋子里有什么情况吗?”萧成瑜焦急地问着,她这里若不是目标,那阿美那里应该会有动静才是!
珑棋摇摇头,她和青遥守着阿美的房间,没有一个人进阿美的屋子里。
萧成瑜一脸失望。
“啊!”
这突然的叫声,让他们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第39章国师大人
恍然间,他们发现像是掉进了一张巨大的罗网之中,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
这一声喊叫来自惊恐的青遥,她亲眼看着守卫脸上出现一个大大的风字,然后倒地身亡。
他们赶到时,青遥还在惊吓中没缓过来,抱着头躲在一角。
三娘安抚大家的情绪,毕竟生意还是要做的。
“各位请心安,小事小事,不必担心,我先送各位一坛美酒,压压惊。”三娘冲着想要围观看热闹的众人说道,人也就识相地散去了。
一坛坛五香美酒被送往客人房间里。
三娘回过身来说道:“珑棋,带她回屋里好好休息。”
“好。”珑棋拉起青遥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肩膀,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而房间内的阿美也跑了出来,却被萧成瑜一把推了进去:“好好呆着,别添乱。”
阿美十分委屈,却还是要把话说出来:“我是告诉你们国师已经走了。”
“啊?你见过他了?”萧成瑜凑近问道,“长什么样子?”
显然,萧成瑜有些激动和着急。
望着反常的小姐,阿美只能快速地点着头。
“他就是你屋里的那位公子身边的婢女。”阿美说道。
“什么?”萧成瑜一时难以接受,国师大人竟然扮作女人,站在她的屋里那么久?她都没发现!
所有人也都是一脸愕然,这个结果太难以接受。
“他说,明天还要来,和有意思的人好好玩玩。”阿美继续说着。
萧成瑜忽然想起那位公子,快步回倒自己的房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深深的套路!深深的伤害!
“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抓不到他了。”
三娘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淡声说道:“明天,一定要抓住他。”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晚上他就出现了在萧成瑜的房间里。
温暖的光线里,一张致的无可挑剔的脸,一头微卷的黄发一丝不苟地梳在两边,冰蓝色的眼眸,幽深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上几眼。
刚刚关了门的萧成瑜一转身见到他,竟然愣了神,看得痴了。
两人就那样对望着,虽隔得远,但夜太安静,所以彼此呼吸可闻,心跳清晰。
“你就是风遇春?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我大喊一声?”终于清醒过来的萧成瑜走近他,言语间满是威胁感。
“不会,你不会。我也只是来看看又多了位什么样的妙人,那么希望我死。”风遇春也慢慢靠近着萧成瑜,他的眼神温柔得像是一波碧潭,把人的心都吸进去。
萧成瑜只觉心中好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眼眸深处似有火光,她忽然就笑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可是很多人想要你的命呢?”
风遇春突然一把抱住萧成瑜,冰冷锋利的匕首划破了她的衣裳,停在了她的脸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撩拨着她,她却不敢动弹半分,更不能喊出一个字来。
第40章夜访闺阁
衣裳被划得七零八落,领子上的狐狸毛飞了一屋子,萧成瑜一身新衣服瞬间变成了乞丐装。
“你想怎么样?”屏着呼吸,萧成瑜生怕一激动起来,自己弄伤了漂亮的脸蛋。
风遇春冷笑几声,比这冬日里的寒冰还要阴冷的声音,如同鬼魅一般在萧成瑜的头顶响起:“你们尽心机想要设计杀我,可惜了,还是害你们白忙活一场,我回去想想越发觉得愧疚,这不是送上门来了?”
萧成瑜不知他心中所想,更捉摸不透他这个人的性格,便只能以弱小的姿态,降低他的防备心。
“国师大人,我也是受人之托,凡事好商量。”萧成瑜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声音也是轻轻的软软的。
原来冷着脸的风遇春咬了咬嘴唇,拿开手上的匕首,却一把把萧成瑜推向对面的床上。
“你不是冰国的人,来这里不只是受人之托杀了我吧?”风遇春逆光而站着,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坚毅的轮廓被温柔的光照得暖暖的。
萧成瑜摸了摸自己的脸,发觉并未有伤口流血,才安心下来。她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拿了件衣服披上,不紧不慢地说着:“国师不也一样,并非冰国人?”
声音低沉却十分坚定有力。
幽冷的目光仿佛来自厚重风雪的缝隙,带着冰渣子,戳中温暖的心窝。
“你如何知道?”
风遇春从外表来看是地地道道的冰国人,好看的容貌让人误以为他和王族沾亲带故,但他事实上并非冰国人。
“我去过神医族和巫族,你府上的东西,明眼人一看就懂了,也就是冰国的人孤陋寡闻罢了。”萧成瑜扯了扯衣服上的碎布条,漫不经心地说着,完全不似刚才刀架在脸上的柔弱模样。
“你到底是谁?”风遇春眯着眼睛望着她,大概是嗅出了危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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