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柿子好种田

分卷阅读177

不如今儿就让顺子一直暗中跟着三姨太?到时候咱也好知道动向!”史亦建议道。
“好!顺子,你今儿别的什么事都不要做,只管盯紧了那荡妇,回头老爷一定重重谢你。”孙大有说。
顺子忙道:“顺子是孙家的人,老爷,说什么谢不谢的。”
这顺子大名叫孙顺,还真是和孙大有沾亲带故,是远房亲戚。他和孙保济两人的曾祖父辈是兄弟,后来子孙多了,分支岔得多了,也就慢慢疏远了。
“嗯,顺子,有你这么一个衷心耿耿的本家兄弟,我真是上辈子积了德了!”孙大有叹了口气,“你去盯着吧,等事成之后兄长请你喝酒。”
“好。”顺子大步流星走了出去,仿佛在微弱的光线中也能看清周遭的障碍物。
“管家,你也去歇着吧。”孙大有气闷地躺了回去。昨天晚上因为三姨太和顾大全之间的事情,扰得他一晚上没睡好,现在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反而困意上来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孙大有起床的时候,史亦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老爷,顺子说了,三姨太已经在梳妆打扮了。”史亦立马就报告了动向。
“该死的贱人!”孙大有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往桌上一掼,顿时杯子裂成了碎片!
“伺候老子时候都没见她这么用心过!和那顾大全竟然还要打扮了!那顾大全是个什么东西,花钱巧语一事无成的家伙,她竟然也看得上眼?”孙大有这股子气真是上不去又下不来,硬生生嗝在胸中难受!
181去树林子捉奸!
“老爷,那小子哪儿是什么人呐!分明就是一匹种马!他家里有个媳妇儿还不够,还到处沾花惹草的,这晚上才在烟花巷子里耗了一晚上,马上就来约三姨太下午见面了。这样的死东西,不值得您生气,到时候咱们让他背了黑锅,让他好好吃吃苦头!”史亦劝道。
孙大有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长呼了一口气:“叫家丁们都准备好,到时候小心尾随着顺子!你在中间做接应。”
“是!老爷!”史亦马上领命出去了。
没多久,他又回来了:“老爷,三姨太打扮好已经出了门儿了。顺子跟着去了,我马上跟着去。”
“好!你快去!”孙大有看着史亦急急忙忙出了门儿,自己才往前厅去。前厅已经有很多家丁拿着粗长的木棍等在那里了。
孙大有刚想让大家都跟着他走,转念一想,不行!看着一个一个整装待发的家丁们,问了句:“知道老爷叫你们过来是干什么吗?”
众家丁都摇了摇头:“不知道,老爷是不是想让我们去揍谁?还是要去保护?”
“老爷,是不是谁家欠了租子?”
幸好他们都还不知道,孙大有凛了凛神,有些后怕起来。自己刚才要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带着这么多人往树林子捉奸岂不是要闹得人人皆知?到时候他孙大有被戴了绿帽子的丑事传得人尽皆知也就算了,他是害死那贱女人的罪魁祸首这事岂不是也要捅漏出去了?
孙大有揉了揉额头,抬起头十分严肃地扫视了他们一圈,说:“最近一段时间大家都没怎么出去过,老爷是想看看你们身手是不是退步了。”
“怎么会呢?”一个高高瘦瘦的家丁说,“老爷放心,只要有事,咱们还和以前一样能打!”
“那就好!”孙大有点点头,“今天就是想提醒大家,每日早晚该练的还得练起来。”
“是!老爷。”众家丁齐声说。
“你们下去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孙大有挥了挥手。
等到众家丁散去,他才自己一个人往清水村外那条小河边走去。一路上遇见他的农夫有的看见了他赶紧绕道走,有的远远和他点了点头,只有极少数的迎面走过来和他打声招呼:“孙老爷,这是去哪儿啊?”
“看看地里庄稼得怎么样了。”孙大有说。
“今年风调雨顺,孙老爷家这近百亩地又是一个大丰啊!”来人羡慕地说。
孙大有笑了笑,没说什么,走了。
等到他走远了,那人摇摇头:“辛辛苦苦种了一年地,盼丰盼丰,丰了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替地主的!孙大有来地里转一圈,怕是租子又得涨,到时候能不能留下一家的口粮还是个问题!唉,这世道,也真是……富的富死,穷的穷死哦!”
孙大有才到河边,就遇见了从上游下来的史亦。史亦一看他只身一人,奇怪问道:“老爷,怎么您就自己来了?”
孙大有脚步不停:“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早上是我疏忽了。”
“是是!”史亦连忙附和,“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幸得我早上把消息都瞒得严实,咱府里就老爷和顺子还有我三人知道。”
“做得好。”孙大有问,“顺子那边传来具体地方了没?”
“老爷,咱们快点走。过了这小桥,顺着对岸的小路一直走就是了,顺子就在前面!”史亦说。
“好!快走!”孙大有就要上桥。
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哎!孙老爷!”是丁香爹!
孙大有不耐烦地回头看他:“有什么事儿吗?”
“孙老爷,往这小桥过去就是竹林了,这五月天的,怕是有蛇虫蚁类啊。”丁香爹随口提醒,“到时候怕是咬着了不好。您没见大麦这些日子都不进林子了吗?”
孙大有哪里有闲心和他拉扯这些有的没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依旧往桥上走。
“哎!孙老爷!俺问你个正事儿呢!”丁香爹在他背后扯着喉咙问,“今年的租子是不是还跟去年一个价啊?刚刚村里有人猜测说今年租子要涨,俺就说不会吧?孙老爷您一向都是说一不二不反悔的人,是不是不会涨呀?”
孙大有一门心思就在进林子抓那对奸夫淫妇上去了,这小木桥因为村里人怕山上猛兽下来,故意造得极为狭窄难走,哪里听清楚丁香爹这么长一段话,回过头来敷衍了一声:“嗯。”连忙就小心翼翼往对岸走。
“嗨!孙老爷,俺就知道您不会涨租子!”丁香爹大声喊,连后面那块地里割麦子的同村人也听到了,忙问,“丁香爹,今年不会涨租子?”
“可不是嘛!”丁香爹往回走,故意说得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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