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方

分卷阅读13

将新娘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欺上她柔嫩的唇角。
纱帘被放下,床上的旖旎风情若隐若现,共赴一场巫山云雨。
欢喜吗?或许吧,不重要了,娶的是谁,身下是谁,一辈子的人是谁,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将成为这个天下的王。
“卡!好,停一下,先到这里,程忱,你是不是酒喝的有点多啊?”
程忱起身,两指轻揉太阳穴,微微皱眉:“有点。”
导演笑:“可以了这场过,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许鸢回到车里等,从下午等到了晚上,百无聊赖,开着车窗,望着天上的月亮。
她满脑子都是他拍床戏的情景,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与不舒服。
好吧,她承认,是很多点。
沮丧地努努嘴,她叹了半口气。
对,是半口气,一口气没叹完,就突然被人按住脑袋亲。
许鸢瞪大眼睛,唔唔伸手推拒着他,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的执着。
他站在车外,眉眼微醺,铁了心要亲个够,她坐在车里,小脸通红,不停地向后退缩。
终于,他亲够了,松开手,拉开车门坐进去,抱住许鸢。
他用牙齿轻轻啃咬她锁骨的纽扣,咬开一个,就停下来用舌头舔一下多出来的领地,像个猎食的动物,还是超可怕的那种。
许鸢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手僵在两边,微微颤抖地喊他名字,略带哭腔:“程…程忱。”
“嗯?”
他笑了,嗓音沙哑,谁也不知道他的心也在颤栗,却色情地咬了咬那片隆起的雪白,是下了狠心的咬法。
果不其然,瞬间落下一个红红的牙印,小姑娘眼眶都红了一圈,委屈的不行。
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触摸那个牙印,勾起丝丝酥麻的电流,带着痴恋与着迷,抬起头冲许鸢笑,像个恶作剧的孩子:“标记。”
他披着无辜的皮囊,干着坏事情,却让人怪不起来。
“程忱,你咬疼我了。”
“对不起,我喝醉了。”
他乖的不像他,黑眸清澈又迷离,挨在她的颈窝,心满意足。
许鸢红着脸,只能屈服在他的美色下。
他在她的颈窝里蹭啊蹭,蹭啊蹭,鼻尖全是她的香气,好闻得想让人藏起来,埋于地下,十载后,定是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许鸢…”
“嗯,怎么了?”
她的声音可真好听啊,是糖吃多了,还是蜜吃多了呢,软软的,像熬的透透的糯米团,黏牙却好吃的不行。
“我要忍不住了。”
他睫毛轻颤,眼睑半阖,睡着似的。
可许鸢知道,他没有睡着,他的手钻进她的衣摆,像只灵活的小蛇,在雪白的肌肤上流连,向上,爬过雪峰,摘下那一点嫣红的花。
小姑娘腿软的不行,眼角沁的是水汽,想要抓住他作乱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想和你拍…”
“拍、拍什么?”
“拍床戏”,他笑着,亲亲她的嘴角,抱起她,分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灵活的一点也不像个喝醉的人:“我们在卧室里做,沙发上做,在厨房里做,在浴室里做,在阳台做,我站着干你,侧着干,从后面干你,好不好?”
多有礼貌,他在征求她的意见。
眼泪情不自禁地掉落,又被他吻掉,带着酒意的吻。
“不好,不好,我不要。”
小姑娘吓得要逃走,又被他一把抓回来,轻而易举。
排列整齐的纽扣全部被他解开,许鸢也不记得他究竟是用手还是用嘴的,只记得啪一声她背后的扣就被解开,柔软的两团就被放了出来。
他一定是喝醉了,才会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理智全无。
她也喝醉了,口腔里全是酒气,一点力气也没有。
是以,他可以为所欲为,反扣着她纤细的手腕,亲吻吮咬柔嫩可爱的雪团,意乱情迷间,欲望勃起,想再进一步时,他停住了。
男人捧着她的脸,思考了一会儿,笑着说:“要不然,让你在上面也行。”
他微笑着,温柔的不像话,两手掐着她的腰,欲望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抵着她的柔软,上下摩挲,又软又痒。
小姑娘两手扶着他的肩,被上下颠弄,兀地哭出声来。
好丢人,太丢人了!!!
不用想,程忱也知道,小姑娘是湿了,敏感的很。
他盯着眼前的美景,目不转睛。
少女衣衫半褪,雪白的胸袒露在他眼下,裸露的皮肤上残留着红印,是他的杰作,而那里,濡湿柔软的地方,定然是一塌糊涂。
程忱松开钳制的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细细地亲吻,像个饥渴的沙漠旅人。
“许鸢,你告诉我,今晚的月亮是什么味道?”
许鸢哭,谁知道什么味道啊!
“我…我不知道。”
“我告诉你啊”,他五指穿过她的黑发,温柔地拢在手心,好不惬意。
“是你的味道噢。”
我尝到了,很好吃。
无耻地卡在这里,哭,这是一辆假车【真相了】
更新这么慢,全是生活所迫啊 迷茫又丧 特别努力可是却没有结果 但又只能努力下去
做人啊 太难了
睡觉偏方【娱乐圈1v1】(阿花)睡觉
男人讲起情话来一点也不手软,总是一下就击中她的心。
许鸢软趴趴地跪在他身上,像只能攀附而生的柔弱菟丝花。
她咬唇,下了下决心,小声说:“程忱,还不可以。”
他笑,摸摸她柔软的黑发,说:“我知道,我就是过过瘾。”
许鸢第一次知道,原来这种事也能过过瘾。
半刻后,两人整理好自己,车里的空气却还是很暧昧。
许鸢坐在程忱的腿上,雾蒙蒙的眸子水意尚存,却含着委屈。
“你是不是因为拍了那个戏,然后才……”
程忱眼角上挑,危险又慵懒:“你不喜欢我拍?”
哪有人会喜欢……
“好,你不喜欢就不拍,以后再也不拍,只跟你拍,好不好?”
许鸢发现了,他一般问好不好,都是很恶劣的问题。
于是,她避而不答,换了个话题。
“你…能跟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吗?”
男人眸光一暗,掐着她的脸颊摇了摇:“是不是经纪人跟你瞎说什么了?”
“没有,我就是想知道。”
小姑娘一点也不擅长说谎,打肿脸充胖子的模样可爱死了。
他也不揭穿她,搂着她的腰,相互依偎,闷闷道:“我以前啊,就是个混蛋。”
无恶不作,无所作为,无风不起浪,是个彻头彻尾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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