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变得像小妖一样,随便做个动作说句话就直戳他心窝:“那不行,公司不可能供你在职读研的,除非你能给公司做出重大贡献。”吴非梵一边说着,搂住他的手一边在挺翘的臀部摸来摸去。
“给老板提供特殊服务算不算?”祁清像一条滑腻的鱼一样,贴着吴非梵的胸膛下行至双腿中间半跪着,仰着脑袋双眼直勾勾望着他。
“……算。”吴非梵身体紧绷,声音沙哑,抬手摩挲祁清的脸侧。
祁清两手扶着吴非梵的大腿,埋头钻入了睡袍底下,隔着内裤将半勃起的阴茎含入口中。
内裤很快湿了一片,那条灵巧的舌头来回舔舐愈发涨大的性器,温暖的口腔无私地接纳恋人身上最坚硬的部位。
“嗯…宝贝,好棒……”吴非梵闭着眼仰头享受爱人的服侍,一手放松地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祁清毛茸茸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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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完全勃起后,祁清爬到恋人身上,沉下身子缓缓坐上去。
他骑马一样主动摇摆腰肢,扶着恋人的肩膀上下起伏,肥嫩的屁股套弄对方的性器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如此淫乐一番,还觉得哪里不够,一颗颗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将两颗红艳艳的乳尖暴露在对方眼前。
他起伏的幅度更加剧烈,次次都将那挺立的奶子擦过对方嘴唇,吴非梵闻弦而知雅意,时而用舌头舔舐,时而吸上一口,时而张嘴啃咬,直将祁清玩得发出高亢呻吟。
祁清的淫性被开发得很彻底,一旦陷入情欲,怎么浪怎么来,有时候骚得吴非梵直想干死他。
此时祁清腻了这一个姿势,从吴非梵身上站起来,阴茎脱离穴口发出“啵”的一声,还受弹力作用晃了晃,上面亮晶晶粘腻腻的全是祁清身体里的汁液。
“干我。”只见祁清直接趴跪在地毯上,雪白的臀部翘得老高,中间的密穴由于刚才被过,早已变得松软湿润,缩间露出一个小小的黑洞,看起来很好插的样子。
祁清见吴非梵没有立刻进来,怕他觉得不好插,肩膀贴地支撑前半身的重量,双手挪到后面掰开两瓣屁股,中间的风景一览无余,穴口被掰地大开,都能看见里面淫靡的肠肉,他还邀请似的摇了摇屁股,勾引男人上前侵犯。
吴非梵早已看得欲火焚身,但不想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妖,他跪在祁清的后面,扶起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龟头破开括约肌入穴中,又很快抽出来。
“你这是让老板服侍你吗?”吴非梵摇晃粗大的阴茎拍打那肥嫩的臀瓣,发出啪啪的声响。
“嗯…不是……”祁清眼神迷离,摇晃臀部躲闪阴茎的抽打。
“那你这个特殊服务没有一点诚意,该罚。”吴非梵直接拿阴茎当做刑具,鞭笞汁水四溢的骚穴,一下又一下,淫水被抽打得飞溅起来。
祁清的穴早已瘙痒难耐,此时被恋人的性器抽打,端的是又疼又爽,直想恋人进来,好好用那刑鞭狠狠惩罚他的骚穴。
“啊…对…对不起…求求老板…用…大肉棒惩罚我……”
话音刚落,那柄粗长的刑具破门而入,直捣黄龙,将祁清惩罚得哀声连连。
“啊啊啊…插进来了……”
阴茎被湿热的内壁包围,吴非梵低低喘息一声,双手掐着祁清的腰肢,挺跨狠凿泥泞的骚穴。
情欲让攻方坚硬,让受方柔软。祁清无力地趴在地毯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迎接吴非梵的捣送,被凿到爽处还主动扭臀去套弄火热的阴茎,结果被对方更加凶狠的干艹到浑身瘫软,只能软软趴着感受对方狂风骤雨一般的动作。他侧着脑袋贴在地毯上,双目无神,红唇微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多余的口水流出来,在暖黄的地毯上留下一片小小的湿迹。
雪白的屁股被毫不留情的弄拍打得透出薄红,穴口由于快速的捣送,已经变成熟透的酒红色,周围一片泥泞,透明的淫液被打成白色的泡沫,粘得到处都是。
大四时祁清没有课了,吴非梵邀请他住到家里,从此之后两人夜夜笙歌,对彼此的身体早已谙熟于心,吴非梵一边干他,一边俯下身去揉捻祁清胸前的那两颗红豆,如此弄了一会儿,估摸着他快射了,手掌下移握住爱人的性器来回撸动。
“啊啊…不行了……”祁清浑身一颤,抬起手臂绕到吴非梵身后,将对方按向自己的身体,好让阴茎插到更深处。
穴肉贪婪地吞吃硕大的肉棒,祁清高喘着射出来的同时,后穴剧烈缩,将对方也绞着射了出来。
“呼…呼……”吴非梵压在他身上发出粗重的呼吸,随后拔出阴茎,失去堵塞的艳红穴口流出一股股水和淫液的混合物,顺着臀瓣蜿蜒而下,在洁白的大腿上留下污浊的痕迹。
这一场激烈的性爱耗尽了两人的体力,歇了一会儿,吴非梵抱起祁清走向浴室。
泡在浴缸里,祁清又被温柔地进入了,他靠在恋人胸膛上懒洋洋地一动也不想动,任由对方的阴茎在他穴里来回抽插,带动哗哗的水声。
直到两人清洁干净躺在床上,吴非梵还嫌不够,将肉棒埋进爱人的身体,才哄着他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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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毕业+出柜
毕业典礼那天有小雨,原定在操场举行的典礼改为在礼堂进行。
祁清作为优秀毕业生得到校长拨穗的殊荣,他站在台上目光准确定格在后排某个穿正装的男人脸上,隔着这么远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那温柔而饱含深情的目光仿佛无处不在。
他爱我,我也爱他。祁清心想。
爱情没有理由,如藤蔓般将彼此缠绕,恋爱中的情侣如海岸的荆棘丛中那两只鸟儿,失去任意一只都无法独活,只有两个半球合二为一才是完整的生命。
也许这就是爱情的意义,从一个孤独的诗人变为满腔热血的歌者,它会让你畏手畏脚,也会让你更加坚强。
从今以后谁也不能阻止我,即使以亲情的名义也不行。
黑色的学士服将祁清的身材衬得愈发挺拔,经管院的领口是灰色的,是高楼大厦的颜色,也是天空的颜色。
那一刻的祁清让吴非梵觉得陌生,仿佛养在身边的少年突然长大,还没来得及回忆那些成长的过程,他就已经以一种崭新的姿态出现在你眼前,你与他的身份不再有一部分是家长与孩子,而是完完全全的平等,他今后甚至可能是你停泊的港湾、你的照顾者,是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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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吴非梵翻看和祁清的合照,照片中俩人身高相差无几,站在他身边不再是一颗纤细的小树苗,而是一颗年轻茁壮的树,能依偎在他怀里温存,也能站起来为他遮风挡雨。
“在看什么?”祁清从背后圈住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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