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徐渭的表情全都一览无余,而凌瑞东的脸则就在他面前,他的视线无论落在那里,都无法回避这让他感到无比羞耻的姿势。
凌瑞东却不放过他,再次插进他的身体里,略略动了动,找准了位置,便一下下狠狠对准了那里操了过去。徐渭更坏,在卫凯身后托着卫凯,让卫凯始终只有脚趾勉强踩在洗漱台上,虚不受力,被他抓着腰带动着身体上下起伏,逆着凌瑞东抽插的动作。每当凌瑞东狠狠上顶,徐渭便压着他的身体迎上去,每当凌瑞东抽出,徐渭又托着他离开,让每一下撞击都又狠又猛
他还看着镜子,故意对卫凯说:“还不谢谢我,把你爽坏了,把我可累坏了。”
凌瑞东边操边说:“对啊,还不谢谢小贝。”
卫凯瞪大眼睛,强烈的羞耻让他的脚趾紧紧巴着洗漱台,脸上涨红,说不出话,凌瑞东却故意停了下来。
卫凯知道不说出那句话凌瑞东是不会饶过自己的,只有万分屈辱地说:“谢、谢谢……”
“谢什么?”凌瑞东却还问道。
卫凯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这种场景下该怎么说,徐渭却更熟悉在这种时候该怎么“发挥”,嘿嘿坏笑道:“当然是谢谢我帮你,让主人能好好操你,把你操得很爽啊。”
卫凯脸红的要滴血了,断断续续屈辱万分地说:“谢谢、谢谢……帮我……让主人能操我……操得很爽……”
虽然含含糊糊,但是凌瑞东知道,这已经把卫凯逼到极限了,他一手握着卫凯的阴茎上下撸动,一手扶着卫凯再次狠狠插了进去。
有凌瑞东和徐渭的双重控制,卫凯对身体简直失去自主,身体渐渐绷紧,叫声大了起来,凌瑞东没有再折腾他,狠狠给卫凯撸了几下,接着就抱着卫凯猛操了几分钟,当卫凯被艹射之后,紧缩的后穴也让凌瑞东畅快地射了出来。
这个姿势让卫凯的腿都快抽筋了,射了之后被徐渭抱回床上,整个人还有些没缓过来,眼神空,整个人有点蔫蔫的躺在床上。
“今晚主人和他一起睡吧。”徐渭主动退让了一下,凌瑞东看他一眼,看到徐渭眼里的理解和体谅,不由心中一黯:“对……”
“别说……”徐渭却及时用手按住了凌瑞东的嘴唇,他平时对凌瑞东百依百顺,但是在这一刻,却充满了让凌瑞东无法拒绝的男子气概,他无限包容又无限温柔地对凌瑞东轻声笑道,“主人,从我跪在你面前那天起,无论你做什么,都不用对我说这三个字。”
凌瑞东感动得眼睛都发红了,徐渭却嘻嘻一笑,顿时又变成了那个痞气流氓的军犬:“刚才这句话我可是憋了半天了,是不是被我帅到了!”
凌瑞东好气又好笑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看着徐渭骚浪贱地扭着光裸的屁股,在沙发上铺被子去了。
他知道徐渭刚才的话是出自真心的,只是不想让凌瑞东心里负担太重,才故意用插科打诨冲淡这种气氛,这比他郑重的承诺还让凌瑞东感到温暖。
徐渭的话给了凌瑞东温暖和坚定,他推开房门,卫凯已经缓过来了,他坐在床角,局促地等待着,看到凌瑞东进来,惊弓之鸟般站了起来。
凌瑞东轻叹了一口气,知道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的。
一百三十三雏犬情结
“上床吧,也累着了吧。”凌瑞东自顾自到了床上,他赤裸身体打开夜灯,靠在枕头上,手里拿着一个kindle,翻开最近在看的小说。这是他每天的习惯,所以自然无比,而卫凯站在床边,却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凌瑞东抬起头,拍了拍自己自然舒展的大腿,卫凯犹豫了一下,爬上床,躺在凌瑞东身边,没敢枕上去,只是轻轻贴着凌瑞东的大腿。刚开始他几乎不敢喘气,全身僵硬,这时凌瑞东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就像给狗狗梳毛一样,温柔地抓揉着,卫凯渐渐放松了下来,却还是有些紧张,不敢乱动。
“你知道吗,我最近发现,在调教和主奴关系里,很多奴都有种雏犬情结。”凌瑞东突然开了口,卫凯动了动,贴着凌瑞东的腿安静地听着。
“在m从好奇到真正尝试的过程里,会有一个主人,他未必是这个m的第一个主人,但一定是第一个让这个m得到快感,感受到调教和sm有多么让他满足的人。”凌瑞东的手绕过卫凯的头发,放在他的脖颈上,“这个主人无论是调教的手法,创意,还是自身的形象,特质,对奴的奴性和爽点的开发,都极大地符合了这个奴的喜好,或者说契合了奴的需求。如果两个人又恰好能够维持一段足够长的主奴调教关系,那么这个主就能在奴的身上打上深深的属于自己的烙印。”
卫凯听出了凌瑞东的潜台词,微微动了动,脸颊在凌瑞东的腿上蹭了蹭。
“这是一个因为缘分而开始,但是靠着彼此的配合,最终形成的关系。主奴之间互相选择了彼此,并且渐渐产生了最适合彼此的主奴状态。尤其是奴,往往会受到很大的影响,如果这个主恰好是他的第一个主,那受到的影响更大,奴喜好的玩法,爽点,偏好,都会被这个主挖掘,受到这个主的影响,甚至从此定型。
“但是如果因为某些原因,这对主奴不得不分开,那么对于主来说,可能影响还不大,但是对于奴来说,却可能是极大的打击。”
卫凯不安地动了动,想要抬头,但是凌瑞东按住了他的头顶,顺着抚摸他的脸颊。
“好一些的,可能之后找的每个主都很像第一个主人,运气极好的,才会遇到一个厉害到,能把第一个主人的阴影彻底破除的新主人。”凌瑞东轻声叹息,“但是大多数奴,恐怕都活在这个主人的影子里,之后的每个主人,都无法像第一个主人那样满足他。有的可能就此堕落,成了到处约炮只图一时快感的人,有的可能非常痛苦,既空虚得想满足自己奴性的需求,又总是找不到合适的主人。”
凌瑞东顿了顿,轻轻抚摸着卫凯有着淡淡胡茬的下巴:“所以调教不是一场游戏,不是可以轻易抽身的比赛,更不是贪图一时的约炮,作为一个主,应该要对自己的奴负责。”
卫凯的身体猛地起来,他望着凌瑞东,眼神十分复杂,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听的话。
“凯撒。”凌瑞东的手还是放在卫凯的脸上,他饱含着歉意说,“在美国让你误会我找了新的奴,我不会道歉,因为我觉得自己没有错,回国后再也没联系你,我也不会道歉,因为这不是我的错,但是当初失去了做主的自信,离开你的事,我要向你道歉。”
“主人……”卫凯连忙开口,但是凌瑞东的手堵住了他的嘴唇。
“因为我当时没想明白,你这么好的奴,为什么会做我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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