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几个问题,小猫。”卡尔缪斯手里的是一把银刀,他用刀柄分开夏莉的嫩肉,看清穴口渗出来的白浊和血。
夏莉虚弱地喘息着,开口好几次都是沙哑无声的。
卡尔缪斯将刀柄戳进去一截,夏莉胸口剧烈起伏,哭喊道:“什么问题?”
“嗯,小问题。”卡尔缪斯将刀柄抽出来,搁在她阴蒂旁,轻轻铲动了一下,夏莉穴口迅速缩,又挤出一股红红白白的浊液。
卡尔缪斯问道:“你有家人吗?”
“我是孤儿。”
“你是多大年纪离开家乡的?”
“十年前。”那一年她到了王都,也就是那一年她看见了卡尔缪斯的末日预言。
“你最近有回去过吗?”
“没有,我假期留校了。”因为那边爆发瘟疫,被划入了隔离区。
“你难道不觉得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夏莉不确定卡尔缪斯是在说什么。她的魔法天赋低下,出身穷苦,又没有极为出众的外貌,在整个魔法学院显得十分平庸。如果魔法天赋太差也算特别之处的话,那她确实是有的。做入学测验时,她在元素魔法测试上拿了零分,因为所有魔法元素都对她没有反应。幸好她选择的是占星系,不太需要运用元素魔法。
卡尔缪斯提醒道:“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把刀尖插进去了。”
“我不知道。”
夏莉无法集中力思考,因为卡尔缪斯一直在用冷冰冰的刀具挑弄她红肿的阴蒂。卡尔缪斯见她不答,直接用刀柄在她甬道内抽插了一下。夏莉怕他真的把刀插进去,顿时紧张到了极点,穴口蠕动缩,里面又流出一点血。
卡尔缪斯皱起眉,用手指撑开她的穴口,往里看了看,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我先送你回去吧。”他解开了夏莉手上的束缚,她手上的血管非常清晰,被松开之后手甚至没有一丝动弹。卡尔缪斯握住她的手,可能是因为血液不流通,摸上去格外冰冷。她额上全是汗,发丝黏在一起,脸色苍白得可怕。
卡尔缪斯想扶她起来,但是又看见她的校服裙子已经被撕碎了,于是把自己的长袍脱下,将她裹在里面抱起来。一直到马车上,他们都没有再说话。卡尔缪斯将她抱在腿上,她的手垂下来,还是完全没有知觉的样子。
“小猫?”卡尔缪斯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应,他知道她是醒着的。他将夏莉的手拉起来放好,又撩开她的额发,发现她正在哭,但是神情里没有痛苦或者过激的欲望。
只是在哭而已。
“夏莉?”卡尔缪斯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声音绷得很紧。
夏莉还是在默默哭泣。
卡尔缪斯擦了一下她的眼泪,但是越擦越多。她也不说话,这让卡尔缪斯罕有地感觉到害怕。他拥着她道歉:“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其实这件事本身不可能让他歉疚,他喜欢看见夏莉痛苦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为什么而难过的。
“没事的,回去上点药就会好。”他轻声安抚,一下下拍着她的背,“你要睡一会儿吗?”
夏莉没有睡觉,也没有疲惫到昏迷,她一直睁着眼,哭得悄无声息。卡尔缪斯更不安了,他抱着夏莉,不敢放松也不敢用力。马车稍有一点晃动他都想冲出去砍死那个驾车的人,但实际上他却只能轻声提醒对方,因为总觉得说话大声点都会吓到他怀里的夏莉。
这一路非常漫长。到学院的时候,照例有无数学生围上来,这次宫廷魔法师们动用大型结界将他们隔开了。马车在月光森林附近停下,卡尔缪斯把夏莉抱下来,她还是没睡,非常清醒,卡尔缪斯已经不敢跟她说话了。
他打开门时发现安格斯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玩得开心?”安格斯冷冷地问道。
“能给她处理下伤口吗?”
安格斯平静地点头:“伤口。”
“好了,别用这种口气说话!也别用看犯人的眼神看我!”
卡尔缪斯将夏莉交到他手里,安格斯把夏莉抱去卧室,她刚一贴上枕头就睡着了。安格斯将她身上裹的宫廷法师袍抽开,看见那堆斑驳的吻痕和大片血迹,脸色愈发阴沉。他将卡尔缪斯拉去外面,压着嗓子问:“你最好告诉我,你没有强迫她。”
卡尔缪斯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他拉住安格斯问:“她不理我了,怎么办?”
安格斯甩开他,眼神像刀子般无情:“从第一次开始我就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卡尔缪斯,你根本不适合去爱一个人。”
17、迁怒
“你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地呆在神坛上呢?”安格斯冷冷地告诉他,“当你俯身去爱一个人的时候,它就成了伤害彼此的双刃剑。”
卡尔缪斯高仰着头:“我说了不要指责我,不要反对我,也不要用你的道德标准来约束我。”
“我没空。”安格斯笑着嘲讽道,“现在我得忙着给她处理伤口。”
他转身走进卧室,关上了门,话音从里面传出来:“回宫吧,卡尔缪斯。我相信世界上唯一一个离不开你的人就是皇帝陛下,不如去找他确认一下你过分膨胀的自我价值,如何?”
安格斯从学生时代开始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这点卡尔缪斯有很深的体会。当他下定决心要维护什么的时候,更是强硬到让人难以接受。
卡尔缪斯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什么都听不见才离开。
安格斯将房子里的防护咒换了一遍,他准备好热水,然后抱起夏莉走进浴室,在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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