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穿着白色的宽大长袍。面容仍是一如往昔的漂亮与柔软,他被命令在客厅里站着等了渡从之两个星时,连站姿都不允许有懈怠。尽管威压如此明显,在见到满身寒意的渡从之时,他竟是唇边带笑,主动同人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
这不是渡从之记忆中的恋人。曾经的素焰极为聪颖,性格却颇为内敛害羞。恋爱的时候,渡从之连一句重话都没舍得说过,一旦他表现出不悦,素焰都会露出可怜兮兮的忐忑神情,看得人整个心都软了下来。
可是那个素焰,终究只是一个被编造出的甜美的梦。
渡从之神色冷凝,并未应声。他挥了挥手,立刻有人将素焰带了下去,将人关进了实验舱内。
铎缪已经把虚拟数据的成品送来了,而即将在虚拟系统中代入承受者视角的素焰,没有办法对代入主宰者视角的渡从之做出任何反抗。
无论渡从之做出如何严苛的惩戒,素焰都只能顺从地承受着,借此偿还他欠下的累累负债。
第二章下
铎氏的定制服务开价如此昂贵,自然有它值得称道的地方。
原本素焰的身体就偏向敏感,他本人并不属于乌罕星人,对性事也并不热衷。又因为对疼痛极为敏锐的天生体质,两人之前的性爱一向以温和为主,渡从之用了很长时间,才慢慢消除了素焰对性事的恐惧。
但现在再想起这些,渡从之却只觉得自己可笑。他已经打定主意不会心软,与铎缪交流订单数据时也提出了一些特殊的要求。
素焰原本的身体有一个隐秘的缺陷他幼时被组织强行刺激过神经区域,导致前胸出现了部分畸形发育的症状。他的胸部厚度要比常人超出一些,尽管他身材纤细,平日穿衣在外人面前并不会露出什么端倪,甚至还比不上一些肌肉发达的乌罕星人的胸肌弧度。但一旦用手接触时,在触感上就能分辨出明显异于雄性的柔软。
这种事外人很难了解,却一直是素焰耿耿于怀的心结。他们确定关系之后一年才开始有性生活,而在一开始上床时,素焰从来不肯脱掉自己的上衣,直到交往时间渐长,渡从之才逐渐得知这件事。
尽管素焰的胸部非常敏感,在前戏和情动时,渡从之却一直在避刺激恋人的前胸。他知道这是素焰不想被碰的生理伤口,也一如既往地尊重着自己的恋人。
但现在,情况却完全不同了。
素焰的身体数据被百分之百地复制进虚拟世界中,在渡从之的要求下,虚拟数据里还被设下了一个特殊的设定随着外力的刺激,素焰的胸部数值会逐渐增加。也就是说,素焰的胸部会在渡从之的恶意刺激下,越揉越大。
渡从之想要的并不是雌性的胸部数据,过于荒唐的设定会很快让素焰察觉不妥。他把素焰的胸部数值尺度设定成了两星厘,比起夸张的尺寸,自己的胸部在逐渐变大的事实更能让素焰感受到压力。
事实上,当常年被小心隐藏的胸部受到第一次直接的刺激时,素焰的反应已经让渡从之感到了几分满意。渡从之让人跨坐在自己怀里,左手按在对方后腰处,抛开了所有顾忌,用手指和唇舌对这处极为敏感的部位进行了玩弄,比顶级织物还要柔软的触感让人不禁心醉神迷,白.皙的皮肤光滑而美丽,顶端微粉的奶蒂不比已经发育完整的艳色乳.头,倒像是羞于见人的幼嫩细芽,散发着青涩的致命诱惑。
渡从之用手掌覆在素焰前胸微一施力,白.皙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微红的指痕,完美地满足了所有留下印记宣誓主权的占有欲。
这具身体不管摆在何人面前,都能勾起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欲望。
渡从之含着面前浅粉色的乳蒂,唇舌直接将小小一圈淡红色的乳晕和大半个乳肉也一同含了进去。空着的一手则继续揉弄着另一边被冷落的右乳。单是感受到这种口腔的温度就已经足以让人头皮发麻,等渡从之毫无预警地一吸时,素焰是被他用压在后腰上的手强行按住,才没有因为刺激和痛楚而直接逃开。
“呜、呜啊……痛……不……不要吸……”
?呻吟里带上了鼻音的素焰被禁锢在男人怀里无处可去,渡从之吸.吮之后,难得好心地开始用舌尖轻柔地安抚着顶端的小小奶尖。浅粉色的奶蒂在粗糙舌面的刺激下已经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成为了更加显眼的靶心。另一侧的乳蒂也在指腹的挑弄下挺立勃.起。
素焰原本白.皙的前胸此时已经布满了深浅不一的指印和吻痕,被渡从之含住的右侧不时露出湿漉漉的晶莹。他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胸前的刺激而变得奇怪起来。原本因为羞辱而发白的脸色此刻已经染上了情动,微微失神的他无法顾及男人放在他后腰处手掌的突然加力,渡从之却是眼神微暗,直接合拢牙关,用坚硬的齿列,生生咬在了素焰刚刚勃.起、再娇嫩不过的奶蒂上!
“呃啊、啊啊啊!!”
素焰第一次被直接玩弄胸部,就在极端的痛楚和欲望之中昏了过去。
第三章
长时间强刺激的玩弄让人疲惫不堪,尽管在第一个星周内渡从之并没有真的做到最后,素焰所承受的压力却并没有减轻多少。从第一次被玩弄了胸部之后,渡从之定下了规矩,每日清早素焰必须准时去主卧叫主人起床,素焰没有反抗的余地,为了避被惩罚,不管前一天晚上被折腾到多晚,素焰都不得不在天光未亮时便起身去主卧。但提前起床并不是最难做到的事,若是渡从之不在渡宅,他尚且算是逃过一劫。对于素焰来说,将人叫醒之后的经历才是最难捱的痛苦。
昨晚渡从之在卧室处理事务,素焰在他双腿之间跪了将近两个星时,很晚才被允许回房。素焰的膝盖和唇角都磨出了伤口,喉咙深处更是火辣辣地刺痛着,连简单的吞咽动作都格外难熬。渡从之并没有允许他治疗伤口,只在最后草草做了一些防止发炎的措施。以至于清晨素焰从梦中惊醒时,几处的伤口还都胀胀地痛着。
天色未亮,离规定的时间还剩半个星时,尽管素焰只休息了不到五个星时,此时却不得不起身下床,忍着黏合一夜的唇角伤口重新开裂的痛楚进行了洗漱。简单拾完自己,他穿着宽大的素色睡袍,离开自己的卧室向渡从之的房间走去。
很久很久之前其实时间尚且算不上久远,但于素焰和渡从之两人而言,的确已经是恍如隔世素焰夜晚都是和渡从之睡在一起的,男人会体贴的为他带好消声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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