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之时,各国的使臣齐聚长安。在听过关于长安的无数传说之后,亲眼看到那繁华宽敞的街道,面对热情的百姓们,都叫他们惊叹。
而后他们更发现,当看到了他们的国书时,大昭安排了通他们本国语言的人接待他们,为他们介绍大昭的文化和历史。
大昭的现任开创者是一个女帝,女帝今不过才三十五岁,细细数来,经前朝动荡,再到女帝一统天下,称帝,似乎都是极早的。
这一切都不比亲眼看到楚昭时的震慑。楚昭的颜值是上上佳,大权在握,更有着一般的女人所没有的威严。
女帝之下,还有女王,再看大昭的臣子之中,十之有三竟然都是女官,这真是一个叫人惊悚的发现。
大昭竟然男女同朝,不是说,他们是最讲规矩,男尊女卑的吗?
低头询问了一旁负责招待他们的官员,官员笑着解释,大昭自女帝继位,便开女科,十数年下来,女官占大昭朝官吏的十之有三。能参加这场宴席的,都是人中龙凤。
惊叹的目光再次看向楚昭,那位女帝年轻得不像样,说是三十五岁,看起来却像才不到三十岁,但是大昭的臣子面对楚昭的恭敬又是非比寻常的。
无论是哪国的人,君强而臣弱,臣强而君弱,能压住臣子的楚昭,纵然看起来再年轻,也必须慎重。
想着这般,还是有那大胆的人借着敬酒的机会,用着磕巴的雅言道:“皇帝陛下,我能给你唱首情歌吗?我从来没有见过像陛下这样美丽的姑娘,我想唱一首歌给陛下听,让陛下可以记着我。”
如此直率的表白,楚昭一顿,一看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说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的脸都红透了。
一个年轻人对于她的爱慕啊,真是多亏长了这么一张脸。
“好啊!”楚昭这辈子是没遇到有人跟她表白啊,要么都是别有算计的,要么就是抛砖引玉的。
眼前的小年轻却是真心真意的想给她唱一首情歌,听听又何妨。
“陛下!”情歌啊,那是能随便听的吗?楚昭这么多年只有齐冶一个皇后,对于提议立侧卿的事向来都是不听的。
但是,他们也怕楚昭一时糊涂啊,这位可是他国的使臣呐。
“来者是客,客人要唱首歌还有什么不行的吗?”楚昭只是单纯的听听歌而已,想的没那么多。
小年轻听到楚昭答应,已经高兴地用着他们国家的语言唱起了情歌,语言楚昭是没有听动,曲中的情义楚昭是听懂了。
“唱得真好听。”楚昭还没鼓掌,倒是齐冶已经叫好了。
莞尔,楚昭道:“将来你要是遇到了喜欢的姑娘,就像这样唱歌给她,她一定会嫁给你的。”
小年轻被夸了十分高兴,羞涩地看了楚昭几眼,“陛下长得真好看。”
“托朕阿娘的福,把朕生成了这样。”楚昭笑着说,“今日能听一首歌还多亏了阿娘,阿娘,敬你。”
这会儿的功夫不忘谢钟氏,钟氏一笑,喝了楚昭敬的酒。小年轻感慨道:“我生得太晚,否则一定会想办法娶到陛下。”
楚昭大笑不矣,“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那只能说是有缘无份,或许,你的缘份还没到。”
小年轻惊叹地看向楚昭,“陛下说得真好!”
那崇拜的小眼神,引得楚昭一笑,往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请着那小年轻离去,下一个敬酒的又来了。
不是没人想再跟楚昭唱歌,只是真心假意楚昭还是分得出来的,珠玉在前,假的总是假的。
一场宴席,满满的几千人,一点乱都没有,各国使节意高而来,同样满意地离开了。
自此大昭与各国的来往更密,事隔五年之后,再次迎来了近百国的道贺,史称百国贺朝,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后世帝王有效仿者,无奈国库不丰,别国也不肯配合做这场戏,这也是楚昭的政绩之一。
能让百国同来贺之,古今唯昭华女帝也。
而欢喜过后,鲁种觉年事已高,上表告老还乡,楚昭与之长谈,鲁种轻叹道:“臣是降臣,陛下让臣任宰相之位十数年,对臣寄以厚望,臣都知道。只是如今力越发不济了,臣请辞,也是怕自己年纪太大,帮不上陛下的忙不说,反而给陛下添乱。”
楚昭看着鲁种道:“你是什么人朕心里清楚着。你辛苦了一辈子,既然觉得累了,朕也就不留你。告老就告老,还乡就不必了,武堂里的事,朕还想让你继续管呢。”
鲁种一顿,楚昭道:“你舍得丢下那些朝气蓬勃的学生?”
“与陛下说句实话,臣舍不得。不仅舍不得武堂,也舍不得陛下啊。此生能为陛下尽心尽力,是臣此生最大的幸事。”鲁种一大把年纪了,经了乱世,曾经被人踩在脚底,是楚昭他成为了人上人,更让很多的人都过上了吃饱穿暖的日子。
“臣年轻的时候就想,什么时候可以吃饱穿暖,大家都过上好日子就好了。陛下,帮臣完成了臣想又做不到的梦想。陛下,臣谢你!”鲁种说着与楚昭拜下,楚昭赶紧的将他扶起来,“不必多礼,是朕谢你才是,没有你跟大家的帮助,朕就只有一双手凭什么打造这一片太平盛世。”
鲁种眼中含泪,“陛下胸襟开广,广纳贤才,善纳谏。臣等都是跟着陛下的脚步走到今天,以后,希望陛下能一直这样走下去。”
“你就算辞了官,朕有什么不妥的行为,你也可以上折啊。朕,同样舍不得你。”楚昭说的是真心话,“姜先生早死,朕心里一直不能释怀,你要辞官,朕更是怕你过于劳累,也与姜先生一般。”
鲁种听着一笑道:“臣会让自己长命百岁的。”
楚昭也笑了,“你退了之后,觉得何人适合接你的位置?六部尚书之中,你觉得谁最合适?”
“大昭的臣子都是能吏,依臣看,除了柴景,其他尚书皆可。”鲁种如此说来,楚昭道:“柴景怎么?”
鲁种道:“陛下何必明知故问,臣不相信柴尚书所做所为陛下不知。挑起承王与大皇子的争斗,其心当诛。陛下一直不处置,臣不知陛下有何打算,但是臣的位子,绝不能让柴景替上,否则大昭将会不宁。”
楚昭道:“那,如果朕就是属意柴景接替你呢?”
鲁种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楚昭竟然还说这样的话,急急地站了起来,“陛下,还请陛下三思啊!”
“鲁卿,朕与你君臣共事多年,你说如今的大昭最该决定的是什么事?”楚昭没有接过鲁种的话,反问了一句,鲁种一顿,“继承之人。”
楚昭点了点头,“对,承继之人,大昭在朕的治理下,国势越强,百姓安居,下一个大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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