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儿...忍着...」伴随着几声难耐粗喘,赫然岔入云珀芬芳小径的是自己哥哥的肉棒。
「呜...」那噘起的唇一下子被撑开的刺痛逼出了云珀满眶的热泪,可他...并不後悔。
夜渐深,掏出两颗爱恋痴迷的心,和两具滚烫交欢的身子,坦承相见,他们撞击着彼此,那是云珀云翔一段不为人知的感情,发泄全身力也想让对方明了的,禁忌之爱。
***
辗转分离,多年後再次相遇,想着对方的心,云珀兀自觉得相同,尽管天涯海角,也不可能抹灭那晚他俩夺去彼此童贞的事实。
可那夜在繁华烟花中不期然的邂逅,云珀看见的是一样熟悉有着琥珀色瞳眸的男人,正半哄半骗从一名妇人身後袭上,一手伸进衣裳深处揉搓着蒲酥,一手探入修长腿间又挤又捣,妇人的娇吟没有停过,染上情的瓜子脸却是流下愤恨不甘的泪水,云珀惊得不知该作何反应,仔细一瞧,两人脚边甚至有一名男人晕厥在地。
当云翔的大手愈掏愈搅,愈来愈快,从激情喷射出浓白花汁的小穴口抽回他的三根指头,并且享受一般放进自己唇边,浪荡地细细吸吮时,躲在暗处痛心疾首的云珀,伴着满腔嫉妒责怪,终於忍不住了。
冲上前去,不顾一切就是一记猛挥,早早察觉到的云翔迅速伸手一握,牢牢地包覆住自家弟弟温热的掌心,和着尚未消褪的情,反身一抱,云珀无措跌进他的怀里,可恨又难耐地,再度心动不已。
「...」云翔没有说话,只是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头,黏湿的大舌覆上云珀的耳畔,细细描摹一番,事隔多年,火热的记忆再度袭卷而来,嘴上嘤咛不已,害臊地便是双手回抱,隐隐忍着哥哥身下的躁动戳弄。
无法自拔,完完全全将方才的忌妒怨恨抛诸脑後,留下暗巷中衣衫不整的女人,云珀薰陶陶地沉醉於久违的怀抱中,一颗心轻飘飘的被带到了青楼深处,粗鲁抛至在床,倾身附压,焰火丝毫不输给当年青涩的他们。
狂热猛捣,甜蜜四溢,云珀沉迷在一颤一颤的思绪中,外头的纷纷扰扰恍若隔世,但却有一道熟悉的清柔,高声娇吟着,有意无意挠痒撩拨他的心,随着呼喘的声音愈来愈响,樊被狼狈蹂的样子蓦然跃入他眼底!
这...这是幻觉吗?
全身僵硬一滞,与哥哥重逢的热意倏然冷却,云翔肆意凌辱良家妇女的恶霸画面再度占满云珀的视线,他...他这是在干嘛?
他猛地抽离,嗅出不对的云翔却是大手一伸将他给捞了回来,「怎麽了?玩弄女人错了麽?」狠狠刺入的冰冷和无情轻蔑的眼神,顷刻冻结缚住云珀诧异呆愣的心。
「哥...你在说些什麽啊?」哑然失笑,他的嗓音有些不稳,隐隐有些颤抖,许是稍早的爱,更像是一秒前的惊人之语。
「啊啊...还来不及介绍...,」猛然拍了一下手掌,云翔赤裸裸斜斜坐在榻上的一侧,薄唇轻勾,「哥哥我,是这一带专门替人办事的『狼牙帮』帮主,举凡烧杀掳掠,应有俱有,在闲闲没事干时,就会像刚才一样找个女人来好好大干特干,享受一番...」愈发激昂的话语尚未说完,怒火中烧的云珀已然铁拳一挥,不偏不倚打中正兴致高昂云翔的侧脸。
「珀儿...你居然...」
「别叫我珀儿!我才不认识你这人渣!」喧嚣而出奔腾的泪,和胸口几近窒息的痛苦情绪,冲击在一块,几乎要将云珀淹没,有力的双脚甚至开始咯咯打着颤,为这眼前一切的真实感到灰心不已。
「好阿...你...」猛地一击,飞快将云翔给熊熊燃起,他扳过云珀的身,将他的双手反手向後紧紧死握着,龙头对着斑白的菊穴,又是一阵疯狂抽击。
鲜红的液体流淌了出来,无力滑下云珀古铜色的大腿,他愤恨咬着唇瓣,不攘自己陷入情念一分,臀办猛力一缩,一夹,紧得让云翔一个措手不及,宣泄了出来。
就是现在!
迈着踉跄的步伐,云珀裸着身,毫不犹豫向外跑去,没有一丝迟疑,心头轻松得可以,一心意念只有不知不觉中悄悄盘踞心头的那抹倩影,樊!
***
历经那晚,云珀便始终坚信樊便是他一生的守候,尽管她仍无法坦诚面对他的心意,还处在那夜惊魂不定的阴影,可是他相信,亘古不变的呵护必定能换来永世的承诺,在他俩结为连理的那天,樊在他耳边轻语时,他便明了了,他俩肯定会一直长长久久幸福下去的。
因为,『我爱你』。
番外冷宫,茫茫尘烟
心已死,孤身一人来回踱步在沙沙尘灰中,夜晚的冷宫透不进一分皎洁的月色,有的只有窗外张牙舞爪伸攫而来的可怖树影,黑鸦鸦的,寂静无声。
木然坐上一张略显古旧的朱漆色摇椅,一手轻抚着微凸的肚皮,闭上双眼,身子一晃一晃的,连带着老玩意儿的吱吱哑哑,模模糊糊的,似乎将我带至了不知名的远方。
同样是清冷的殿堂,却多了梁柱上头几只玄黑的乌鸦,不动声色居高临下把我望着,尽管心如槁枯对这突然眼前的景象没什麽太大的诧异,但仍是有些许的惊奇,锐利的眼神使我下意识护住自个儿的腹部,却这才发现,那儿竟是一片平坦!
猛然慌乱了起来,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着的是当年还是太子侍女时的桃粉宫装。
这是怎麽一回事!作梦吗?
「娘...」
一声清浅的呼唤蓦地在背後响起,还夹杂着点淡淡的清香,将我的思绪给狠狠地抽了回来。
太子?
漫步过来的他看上去只有约莫八九岁,该是天真无邪的小小脸蛋此刻却满布泪水,把眼睛哭的肿肿的,鼻子也一吸一吸的,上气不接下气。
「您的冤屈孩儿已经为您平反了,」稚嫩的嗓音隐隐掺着酸涩,苦苦闷闷的,「父皇基於我的功劳将我立为太子...,」蒙着一层水雾的墨色双眸此刻隐隐闪着些什麽,「所以...孩儿能去见凝儿了吗?」
所以...孩儿能去见凝儿了吗?
能去见凝儿了吗?
凝儿。
轰!
这句话宛若五雷轰顶,毫不留情劈落在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停止运转一片混沌,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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