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热血冲上头顶,耳根子快要烧起来,抬手用微凉的掌心盖住热烫的额头。
肉体拍击的响声越来越大,交合处流淌的水液将地毯浸湿地一塌糊涂。我低着头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掩藏在薄薄针织衫下的两只手揉弄我胸前的弧度。
次次被戳到最敏感的地方,身体越来越酥软,一条腿已经快要支撑不住。
随着他抽送的频率,内壁不断地紧缩、抽搐,忽而一股热潮从体内涌出,冲刷过他的柱身。
他抽出性器,水液顿时往下喷洒一地,我再也站立不住,往下滑去,他两手扶住我的腰,减缓我下落的冲击。
双腿跪下来的同时,落日的最后一丝余晖隐藏进地平线下,瞬间整个屋内昏暗下来。
我四肢虚软,眼睛闭起,脑袋无力地垂入地毯中。
他握着我的腰向上,抬高我的臀,粗长的欲望再一次贯穿到底。
我还来不及惊呼,他已经开始大力地冲撞起来。
我将脑袋枕到手臂上面,口中随着他的撞击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一轮又一轮的快慰向我涌来,无休无止,意识逐渐迷离眩晕。
被抱到床上的时候,已经记不清过了多久,他按住我的双腿极力向两边分开,不断地猛烈抽送着,每下都直抵花心。
双乳像海浪般晃动不止,他的眼睛灼烫地似要烧起来,低头含住我一边的乳房,大口地吮吸着。
“嗯……”我难耐地仰起头,已经不知高潮过几回,腰肢像快要断了一般,只能模糊地摇头呜咽,“不能再……小叔……不要了……”
他伸手温柔地拂去我粘在嘴角的发丝,低喘着吻我的嘴角,灼热的呼吸几乎要将皮肤下的血管烧伤,声音哑得厉害,“乖……马上就好了……宝贝……”
身下的速度愈来愈快,让我几近昏厥,全身都在颤抖。
他低哼一声,随着最后一个重重的撞击,灼烫的液体喷洒到花径深处。
我微微掀开眼睛,看到他额上有一滴汗珠快要滑落,还没来得及等到坠下,就被深深吻住了嘴唇。
粘腻的、激烈的、不知疲倦的吻,口腔搅拌出濡湿的水声,深入地掠夺着。
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沾染上他的气息,唇舌都仿佛快要融化。
他直吻到我大脑缺氧,才喘着气离开,将欲望从我体内慢慢撤出,然后从背后抱住我,亲吻我的肩胛。
极度的疲倦催眠着我的意识,又陡然被体内逐渐流出的粘稠液体唤醒。
好像,这几次……都没有戴套……
“小叔……”我虚弱地开口,声若蚊呐,“你怎么没有戴套……”
他慢慢吸噬着我的肩,“嗯……不用戴……”
我愣了愣,“为什么?”
他吻了下我的耳根,声音带着餍足的慵懒和沙哑,“我结扎了……”
我身体顷刻僵住,脑中空白一瞬,然后才开始努力地去回想。
很久,我才颤声问,“是……是我不在的那两个月?”
他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仍是轻描淡写般闲闲应着,“嗯……”
我的心狠狠地缩了下,疼得像被撕扯开一般,原来,原来他早在那个时候,在还没有找到我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决定……
泪水哗地一下涌了出来,虽然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跟我在一起,不能够有孩子……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才体会到有多么难受……
他那么优秀的人,他那么完美的人,却因为我,而不能有自己的子嗣……
他为我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我却迟钝到直到现在才发觉……
说什么爱他,都只是假的吧……不然为什么连他为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都察觉不到……
“怎么了?”他的指腹滑过我的泪水,“怎么好端端的哭了?”
我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小叔……对不起……对不起……”
我有太多的对不起要跟他说……除了这件事,还有今天下午宁清轩对我说的那些……
我竟然可以这么狠心……疏忽了他那么久……甚至也许到现在仍有我不知道的一些事,是他默默为我做的……
他反应过来,“是因为结扎?”
我没有回答,只是淌着泪不停地说对不起……
他却突然笑了,“真是个傻孩子……”然后将我抱紧,在我耳边低声说,“我只要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我哭到哽咽,“小叔……”
我究竟何德何能,值得他对我如此之好……
他用指腹擦我的泪,鼻尖抵着我的,笑了,“怎么最近越来越爱哭了,哭丑了怎么办?”
我愣了下,注意力被这句话转移,顺着这个话题,啜泣着断断续续地问:“那……我变丑了……你还要我吗?”
他笑意变浓,柔声说:“多丑都要……”
我看着他带着温和笑容的脸,渐渐止住了哭,刚平复没一会儿,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
我下意识就用手捂住,听到他轻笑一声,“饿了?”
我没说话,他做势要起身,“我去做饭。”
“别……”我连忙拉住他,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他分开,“叫外卖好了。”
他笑,宠溺地摸了下我的发,“好,听你的。”
用手机订过饭,他抱我去浴室清理,刚出来没多久,外卖就到了。
我特意点了自己今晚原本要做的菜,此时已经快饿晕了,大口就吃起来,边吃还边不嫌害臊地品头论足,“没有我做的好吃。”
“嗯。”他面不改色地附和着,“的确。”
我差点把嘴里的粥喷出来,“……小叔,你说谎简直像真的一样。”
他抬头看我,“我没说谎,我觉得你做的最好吃。”
我挠了下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啊?”
他淡淡看了我几秒,然后伸手弹了下我的脑门,“骗你的。”
说完就慢条斯理地继续吃了起来,留我捂住额头,哀怨地看着他。
还债(1)
我一直都知道,这世上的许多事,到它该来的时候,就一定会降临,你永远都躲避不了,唯一的方法,就是面对。
所以当我接到爷爷的电话时,并没有太大的震惊,这段期间我一直都有着这种预感,也做好了面对的心理准备。
说起来,这么多年了,我与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爷爷竟一面都未曾见过,甚至连通话,都是第一次。
他的声音有着作为长辈不容忽视的威严,并没有与我说太多,只是告知要在今天下午和我见一面,地点定在一家私人会所,并且让我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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