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凌见他反应有点异常,不禁有些好奇,追问道:“如果你喜欢我,当时为什么这么害怕?跑得那么急又摔了一跤,还害我挨了一顿打。”
“……我……怕哥哥发现……”宗真的声音细如蚊吟。
宗凌皱眉:“发现什么?”
他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眼前浮现出一个用衣服裹住身体狼狈奔逃的少年,突然,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把捏住了宗真的下巴,表情不可思议:“你真的有反应了?那时就想被我操了?”
“我……我只是……”宗真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辩解,“……想和哥哥……亲近……”
绕是两人说过再多床笫私话,谈起少年时代,宗真还是羞赧得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他说着,不自觉地低下头,避开宗凌的眼神,却被对方扣紧了下巴,一个不容反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着我说话。”
宗真只得抬起头,和宗凌对视。两人下体紧密相连,又被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住,他浑身又烫又紧张,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宗凌盯着他,将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入眼底,过了好一会儿,他再次开口:“我刚习武那会儿,你也去学堂念书了,对吧?”
“嗯……”
“你爹怕我带坏你,让你住在学堂里,十天半个月回一次家,只有那时候你才能见到我,对不对?”宗凌道,“你喜欢我,但平时又见不到我,那段时间你是怎么过来的?”
宗真沉默以对。
“说话。”宗凌哄他,“把以前的事都告诉我,以后哥哥疼你。”
终于,宗真眼神转了转,内心很是羞愧,却又挣脱不开宗凌的钳制,只好诚实回答:“我……其实……有偷偷拿过哥哥的东西……”
宗凌:“……”
什么东西?他怎么没发现?!
宗凌努力回想,花了好大力气把那几年回顾了一下。
他小时候不受宠,又喜欢惹事,还到处搞破坏,宗仕林给他安排了一个非常简陋的房间,几乎和佣人的待遇差不多。他的宝贝都在身边,比如饮血枪之类的,压根没几样值得惦记人的东西。
“……衣服?”宗凌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浩如烟海的记忆里掏出了一点东西。
宗真的脸噌的一下就红成了胭脂,他呆呆地望着宗凌,眼睛睁得大大的,惊诧的模样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宗凌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
他以前的确丢过几件衣服,最后都没找回来。他就说怎么会有这么瞎眼的贼就盯上两件破衣服,还是没洗的。
“你拿我衣服干什么?”宗凌目光灼灼,简直要把眼前的人烧穿个窟窿。
宗真缓缓地垂下了眼睛,这一回,却是说什么都不敢再看宗凌了。
他目光游移,像是在寻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可他整个人都被宗凌圈在怀里,目光所及便是男人的胸膛,淫穴还被肉棒堵着,他被牢牢地钳制住了,哪里都逃不了。
他咬着嘴唇,低声道:“哥哥知道的……”
第一次是意外,都怨那阵作怪的大风。
那时候天热,宗凌在外面野了一天,一回家就把身上那件满是汗味的衣服脱了,随手一扔,不知搭在哪根架子上了。
宗真从附近经过,刚好一阵大风吹来,把那件臭烘烘的衣服糊他脸上了。
宗真吓了一跳,马上就认出这是哥哥的衣服。他想,哥哥这是去哪里玩了?他怎么每天都这么活蹦乱跳的?不像自己,一天到晚只能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背书。好想跟他一起去玩啊,可是哥哥不喜欢他……
宗真郁闷着,一时心血来潮就将衣服拿去洗了,想着可以用它来跟哥哥讨个好。没想到,宗凌当天晚上便说少了件衣服,要宗夫人重新买,宗仕林骂了他,闹得家里不太愉快。
宗真不敢把衣服拿出来,可是私下里也没找到机会,只能偷偷塞到书袋里,带到了学堂。
这么一晃过了大半年,宗真某次从学堂回来,见到了好几个月没见过面的宗凌。
那时候,宗凌跟外面的人偷学枪法的事情被宗仕林发现了,两人见面就吵,宗凌索性躲了起来,每天都在外面待到深夜才回家。
那天他练枪受了伤便提前回家了,正碰见回来的宗真。正午的太阳很烈,少年眉目英挺像一把出鞘的剑,练武的身体越发高大结实,随便往哪儿一站,都是极为打眼的存在。
宗真就这样看着比自己高了快一个头的少年直直地朝自己走来,惊得他当场呆在了原地。
宗凌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那是独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鲜活生命力,甚至还有那股混合着淡淡血腥的汗味,全都强烈地刺激着宗真。
那一瞬间,宗真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他不由自主地盯着宗凌看,看他英气逼人的五官,看他紧实的胸膛,看那双矫健的大腿……宗真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冲动,他对哥哥,有反应了。
“眼睛长哪儿了?”宗凌嫌他挡路,毫不客气地道。
不过说归说,他还是不太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宗真的,要是被宗仕林知道了,又不知道会恼成什么样。
宗凌说完,绕过宗真就进去了。宗真跟着他转身,视线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身体,便发现了宗凌手臂上的伤口。
宗真悄悄地从家里拿了伤药和绷带,在后院找到宗凌。宗凌正从水井里打了一桶水,要洗掉伤口上的血。
“哥哥,我来帮你!”宗真鼓起勇气上前,在宗凌开口前赶紧表忠心,“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爹爹的!”
宗凌看了一眼他捧在手里的东西,难得没有拒绝,侧了侧身体,将手臂交给了他。
清洗完伤口,宗真帮宗凌擦了药,不敢多事就走了。可是,等宗凌冲完凉回房间休息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回来,将哥哥换下的亵裤拿走了。
宗真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整个人还没从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他把亵裤藏了起来,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去想。
刚才给宗凌擦药的时候,他第一次和哥哥这么亲近,心里是很慌的,不知怎么就联想起了学堂里的那件衣服,突然又有了强烈的偷哥哥衣服的冲动。
还是偷这么贴身的东西。
宗真忍了一会儿,像做贼似的把亵裤拿出来,放在鼻尖处闻了一下,马上又像扔掉烫手山芋一样把它丢开了。
宗凌似乎没有发现少了件贴身的衣服,或者发现了但没有在意,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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