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下身,手指重重地弹了一下牡丹花蕊紧咬的小核,汹涌的爱液不断分泌,打湿了床单。
“相公,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牡丹喘息,胸前大力起伏,两团肉颤巍巍地。
梁成分开牡丹的双腿,幽深地眼眸盯着牡丹潺潺流水的小穴,他忍不住低下头,灼热的呼气喷在穴口的细缝上。
牡丹的身体极为敏感,紧紧是被这样看着,就忍不住涌出更多的液体,梁成喉咙上下滑动两下,忍不住低头伸出舌尖,濡湿温热的舌尖舔舐着牡丹湿润的下体,让人窒息的快感让牡丹忍不住发出尖叫,“不,不要啊,相公……”
牡丹弓起身子,手抱住了梁成的头,这样的姿势,反而让梁成更容易亵玩牡丹的丰乳。
梁成捏起牡丹石子般坚硬的红樱,转了半圈,然后重重一弹,嘴唇却不停,啃咬着牡丹的下身,牡丹忍不住发出尖叫。
“相公,我受不了了,求求您……求求您……”
看着动情的牡丹,梁成心里是从来没有涌出的醋意,他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在牡丹十三岁那年出现,为什么没有买下牡丹的初-夜,没有给牡丹赎身,他晚了十年,整整十年。
牡丹手已经无力抗拒这窒息的快感,她浑身战栗,无法容忍自己发出如此淫荡叫声的牡丹,她只能张嘴咬住自己的手,让自己不发出尖叫,这一幕落到梁成眼中平添魅惑,梁成吸吮着牡丹的花心,舌头伸进牡丹紧致地甬道。
“啊……啊……”牡丹终究是忍不住,她大力摆动腰肢,又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尖叫,一拨喷涌的液体从牡丹身体里涌出,牡丹身体痉挛了两下,梁成忍不住笑了,竟然这样就丢了。
于他才刚刚开始。
抬起头,梁成架起牡丹的双腿,昂首在牡丹穴|口反复摩擦,潺潺溪水沾湿了整根肉|茎,“噗嗤”一声,梁成身下的巨龙挺进了牡丹潮湿紧致还在不断分泌花蜜的花心。
“啊……”两人皆发出叫声,不同于梁成的舒爽,牡丹是皱起了眉头,她十指紧紧攥着被角,喉咙发出呻吟,“太,太大了……疼……”
梁成看着痛苦不已的牡丹,忍不住放缓了动作,慢慢地挺进,濡湿温热的肉壁就像是有一张张小嘴在吸吮他的肉棒,这极致的享受让梁成又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
真是太舒服了!
梁成放慢动作,摩梭着,让牡丹穴口好分泌出更多的花蜜,他低头啃咬着牡丹的乳尖,另一只手则揉捏着余下的丰满。
牡丹嗓子眼不由得发出嘤嘤的啼哭声,“相公,好难受……”
他是坏人,挑逗她,却不给她……
哭泣的牡丹让梁成心情大好,欲念让牡丹的小脸熏染成一篇绯红,整个身子也渐渐变成了粉红色,梁成的巨龙忍不住又硬了几分。
“啊……”随着牡丹似痛似爽的啼哭声。
梁成重重地顶进了牡丹的甬道,一捅到底。
牡丹的甬道紧致地让梁成几乎疯掉,牡丹全身颤抖,巨大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尖叫,腰肢随着梁成的动作来回摆动。
梁成重重地挺进,又重重地拔出,几番来回,牡丹已经没有力气,爱液打湿了整根巨茎,不断喷涌的爱液一点点滴下,床单的濡湿面积一点点增大。
牡丹无意识张开的嘴和唇瓣里若隐若现的小舌,让梁成口干舌燥,他忍不住用嘴唇覆上那朱唇,“唔……唔……”
牡丹所有的呻吟都被梁成吞进了嘴里,牡丹伸手攀上梁成宽实的后背,蹙起的双眉娇弱无力,双眼迷离,眼瞳里倒映着梁成的身影。
“嗯……嗯……”梁成重重地撞击,牡丹穴口紧咬,两个人粗重的呼气和下体的啪啪声交织成一幅糜艳的画面。
终于,牡丹再一次全身哆嗦,脚趾紧缩,花蜜喷涌,灼热的液喷进了牡丹甬道最深处,坚挺的肉棒顶在了她甬道最深点,这场酣畅淋漓的床事终于到达了极致。
好不容易情欲平息下来,牡丹忍不住举起粉拳,无力地招呼梁成结实的胸膛。
“真是太过分了……好疼……”牡丹想起梁成亵玩自己的方式,俏脸一红,“不许你,以后不许你,那样对我……”
梁成双眼幽深,声音低沉嘶哑:“什么不容许……”话落,手掌大力揉捏了一把牡丹的挺立。
牡丹抬头,湿漉漉的双眼娇嗔地看着梁成,她贝齿咬着下唇,“就是用嘴……脏……”
“呵呵呵……”梁成喉咙里发出笑声,他一把搂住牡丹,下身顶着牡丹的臀沟,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刚软下的巨龙又有苏醒的趋势,“娘子哪里脏,我的牡丹浑身都是香的……”
牡丹浑身瘫软,就像是一汪水,她靠着梁成的胸口,听着梁成胸口有力的心跳,“相公……”
牡丹小猫一般哼哼着。
“嗯?”梁成抬头,但听牡丹小声说道:“妾身心悦你……”
梁成笑了,他伸手捏了捏牡丹挺翘致的鼻子,“为夫也心悦你……”
想到趁牡丹神智剥离询问的事情,梁成的心忍不住沉了下去,牡丹不会说谎,如此看来那个杨莫竟然是这样的小人,看来不得不防。
杨莫十几岁的时候,已经懂得利用懵懂无知的少女达成自己的目的,心思可见一般,此时梁成已经下定决心,将杨莫这个名字彻底从心头抹去,绝对不再开口问牡丹一个字。
牡丹,是他的牡丹,只是他的牡丹。
梁成忍不住低头再次吻上牡丹檀口,两个人再次滚在了一起,呻吟声和喘息声再次响起。
梁府这厢是甜甜蜜蜜,殊不知数里之外皇宫则是另一番景象
浑身赤-裸的,哭哭啼啼的女人,还有身着龙袍勃然大怒的男人。
“你们一个个都嫌弃朕老了是不是!你们一个个都想算计朕是不是!”此时九五之尊就像是一只发疯的龙,他因为发怒双眼通红,手紧紧地扼着女人的喉咙。
“不是,圣上,不是的……”女人拼命摇头。
“你肚子里的孽种是谁的,安王?诚王?又或许是太子……”天子眼中是嗜血的光芒,手上的力道却是慢慢加深了。
女人拼命挣扎,可是娇弱的女人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她挣扎了半天无果,双瞳渐渐涣散,双手慢慢地垂下。
良久,皇帝就像是扔掉一块抹布一般,将女人随意丢在地上,转身大步离开。
“来人,云嫔暴病而亡,念其伴驾多年,以妃礼安置了吧。”
第二日,皇宫里传出云嫔暴病的消息,云嫔前段时间刚传出怀了龙子,怎么就突然患上重病暴病而亡了呢?
已经有人闻出了不详的味道,朝堂上,人人自危,生怕龙颜大怒受到牵连。
龙椅上,高高在上的天子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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