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很震惊,苏夏自己也很震惊。祁遥和苏放没拦住那干尸。干尸对于宁辉的攻击也可以轻易躲开,他只是一伸手,黑驴蹄子居然刺穿了干尸最坚硬的地方大脑。
到底为什么?习惯性侧头看着空无一物的肩头,难道小夏他……
他也不能随意猜测,他一直知道小夏很厉害,也许他变成这样是因为小夏。甩了甩手尴尬的避开周围人的视线。
在苏夏低头的时候,并没有看见祁遥、宁辉、苏放三人看着苏夏完全是狼一般的视线,有挑战的意味、有迷恋的意味、更有深思的意味。
没等他们震惊多长时间,另外两具石棺里的尸体同时跳了出来,一行人开始手忙脚乱的向干尸的头颅攻击。因为苏夏刚才那一击,他们明白干尸的弱点便是头颅。他们拿枪的专攻脑袋,拿刀的专门负责逼近干尸。宁辉、苏放、祁遥三人在其他人的协助下成功弄碎了干尸的脑袋。
一直站立在旁边,没敢挤进去的苏夏羞愧的低下了头,他觉得他真丢脸,在干尸向他扑过来时,他闭上了眼睛,在大家忙着杀干尸时,他却找不到位置插、进去战斗。
等两具干尸不动,宁辉才拿着手电去看石棺里,里面有两具已经成为白骨、头颅断裂的尸体,不用想也知道是和祁遥一起来的两人。那两具白骨上没有任何血肉。已经完全被干尸吃掉了。
其他人看到成为白骨的同伴时,有的害怕,有的颤抖,更多的是沉默。
苏夏自责自己的无能的时候向右看过去,吓了他一跳,他以为就他一个站在这里呢,没想到毫无存在感的陈旭居然一直站立在他右边,看看那么大块头居然不去战斗,一点也不像话。
而陈旭旁边的陶叶叶已经颤抖的完全依偎在牟冰身上,弄得牟冰想翻白眼,牟冰其实一直很想过去战斗的,可是,这死女人拽着他不放,让他只能站在这里。
一行人在里面呆了一会儿,继续向前走。前方是一处走廊,向上看不到顶,左右两侧都是光滑的石壁,整个走廊只有一米宽,他们便排着队很有序的先前走。
这次走在最前面的是苏放,然后是祁遥,再是苏夏,苏夏后面是宁辉,其他人都跟在宁辉后面。
走在祁遥后面的苏夏很难受,为什么一定要让他看着祁遥挺翘的屁股走?想到那时候无意中摸到祁遥屁股那种激动的心情,现在全然不在,满心都是玻璃渣渣,扎的他难受不已。
雪白的纱衣随着前行的动作飘飘若许,乌黑的长发垂在腰间,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
长叹一口气,真不该和祁遥有那样隐秘的一段过去。
现在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那一段感情……
在他注视着祁遥屁股边叹息边向前走时,祁遥突然回头,有意无意的看看自己的屁股,再看看他,他嘴角抽了抽,这是误会了吗?慌忙摇头小声说“没有没有。”
这样掩饰的动作让祁遥冰冷的脸出现了裂痕,变得更加冰冷。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长嘘出一口气,祁遥转过头继续向前走。
☆、竹马的弟弟
宁辉见苏夏和祁遥两人互动,很不悦的拉住了苏夏的手,苏夏回头对上宁辉闷闷生气的脸,冷汗流的更多,这都什么事儿。要不要这么对待他。他现在就想找个软妹子,再也不要面对三个大老爷们。
扁了扁嘴很是无奈,也没甩开宁辉拉着他的手。
石廊里“嗒嗒”的脚步声清晰可闻,声音也再不断放大。
跟在祁遥后面的苏夏毫无所觉一直向前走,突然,脚下一块石头大小的凸起物垫的他脚疼,他拿着手电垂头想细细观看那东西的时候,脚下出现了裂痕。石板张开,他大叫一声掉下去的同时,拉着他的宁辉也被他拽了下去。
其他人听见叫声回头想抓两人时已经来不及。石板很快闭合,再想找开启的机关怎么也找不到。
掉下去后,宁辉抱着苏夏滚了很长一段斜坡两人才停了下来。
苏夏摸了摸疼痛的腰,想从宁辉身上爬起来,宁辉手臂一紧,他又撞到宁辉硬硬的胸膛上,皱了皱眉,撑起身子,在黑暗中看向宁辉明亮的双眼,眨了眨,“哥,快起来吧。”
宁辉抱着苏夏坐起来,拿过落在一旁的手电,照了照四周。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是从这条陡立的斜坡滚下来的,如果要从这里上去回到原来的地方,几乎是不可能事件,滚下来的斜坡很陡,而且他们滚的时间很长,少说也有一千米。以山的高度来推算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在山的山腰处。
宁辉摸了摸苏夏的头发问道:“夏夏,你没受伤吗?”
被宁辉这么柔情的注视着问出这句话,苏夏慌忙撑起身子起身,却发现疼痛的腰果然被扭到了,站起的瞬间又重重的摔在宁辉身上,“哎呦”一声泪含双眼摸着疼痛的腰。
宁辉顺着苏夏的手摸过去揉了揉,“很疼吗?”
没见见他泪含双眼吗?怎么会不疼呢?“挺疼。”
宁辉扶起苏夏站起来,用手电照着,掀开苏夏的衣服,里面青紫一片,看起来特别吓人。宁辉却知道伤得应该不是很严重,苏夏的皮肤是很水透的那一种,只要稍微按压就会变成红色。
宁辉摸了摸那处青紫的痕迹,苏夏直接打开了宁辉的手,“别摸。看看,怎么出去?怎么和苏放他们汇合。”
听到苏放的名字,宁辉生气的看向苏夏,一直以来压抑的感情在这一刻释放出来,“夏夏,你是不是喜欢祁遥?对于苏放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
苏夏瞥向宁辉张了张嘴,又闭上,问他是什么想法,他还真不知道。对于苏放,不讨厌也没有说心动,平平淡淡吧。对于祁遥,如果祁遥是女的,他也不和宁辉废话了。是男的话,他……有待确定真实想法。支支吾吾说道:“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一个是室友,一个是校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宁辉当然不相信苏夏的解释,将身上的背包一扔,吓得苏夏后退一步。看宁辉这架势,根本不是干架,而是……难道要做那……姿势?在这黑暗中随时有可能有脏东西出没的地方做这种事真的好吗?
☆、竹马的弟弟
宁辉扔掉包后,从身后摸出一条绳子,苏夏看见绳子的瞬间有些傻眼,为什么又是绳子,再次后退了几步,颤抖着身子问宁辉:“哥,你要做什么?”
宁辉一阵忧伤,拿着绳子向苏夏靠近,声音中带有一些鼻音,“夏夏,到底要怎么做你才可以看向我?你知道吗?我好难受。我实在忍不住了。夏夏,你就原谅我吧?”
忍不住是?原谅是?看向不断逼近他的宁辉,他抖动的更厉害,这样红着眼睛对他诉说着内心痛苦的宁辉浑身充满了危险,他却只能不断后退,终于背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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