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身体的了解,每次都让顾倾兴奋的难以#自持,事后纠结不已。于是在加梅尔的羞#耻攻势下,顾倾潜意识中对索菲斯的依赖使他空着的那只手向后捞去,只是这注定会是今晚最错误的决定,于是,我们的小美人儿再不知道身后的索菲斯已经褪去衣服的情况下,正好握住了索菲斯下腹草丛中的兴奋起来的坏东西,那种别人的硕#大、坚硬与火热的事物让连自#渎都少有的顾倾吓得脑中一片空白,手下意识就握紧了,“唔啊……”索菲斯第一次发出这种低沉动人的低哑磁音,那呻#吟因为索菲斯俯身将头搁在他肩上的动作,正好打在了他的耳垂上,耳朵都要怀#孕了,那种骨头都酥了的感觉,让顾倾身子一软正好靠在了索菲斯的怀中,手也因此又滑动了一下,这下动作无疑捅了马蜂窝!谁让越是表现的冷静自持的人热情起越是可怕呢?
因为对未成年雄子的严苛保护,两人不能做到最后,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已经让人抓狂,加上顾倾的作死,这下充分为顾倾展现了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于是,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从向来都早起的顾倾睡到了日上三杆就知道了昨夜的战况,站在浴室的立体镜前,看着里面披着睡袍也遮不住的艳色,从耳后到脚背无一幸,而在敏感的腰腹腿侧更是密密麻麻,虽然舒服到了,但好想砸镜子(其实,顾倾更想揍两人一顿,无奈醒来后两人早走了,雌子的身体素质总让人无可奈何),这让他怎么见人,都说了约好了和银今日见面!(就是因为你的这句话啊!两人这是在宣示主权。)不过,顾倾邪笑了一下,想起他在两人颈侧咬出的痕迹,再加上两人喜欢同行,如果被人看到误会了什么……可别怪我!让你们欺负我!
至于银却不能不见,约好是其次,主要是问过管家了,家里没有能在三天(第三天就要去考乐者等级)就能消下痕迹的药膏,在银过来之前来不及买了,在‘心怀叵测’(为了少爷)的管家的引导下,顾倾干脆就让银帮忙带点,作为科技部的大大,好东西定然不少,得他第三天考级时丢人。只是管家的想让银知难而退的念头恐怕要落空了,恐怕还会给他家少爷添一劲敌。
毕竟,带来药后总要涂药哒~
痕迹
银来得很快,在顾倾发信息让他拿点祛除淤痕的药后,简直像是飙车来的。顾倾刚想调侃一下他是不是着急来他家吃午饭,抬头就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担忧、着急,心中一动,一时竟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能看得出来对方眼中的真诚,无论原因是什么,从这以后都值得他真心相待!
“我没什么事,不要着急,先喝杯水,歇歇”,顾倾眉眼弯弯的笑了起来,眼神柔软,勾得银引以为豪的理智溃不成军。
“……不了,我不渴,先看看你的情况。”银本被顾倾一笑给迷得头昏眼花,但看到顾倾穿的高领衣服和耳后的红痕后,顿时感觉有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了下来,心中好像有毒火席卷而过,愤怒、嫉妒、心痛。但看到顾倾还在面前,硬是生生忍住,凭着以前炼出来的面无表情没让顾倾看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哈哈,你在说什么?不是我要用的……”,只是顾倾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银没有做出什么表情,也没有打断他的话,只是静静看着他,那双银色的眸子就让他说不下去了。
“唉……倾,不要骗我,这是什么?不会是虫子咬的吧?”说着,伸出手抚在了顾倾的耳后和耳坠上,细细摩挲着。
“嗯~”顾倾情不自禁地哼了声,耳垂和耳后是他的敏#感点,不然也不会被两人欺负下这么多痕迹,一晚过后,现在更是敏#感的要命。大概是因为从事的工作不同,银的手不同于索菲斯和加梅尔的手有层薄薄的茧子,科研人员银的手是一种细腻的触感,骨骼修长清瘦,附着薄薄的肌肉皮肤,白皙优美,但一眼看去让人知道那是双男人的手。这对是个手控的顾倾来说是要命的,或者说,第一次见面顾倾握住对方的手拉回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现在那双手抚在他敏#感的地方,让他来不及捂嘴就呻#吟出来。
“疼吗?到房间我帮你涂药”,银的眼神一深,他当然知道顾倾不是因为疼,对于人体的各种反应他再清楚不过了,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那些碍眼的痕迹都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一遍,再用手把他全身都涂好药膏!
“不,我自己涂就好……”顾倾当然不敢让对方知道他身上的痕#迹,而且刚刚只是扶了下耳朵的反应已经够他羞得了,如果让对方涂一遍药,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
“你能自己全涂好吗?况且我拿的是自己研究的新药,你自己连用法都不知道,还是你准备这样去参加乐者的考级?”银环住了他的腰,不知在那里按了下,趁他腿一软,将他推进了房间。
“或者你希望管家先生帮你?”银说这句话时语气中的危险让顾倾下意识弱了气势,“放心,我会很温柔,你也很喜欢我的手不是吗?让它给你的每道痕迹都涂满药膏。”
银的声音带着些引诱的味道,竟让顾倾幻想到了那双艺术品似的手抚遍全身的感觉,心中羞恼,但初尝情#欲的身子却立即兴奋起来。让他不敢细思这反应的源头,难道他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喜欢对友人y#y的人吗?却忽略了这本就是对方趁他脑子一片混乱时诱导他的。
当顾倾正思考自己是不是对友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念头时,已经被对方推倒在床上,而银正居高临下地罩在他上方。
情动
当顾倾正思考自己是不是对友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念头时,已经被对方推倒在床上,而银正居高临下地罩在他上方。这样的弱势体位让顾倾感到不安和隐秘的羞#耻,经过索菲斯和加梅尔两人的洗礼,顾倾早就不是那个对情#事一窍不通的少年了,就在这张床上他被弄了一身痕#迹,现在却躺在友人的身#下胡思乱想。
“啊!我真是太污了!难道我真的对银有什么超出友谊的想法,只是自己一直不知道,所以索菲斯和加梅尔才在昨天回来?说出那种近乎吃醋的话?”顾倾在银的语言和动作暗示下脑洞突破天际,如果索菲斯和加梅尔知道他会如此误解,一定会吐血三升!(当然,这对读者们来说一定是喜闻乐见的~这样剧情才有趣啊。)
顾倾抬头看着罩在他上方的白发银眼的青年,不同于顾倾的黑发黑眼气度优雅清华,那几乎与他发色眸色相反的清冷颜色为对方本就冷寂漠然的气质更添一份冷傲。这样俯视的角度使得光无法照进那双银眸,阴影便在其中滋生,这个在他《神》中作为原型的青年,在这时更像堕天的神明,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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