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忠粉,可之后他便一改之前的路线,选择和腾尚搭档,成为当年还是新锐导演腾尚的御用男主角,这么几年,腾尚所导演的影片中,十部有八部是白寻为男主角,而白寻则更是只拍腾尚导演的片子,二人的默契让他们获奖无数,这在业内算得上是个奇迹。所以此次白寻回国,不仅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还带来了腾尚,我们可以说是买一赠一。”
都是些公司里的事情,白荼并不是很关心,只是在听到白寻的名字的时候,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皱着眉头想了想,没想起来,算了。
唐谨如能来参加会议的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此次国际巨星白寻回国后,在国内的首部参演男主角的影片,将由她来担任女主角。
白荼偷偷和唐靳远发信息,告诉他唐谨如已经散心散好了,唐靳远则说,人类其实是自然界最会伪装的动物。
白荼看着这句话思考了很久,他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谨如一定很辛苦。
之后的一个月内,网路上电视里到处都是铺天盖地的白寻回国的宣传造势,白荼这个时候却每天都跟着谨如跑通告和补拍上个电视剧的一些内容,或者进录音棚完成电视剧的录音工作,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睡觉,好在每天都能回家,所以也不需要用到手机和唐靳远联系。
还有一件让白荼略显苦恼的事情,就是唐靳远现在每天都要抱着他睡觉,他已经很久没有变回原形了。这让他感觉越来越难受,他非常想念原形的无所束缚,有一次他在洗澡的时候偷偷变回原形,舒服得他差点在浴室睡过去。唐靳远见他许久不出来,准备破门而入的一瞬间他变回了人形,吓得他从此再也不敢变回去了。
终于到了白寻回国的时候,他回国出席的第一个公共场合便是唐氏集团一年一度的慈善晚宴。
白荼被唐谨如打扮得像个小王子,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绅士又略显俏皮的领结,头发梳向后,露出白皙饱满的额头。他作为唐谨如的男伴,和她一起进入到晚宴现场。
说是作为谨如的男伴,其实只是一起走了红毯,等进到现场,唐靳远立即接过了白荼的手,随后和他形影不离。
唐谨如撇撇嘴,去寻找认识的好友了。
晚宴开始之前,传说中的国际影帝白寻终于在众人的瞩目中压轴出场,他身形修长,和别人的西装革履不同,他一身中山装出场,脸上还架了一副金丝眼镜,宛如从上个世纪走来的学者。他笑容亲切,身上带着一股具有丰厚沉淀与积累的长者气息,和他的长相略显不符。他长相俊美,甚至有些雌雄莫辩,气场却非常强大,即使带着笑容也让人不敢等闲视之。
所有人都在惊讶于白寻的不同寻常,现场的音量比之刚才顿时轻了不少。只有白荼一人,在众人都闭嘴了的情况下,脱口喊出:“爷爷!”
最先反应的是唐靳远,他顺着白荼的视线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终于确定白荼所喊的方向确实是白寻的方向。
其次是白寻,众人在纷纷嘲笑白荼的失礼时,他迈着长腿走向开心激动的白荼,对他说:“你叫我?”
白荼嗅了嗅,刚准备说话,白寻说:“我可能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孙子。”
听到这句话的围观人员纷纷大笑起来,白荼不明白他们笑什么,只想和白寻说话,可没等他开口,白寻已经转身离开了。经过这件事,场内的氛围又回到了之前热闹的样子。
白荼还想喊住白寻,唐靳远先拉着他到了角落。
头爆青筋的咬牙切齿:“你刚刚喊他什么?爷爷?那就是你爷爷?”
白荼的视线还在追随白寻,根本没注意到唐靳远危险的表情,他道:“对呀,我找到爷爷了。”
唐靳远知道白荼不会说谎,可是他也确定白荼一定有很多事情瞒着他,当初他选择不闻不问,现在就要对这个让他莫名烦躁外加一头雾水的情况自食恶果。
“那是你爷爷?你确定你要找的爷爷就是白寻?”
“没错的,就是我爷爷,味道不会错。”
“......你爷爷多大年纪了?”
“爷爷八......”白荼回过神,差点说了爷爷八百岁,那不就是暴露身份了吗?
他眼神闪躲的看着唐靳远,心里直打鼓,到底该怎么和他说呢。
唐靳远挑眉看着白荼奇怪的反应:“怎么了?八什么?八十?”
白荼跟着点点头。
唐靳远扶额,扭过他的脑袋指着远处正被众人包围着的白寻说:“看,他像八十岁的人吗?”
白荼又摇摇头。
唐靳远又道:“你还是一五一十的说吧,他是谁?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白荼扭扭捏捏说不出话,小脸憋得通红。
唐靳远揉揉他的后颈,说:“不用急,你慢慢说,或者现在不方便的话,等回去了跟我说?”
白荼差点就要被他的温柔蛊惑点头了,忽然,白寻的味道由远而近,下一秒,他的声音就出现在了身旁。
“打扰了,可否让我和这位......[孙子先生]聊一会儿?”
☆、第22章
唐靳远端着酒杯心不在焉的和凑到他身边的人敷衍着,眼睛每隔三秒要往白荼的方向看一眼,见白荼一直笑盈盈的看着白寻目不转睛,他捏着高脚杯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了。
白荼激动,兴奋,当初刚修炼出人形,什么都还不懂,因为担心爷爷的伤势,就鼓起勇气下山找他。现在爷爷就站在自己面前了,他好想抱抱爷爷啊,爷爷的味道是那么熟悉,让他觉得安稳的味道。
“行了行了,别一脸求抱抱的表情看着我。”白寻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话却尽是嫌弃,“你对唐家的那个男人低声下气干什么?如果我刚才不来,你是不是就要把自己的身份宣之于口了?”
白荼缩了缩脖子,默认了白寻的说法。
他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白荼,“从你出山开始我就知道了,一直没有联系你,就是希望你能把在尘世间的所有经历都能当做是一种修行。修行这种事,必须靠你自己去体会,我帮不了你。可现在,我有点后悔了。”
白荼不安的看着他,爷爷郑重其事的样子,让他心慌慌。
“我最不想看到的情况,就是你会重蹈我的覆辙,可世间事大抵都是如此,越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会发生。”
白荼不明所以:“什么覆辙?”
白寻垂下眼,没有回答他,半晌,才说:“明天从唐家搬出来,到我那里去。”
白荼当即笑得咧开了嘴:“好好好,爷爷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他往前一步想扑在白寻怀里撒娇,被白寻的眼神制止,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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