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第一,”宋瓷打断了她要说出口的辩解,“他们兄妹是我生的,只要我没死,即使他们二人感情再好,都不可能在终身大事上绕过我,自己做决定。”
“第二,白荼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说白荼在欺骗所有人,意思是我们大家,包括我的儿子都是瞎子?他具不具有欺骗性,我自己会做判断,你的意见我并不认同。”
每一句话都让王艺甜的脸色白上一分,事情并没有像她所预想的那样发展,白寻骗了她。她想起身离开这里,但是宋瓷还在说。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儿子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他的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男人之间的感情再恶心,也不及你的嘴脸恶心。就算白荼不能进我唐家门,那也绝不可能是你。”
王艺甜恼羞成怒,对着已经撕破脸的宋瓷怒目而视。
一字一句道:“宋阿姨,您这话可别说早了。”
宋瓷一挑眉:“怎么?你还想对付我?王小姐,你还是先掂量掂量自己吧。”
她拾了东西站起身,正准备走,又转过身来:“对了,忘记说,你推荐的松饼太甜了,我不怎么爱吃甜食。”
王艺甜咬牙看着宋瓷潇洒离去的背影,怒极之下,摔光了桌上的杯碟。
白寻在骗她!
稳了稳气得发抖的手,摸出手机,拨了白寻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英俊的吃土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05-1909:05:34
谢谢投雷。
爷爷的番外有小天使要看,所以我决定写啦。么么哒~
☆、第31章
腾尚婚礼之后,回国的第一部电影正式进入筹拍阶段了,抗战题材的电影,基调沉重。白寻作为男主角兼挚友,每日陪着他加班加点地准备前期工作。
好不容易能休息两天,全部用来补眠了。
胡厘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会死睡两天完全不进食,任劳任怨地到他家里,定时定点帮他做饭。这就算了,还要忍受白寻冲天的起床气。
“你真他妈烦!”
“妈的,要不是老子,你他妈早饿死了,还有劲在这儿冲我甩脸色,真是上辈子欠你的!”,骂骂咧咧一顿,又转身把白寻好几天没洗的衣服全扔进洗衣机里。
白寻闷闷地声音从枕头下传来:“老子是妖,怎么可能饿死,神经。”
一阵铃声从客厅里传来,刚躺下的白寻烦躁地翻了个身,铃声还在继续,他冲外面大吼:“你就不能把电话接了吗?”
胡厘站在洗衣机面前哼了哼:“又不是我的电话,接毛线。”
两个人就这么耗着,电话响了一轮又一轮,胡厘的衣服都快洗好了,终于忍不住道:“说不定是小五子的转世打来的呢?”
过了几秒,白寻终于爬起来去接电话。胡厘狠狠地将洗好的衣服往地上一摔:“草!”
“白寻,我们当初是怎么约定的?只要我去拆散白荼和唐靳远,你就让我进唐家。我在履行我的承诺,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你跟我说唐靳远要和白荼偷偷结婚,还说唐家人对白荼有很大偏见,白荼常常向你哭诉,这些全是假的!你骗我,你骗我!”
白寻刚接起电话,王艺甜愤怒的声音像机关枪一样咄咄地传过来了。
“哦?是王小姐啊。”听到是王艺甜,他暴躁的情绪得到缓解,长手长脚地往沙发上一躺,吊儿郎当地说,“怎么?难道我没让你进唐家?前段时间你不是天天往唐家跑嘛?至于说我骗你,没错,我是骗你了。”
王艺甜没想到堂堂影帝会是这么个狡猾的流氓:“白寻,当初是你提议要和我合作的,你说不允许白荼和唐靳远在一起的那些话都是放屁吗?”
“对,我是说过不愿意看到白荼和唐靳远在一起,可是你并没有起到拆散他们的作用,好像,还莫名其妙成了助攻?王小姐,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我也并没有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什么要害我?”
“啧,王小姐你记性似乎不是很好,我最讨厌记性不好的人了。你在网上找人扒皮白荼的事,还记得吗?”
王艺甜浑身一抖:“你……”
“你是不是忘了白荼是我的人了?虽然我不同意他找了个人类,怎么着也不会允许外人欺负他,那不然,你说我为什么要接近你?那么多想一脚跨进唐家的人里,我为什么偏偏选择了你呢?”
当初白寻和白荼的绯闻闹起来之后,她顺势匿名给营销号提供了白寻的资料,借着这个风波,完美的把自己藏在了白寻的竞争对手身后。她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不会有人查到她的,不管ip地址,聊天记录,还是所有一切,她都辗转了好几条线,连身边的所有人,都没有一个人知道是她做的,怎么可能追查得到她。
电话里忽然没了声音,白寻躺在沙发上,一只大长腿吊在沙发背上摇摇晃晃,经过的胡厘一巴掌拍过去:“拿开你的臭蹄子。”
白寻不高兴了,忽然伸直了腿,想绊倒他。胡厘反应迅速的拉着他的腿翻到沙发里,沙发空间有限,突然挤了两个大男人,显得更小狭小。
白寻一脚踹胡厘下去:“滚。”
胡厘眼疾手快地扯住,翻身往前一扑,成功面对面压住了白寻,二人四目相对。
王艺甜听白寻叫她滚,脸色又青又白:“白寻,你翻脸可比翻书还快,你要将约定作废,我偏要让你们看看我是如何风光嫁进唐家的。”
压住白寻的那一刻,胡厘的心在扑通扑通跳,白寻任由他压着好像并没有反抗,他大胆的凑近,目光紧紧地盯着白寻色泽鲜艳地唇,慢慢的压了下去。
“砰!”
“卧槽!”
白寻一拳直击胡厘的鼻子,胡厘惨叫着退开,正好王艺甜的话说完,他掏了掏耳朵,回道:“你这丫头也真执着。只要白荼不受伤害,我随你怎么玩。”
挂了电话,从沙发上起身对胡厘道:“下次再敢这样,我的拳头就往下面去了。”
胡厘突然幻化出了耳朵和尾巴,眼冒绿光,白寻看着他雪白的七条尾巴,惊诧道:“你修炼得这么快?这才多少年,就长了三条?”
胡厘愤愤地说:“要你管,该死地兔子,接招吧!”
……
宋瓷从咖啡店里出来之后,觉得心里堵得慌,想到儿子选的这条路将来要遭受的非议,就很替他们心疼。做父母的都不能给予支持的话,更不用想陌生人会给他们多少祝福了。
这段时间在他们面前端着,不开口同意,真的没必要啊。
她闷头朝前走,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在哪里了,这条路好像来过又似乎没有。转了一两圈还没转出去,商业街里又打不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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