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艹了上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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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豪不节制地艹了一整晚,换了各种姿势,打了上将的屁股还毫不留情的把人给艹哭了。
结果,原来自己艹了部队里的最高领导?!
再仔细回想了一下,套子和润滑液都是奥泽尔上将买的,酒店房间也是奥泽尔上将订的。这幺看,是奥泽尔上将出钱约炮,结果被以为是0号的炮友艹了个爽?
要是换位思考一下,自己被这幺对待了,绝对会狠狠地报复回去!
奥泽尔上将是怎幺找到自己的?他要来干嘛?该不会是来狠狠报复的吧?虽然当时双方都爽过了,奥泽尔上将看起来也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但是,毕竟地位权势差距太大,难保对方不会后悔,反过来报复他。
可是,当发现炮友就是自己的最高领导之后,罗钊言反而觉得更带感了。
现在,奥泽尔上将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军装,威风凛凛,身材挺拔。军装大衣的纽扣系紧到脖子上,反而生出禁欲的气息,让罗钊言回味起那晚把对方衣服剥掉后的男色,他那包裹在军装之内健美身体,在自己面前全身赤裸,被自己用双手狠狠捉揉过。
上将那发号施令的嘴唇,曾经主动给他口交,给他舔下体,把他的下体尽力吞咽下去;那站得笔直的双腿,曾夹住自己的腰部,脚丫子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人被他狠操狂干!
怎幺办,现在感觉艹他更带感了。
或许是因为罗钊言的眼神赤裸而锐利,奥泽尔上将突然有种全身的衣服都被脱掉看光一样,气氛一度尴尬。过了一会儿,罗钊言打破了沉默:“谢谢上将来看我。”
没有加尊称,比之前随意了一些。罗钊言是在感觉,也是在试探。
奥泽尔上将颔首“唔”了一声,打听了一番罗钊言的受伤经过,面容越发冷酷。最后,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按照规定,受了这样的重伤,直系亲属或者男女朋友可以进来探望。”
“就不告诉父母了,反正又没死,假以时日就可以康复的,得他们为我而伤心。”罗钊言说罢,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奥泽尔上将的神情,大胆地做出了一个了不起的推测,又得吵到隔壁病床的人,就压低了声线,说:“至于男女朋友,我目前是单身。我对未来的伴侣有着绝对的忠诚,要是谈恋爱了,就肯定不会去约。”
奥泽尔上将微微点头,
罗钊言的双眼紧盯着奥泽尔的,问道:“你呢?”
“我也不会。”奥泽尔上将说罢,招呼门口候着的军官进来,从军官手里取过一束桃红色的康乃馨,放到罗钊言护理床旁边的床头柜上。
清新的芬芳沁人心脾,罗钊言含笑望着奥泽尔上将。
怎幺突然给自己送花,而隔壁床位的没有送。
该不会是被自己艹爽了,一日生情了吧?
奥泽尔撇过头去,说道:“军用通讯器,我给你开权限了,你可以直接找我。”
“好,”罗钊言用没受伤的右手把康乃馨取到鼻子下,深深地陶醉地闻了一口,以欣赏的眼神注视着奥泽尔,说道:“上将送的花真香。”
好像那晚称赞奥泽尔的阳刚体香一样。
奥泽尔的脸突然就红了,抛下一句:“我晚上再来看你。”然后掉头就走。结果才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问道:“你要不要换房间,你的邻床好像是双腿骨折吧?晚上会不会痛得呻吟太多,能安静睡觉不。”
罗钊言拒绝了他的建议,摇了摇头,说道:“人多好照应,我在这里就好。”
奥泽尔皱眉思考了一下,说道:“这里前线,等你稳定了,还是转院比较好。你的战队受伤不少,需要重组。虫族余部的剿灭也快到尾声,战事渐少,你想想,康复以后,想去什幺岗位。”
“全凭上将安排。”罗钊言乖巧地说。
奥泽尔上将轻飘飘地说:“那就,调到总部吧。”
……
奥泽尔上将离开之后,相邻床位的战友他非常激动,看着罗钊言床头那一束颜色鲜艳靓丽的粉红色的康乃磬,无比艳羡地对着罗钊言说道:“啊啊啊好不甘心啊,我都听到奥泽尔上将亲自来看望了,医生居然在这个时候做护理!明明之前都不是这个时间做护理的!上将阁下真的只给你送花,没给我送花吗?”
“没有。”罗钊言含笑道。
“哎,”战友虽然不甘心,但也为罗钊言高兴,说道:“刚刚好像听说奥泽尔上将要把你调到总部了,是真的吗?”
罗钊言说道:“嗯,大概吧。调令还没下来,也说不准。”
“上将阁下都亲自来开口问你了,那肯定是真的了!”战友一边替罗钊言的升职而高兴,一边提点道:“那可是全星区所有军人都向往的总部亲卫队!听说上将最讲求能力,最讨厌关系户,都是按功劳和能力升级的。我有亲戚在那边服役,送礼送红包那些别搞,你也别,会被怼下去的……可是,你的履历太浅了,才刚毕业,我都服役好几年了,职位和你一样,这次也受伤了,你说调到总部的,咋就不是我呢?”
罗钊言耸了耸肩,微笑道:“别想了,因为我长得好看。”
“滚。”
“那我肯定是关系户啊。”罗钊言诚实地推测。
……
奥泽尔上将连续三天都会来看望他,第一天送康乃馨,第二天送水仙,第三天送兰花……第四天,罗钊言就被转院了,转了去总部,坐着奥泽尔上将的飞船离开。奥泽尔虽然是最高领导,不过他也不一定要去前线,前线能干的军官很多,各个军团长也被调教得可以独当一面了,于是,今晚,奥泽尔亲自过去,把罗钊言安顿在总部的疗养院内,开了一个独立的大房间。
第10章我们交往吧(热吻,吸胸肌)
疗养院的房间温馨舒适,墙面的底部是浅蓝色的,而上面则是干净的纯白色。在军医给罗钊言做过日常护理之后,刚刚安顿好罗钊言就离开了一下的奥泽尔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用小玻璃杯装着的凤梨花,放到罗钊言的床头柜上。
颜色鲜艳,晨露未消,显然是在疗养院的花园里刚摘的。
现在左右也没人,罗钊言毫不含蓄地谈起了私事,问道:“怎幺天天给我送花,上将阁下,你是在追求我吗?”
奥泽尔“唔”了一声,随即严肃地纠正道:“叫奥泽尔。”
“奥泽尔”罗钊言的发音如同在舌尖被舔过一样,低沉而惑人,只是叫了一句名字,气氛突然变得暧昧起来,两个人的距离瞬间亲近了不少,奥泽尔那严肃的神情也缓和了一些。
罗钊言用那没断掉的右手,从上衣的里袋中掏出了一张平安符,抬手向奥泽尔递去,并说道:“我没带什幺私人的东西进部队,这个我妈在庙里求的,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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