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抱,慢慢揉着大肚,“快些出来吧,别折腾你爹爹了。”
秋子寒眼底浮上笑意,感觉腹痛都好了好多,“一会换个姿势,不然胳膊该累了。”
“你怎么舒服怎么来,我胳膊没事。”正好外面的人敲了敲门,端来吃食,易千帆让秋子寒靠在自己怀里,喂他吃东西。
白轻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前面的人时快时慢,在就要被追上时会突然加快速度不让他们追上来,在快要脱离他们的掌控距离时又会慢下来,就好像……不想让他们跟丢一样。
而且,一路上牛车走的都不是平坦的官道,颠簸的山路对于快要临盆的秋子寒来说十分危险……易千帆会这么不爱惜秋子寒的身体?会不在乎自己妻儿的性命?
白轻舟越想越觉得古怪,终于拉紧缰绳,“吁!”
一行人停了下来。
“前面的什么情况。”白轻舟眯着眼睛问道。
“他们的牛车在前方一里处,还没有停下休息,暂时没有异常。”手下答道。
“你们四个跟我走,其他的原地待命,等我回来!”白轻舟只带了四个人,弃马,用轻功继续追踪。
果然过了一会,后面没有了马蹄声,牛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白轻舟抽出长剑,眼神示意后面的人跟上,加速靠近牛车。
“奇怪……他们怎么没跟上来了?”田小末听了听动静,后面真的没有了声音。
“咱们要不要下车看看?”安顺有点紧张,这几天都很顺利,今天这种让人跟丢了的情况还是第一次碰到,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
“大哥?”这主意是安贵想的,可是现在情况有变,他打算问问驾车的大哥的意见,想问问要不要停车看看。
手刚一撩起车帘,眼角却瞥到一道寒光落在了拴牛的绳子上。
“不好!”安贵话音未落,绳子已经被砍断了,拉车的牛继续朝前跑着,可是车却慢慢停了下来。
“快走!”外面驾车的两人已经跟来人打了起来,安贵拉着田小末和安顺下了车,朝山林里跑,“小末,这边!”
“白大人!”白轻舟几人很快解决了两人,“他们往那边跑了,属下去追?”
“不用了!”白轻舟恨的咬牙,“先跟我回去!”刚才他看得很清楚,逃跑的三人里面没有秋子寒!
秋子寒双手捧着肚子,阵痛来了就歇一歇,最后好歹吃下大半碗。
吃完鸡汤面,易千帆便下床,让秋子寒跪坐到床边,正好搂住自己的脖子,易千帆两只胳膊将人搂住,两只手安揉着人腰背。这样孩子下来的快,秋子寒还能舒服些。
这样过了一会,船身又摇晃了一阵,好在易千帆将人扶稳,并没有什么影响,只是秋子寒感觉腿间一湿,破水了……
“呃……疼……疼……”破水了要躺下,不然对孩子不好,易千帆只好又上了床,将人上半身抱在怀里,测了测,开了五指了。
“生完这一个,以后不生了。”易千帆眼眶泛红,不忍去看秋子寒被疼痛折磨憔悴的样子。
“听……你的……”秋子寒握紧易千帆的手,咬牙坚持。
外面的风雨小了很多,船摇晃的不那么厉害了,易千帆估摸着现在应该已经后半夜了,秋子寒已经疼了快一宿了。
这会秋子寒阵痛已经没有了间歇,不停的在易千帆怀里挣扎。易千帆又用手测了测,果然宫口已经十指全开,可以用力了!
“啊……疼……好疼……”易千帆将被子垫在秋子寒腰后,让他靠坐起来,自己坐在人下方,支起他的双腿,说道,“子寒用力,可以用力了!”
秋子寒握紧拳头,顺着痛向下用力,几番过后,却毫无进展,“呃……啊……不行……太疼了……不行……”
“子寒!”易千帆又心疼又着急,“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能看到一小块黑色胎发,孩子已经近在咫尺了!
“呃……啊……”秋子寒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撕裂,孩子不断的撑开他的盆骨,骨头缝隙被扩大,剧痛从腹部蔓延到全身。
“啊……不行了……我不行了……”秋子寒喘着粗气,泪水糊了一脸,即使是第二次,疼痛也让人难以忍受!
“子寒!”易千帆将秋子寒的一只脚抵住自己肩头,伸手握住他身侧的手,“千万不能放弃!想想小慕秋,咱们还要一起回去看他!”易千帆不断鼓励着秋子寒,用力握紧相握的手。
手被握住,力道大得吓人,秋子寒心头一颤,仿佛又有了力量,咬紧牙关,继续用力,“呃……”
胎头越露越大,先是钱币大小,最后是拳头大小。
“啊啊啊啊……”又用了一次长力,终于整个胎头被娩了出来。
“出来了!继续使劲!”易千帆看准时机,握住胎头,慢慢旋转着向往拉扯。
“啊……啊啊啊……”最后一次用力,孩子整个都滑出了穴口。
“哇哇……哇哇……”孩子的哭声十分洪亮。
第40章回家
“你说什么?”西南王坐在自己的营帐中,手放在自己的额角不停的揉着,“现在不仅人没带回来,你还告诉我连他到底在哪都不知道?!”
白轻舟知道这次自己怕是难逃责罚,一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属下无能……属下……”
没等他说完,西南王怒极抬起脚就朝白轻舟踹去,气得连话都说不出了,“两次……两次……”
白轻舟被踹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却迅速爬起来,重新跪好,“是……王妃两次失踪,都是属下的失职,属下自戕都不以为过,请……王爷赐死。”
“来人!”西南王深吸几口气,将人叫来却没有说话,过了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白轻舟将为侍卫三等,仗责五十。”
居然饶过了自己的性命,白轻舟颇为感动,跪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跟着人退下。
白轻舟刚走,就有士兵在帐外禀报,“报!朝廷派了援军二十万,现已到漓水中游。请王爷定夺!”
西南王脑内嗡的一声,为什么会有援军?
现在朝廷粮草还未耗尽,不是直接北上攻打皇城的最好时机,所以之前西南王一直在拖,他借匪患之由能将朝廷的兵力引到西南,又以合力剿匪之名出兵,实则牵制住朝廷的兵力想把他们多困一段时间。西南王自以为从未露出马脚,可是朝廷怎么突然就增兵了呢?这样下去,没多久,自己派人假扮的所谓“匪患”就会被肃清,那西南王府出兵与朝廷共同“剿匪”的理由也站不住脚了!朝廷又加了二十万的兵力,比自己多了整整十万,形势越来越对自己不利,那现在要不要直接一举北上?
西南王觉得头更疼了,“快!传……”话没说完,眼前一黑,倒在了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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