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胸口的鞭伤裂开的更深,血滴到地上,一地斑驳。
青蛟还要再打,穿心鬼面却用空余的一只手阻止了他。青蛟停了手,心中却很不痛快,但他转念一想,剥离内力需要七天,若是早早把他打死了,岂不是浪了玄玉九重的内力?
这残酷的过程,持续了两个时辰,到了最后,天成连挣扎和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早已发不出声音,连拳头都握不紧,整个人便软软的,挂在刑架上,仿佛失去了生命。
连泼了数桶盐水,他都没有丝毫反应,把纯净的盐直接揉进他的伤口里,他仍是没有反应,若不是轻微的鼻息,他们可能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丢进地牢,隔一个时辰泼一次盐水,等他醒了,喂点东西,别饿死了。”青蛟的语气仍是狠厉,打手们也轻车熟路的照做了,穿心鬼面仍是一言不发,望着他们把天成拖出去,还站在刑堂里,默默无语。
那天晚上,深夜里,被泼了不知多少次盐水的天成依然没有苏醒,最后打手们将他的头按在装满盐水的大桶里,他才呛咳着醒过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行灌了一碗恢复体力的药膳,然后打手们踢打着他,逼他把面前那个冷硬的馒头咽下去,然后,便把他一个人丢在地牢里,扬长而去。
山水……
冷得瑟瑟发抖,虽然疲倦已极,却无法入睡,天成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这个名字,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他才再次昏迷过去。
这七天,便是他永远的噩梦。这样惨烈的剧痛,每天都要持续两个时辰,他仿佛身处无间地狱,除了昏迷,便是痛苦。
他的内力一天天减弱,人也一天天,急速的虚弱下去,开始两天他还有力气挣扎惨叫,最后他连这个都没有力气了。最后一天,当他看到穿心鬼面和青蛟时,脸上再没有了平日的淡漠,而是恐惧,深刻的,将他的灵魂整个吞没的恐惧。
“教主,你的内力还未达二境,现在放弃,岂不前功尽弃?”
迷迷糊糊的他,听到青蛟的声音,不能完全理会他的意思,仅仅这声音,便让他彻骨的恐惧。
这一天结束时,天成丹田之中,已经再没有了内力的波动,苦苦修习了多年的内功,就此废了。
他彻底昏迷过去,连窒息都唤不醒,仍凭踢打,没有一丝反应。
青蛟望着他,仍是那样冷酷无情:“教主,他已经没用了,不如斩草除根。”
这一次,穿心鬼面没有沉默,而是略显焦急的说:“不,我留着他,还有用。我要他,一生一世,做我的人!”
第64章穿心鬼面
因着天成的内力,穿心鬼面的玄夜功大有进境,却依然没有突破二境。他觉得他的功力,离二境仅有一线之隔,却仿佛隔着千万里一样,追寻不到。
青蛟有些气恼,但也没说什么。他要做的,穿心鬼面已经做了,但他的目的,却仍然没有达到。
沙凉军节节败退,黎月德监督大军屡次攻打清石县,虽然一时没有攻下,却也让沙凉人大伤元气。他们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两天两夜之后,天成终于被盐水泼醒了,浑身瘫软,没有一丝力气,站都站不稳,打手们不知要拿他怎么办,便去请示穿心鬼面。穿心鬼面说,把他洗干净,换身干净衣服,送到自己屋里。
于是天成便被随意丢在穿心鬼面房间的角落里,如同被丢弃的布偶。
仍是疲累,数天的剧痛吸干了他全部的体力,失去了玄玉的内力,他便失去了从前那样的恢复能力,在生有火炉,不那么冰冷的屋子里,很快便沉沉睡去。
穿心鬼面走进屋子时,便看到他依靠在墙角,将身体蜷缩成一团,沉睡着。
一身白色的中衣,胸口被青蛟鞭打的伤口,因为反复在挣扎中撕裂,至今没有口,血透出来,在白衣上留下刺目的嫣红。墨色的长发已经被炉火烤干,凌乱的散落在地上和脸上,衬得那惨白的脸色,更加白的如同桌上的宣纸。
致的五官,那样憔悴,却反而透出一种经过风雨洗礼后的,干净纯粹的美,让人几乎不敢直视。
其实,天成一直是这样,即使遍身鲜血混合着泥水,依然给人感觉那么纯净,无论阴暗的死牢还是恐怖的刑堂,都无法折损一丝一毫,他与生俱来的美。
如今,他便属于我,永远属于我了。
轻轻走过去,穿心鬼面在天成身边蹲下来,轻柔的抱住他,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肩上。不是第一次这样抱他,只是之前每一次,他都处于昏迷之中,从不知道。
天成被他惊醒过来,睁开墨绿色的双眼,看清面前的面具,迷离的目光中,立刻充满了恐惧。
不敢叫,不敢动,只是整个身体抑制不住的,战栗。
他记忆里,教主从未离他如此之近,他不知道,他又要怎样折磨他,更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你怕我吗?”穿心鬼面的声音带着愠怒,天成更加无法掩饰自己的恐惧。
怕,怎能不怕?这么多年的毒打,他怕我,再正常不过了。
穿心鬼面叹了口气,将声音放得平缓,说:“听我的话,我便不伤你。”
天成有一些诧异,却被心中强烈的恐惧压住,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怕到发抖,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不要动。”穿心鬼面嘶哑的声音说。这不是他原本的声音,是经过面具改造的声音,但这却是天成最熟悉的音色。
他将一动都不敢动的天成放在床上,取出一块黑色的丝绸,蒙住他的眼睛。
“不准摘下来。”他继续说。
眼前一片黑暗,天成仍在点头,心中不安愈加强烈。
看到他的眼睛已经完全被挡住,应是再看不到一丝光亮,穿心鬼面便伸手,摘下脸上的面具,放到临近的桌子上。
天成,你是我的,从六岁起,你就是我的!若没有我,你早就没命了,所以,你只能是我的!
他心里说,却不敢说出声,怕天成认出他的声音。
沉默,难耐的沉默,时间流逝的好慢,天成只听到,轻微的喘息声。
穿心鬼面就这样望着他,好久好久,仿佛永远看不够一般。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看,终于动手,一把,撕开他的衣襟。
消瘦的胸膛,苍白的肤色,那一道伤口,红的残酷,红的艳丽,仿佛盛开在雪地里的花朵。
蛰伏多年的感情终于爆发,压抑了太久的情绪,如同洪流一般,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穿心鬼面犹如野兽一般,扑上去,吻着,咬着他的肌肤,甚至吸吮着,那伤口中流下的血液。
他不似程山水那般温柔,丝毫没有怜惜,只是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天成很疼,但经历了被剥离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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