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嘴角:“少看点脑残电视剧。毒杀是杀人,我只是给他用了点安眠药让他睡觉而已。”
“为什么叔叔睡觉要吃安眠药?我睡觉从来不用吃药。”正太用饱含优越感的语气说道。
“……”郑云起表示,小孩子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他用恐吓的声音对正太说道,“因为叔叔不听话,所以才要吃药。如果你不听话的话,爸爸也会给你喂药,喝特别苦又特别辣的药,害不害怕?”
正太果然被郑云起抑扬顿挫的威胁吓到,他急得面红耳赤,顿时打消掉翘掉星网小学课程去看动画片的念头,用力地向郑云起保证自己会好好学习的。
亚瑟被郑云起安排到卧室休息,正太在上课,郑云起等了一夜的客人姗姗来迟。
鲁斯巴德带来的,除了楚门已被救出安排到安全地方的情报以外,还有一位特殊的客人。
鲁斯巴德身边照例围着一群保镖,这群保镖中,混入了一个格格不入的男人,他穿着一身在呐喊着“我是名牌快看我看我”的衣装,身材有些发福,从举止可以看出,他是个活在安逸环境里的普通人,全身上下都是可以偷袭致命的破绽。
不需要鲁斯巴德介绍,郑云起一眼就看出了这个男人是谁,楚门那张漂亮得有些女气的脸,就是从这个男人身上遗传到的。楚门给人的感觉是充满攻击性的,气场凌厉而高傲。楚门的父亲却是另一个极端,他脸上总是不时闪过懦弱的神情,一看就是个难成大器的人。
郑云起三人在客厅落座,保镖则分散到研究所的周围,在隐蔽的位置站岗。
坐在主位上的鲁斯巴德率先开口说道:“克劳德,你给我挖了好大一个坑。”
“那还真是对不起啊。”郑云起道歉没什么诚意,道谢却很真诚地低下头,“谢谢您救了我的导师。”
鲁斯巴德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哼声,倒没有继续为难郑云起,他抬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人,“这位是班纳,创世纪的成员,楚门的父亲。昨天你向我求助询问楚门的下落之后,班纳就找到了我。有他的情报援助,我们才顺利找到楚门把他救出来。”
楚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郑云起没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亚瑟身上,昨晚他把自己受到威胁的事和盘托出,希望鲁斯巴德能帮他查清楚门的下落。没想到鲁斯巴德那么给力,不仅查清楚门的下落,直接把他救出来,还把楚门的父亲给带了过来……
“导师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郑云起问道。
班纳说道:“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还在昏迷中,已经送去做全面检查,详细报告要到下午才出来。”
郑云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总算放下心来。最关心的问题解决了,郑云起的大脑开始运转起来,他回味起鲁斯巴德刚才的话来,班纳是创世纪的成员
创世纪是什么样的存在,才会让创世纪成员的身份,优先于楚门父亲的身份被介绍,鲁斯巴德想要说明什么?
郑云起问道:“请问创世纪是什么?”
郑云起的语气和态度都带着对长者的敬意,按理说不会给人带来不适才对,但班纳依旧是那副懦弱的模样,他说起话来有些结巴,“创世纪是为了,阻止病人,病人的阴谋而成立的地下组织。我们,想要和你,合作。”
“病人是指什么?”郑云起抓住重点问道。
回答郑云起的是鲁斯巴德,郑云起猜测,大概这位在工作场合接触的都是辩才无碍对答如流的人的法官大人,难以承受结巴的威力,所以才会抢话。他说:“病人是创世纪的暗语,指的是联邦军政系统里那些被宇宙联盟高层控制的走狗。难以置信,基因病居然是一场彻底的阴谋。”
鲁斯巴德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郑云起毫不怀疑,联邦政府现任政部主席,那位以基因病研究中心为政治资本坐上这个位置的男人,要是他现在站在鲁斯巴德面前,鲁斯巴德绝对会不顾绅士风度,像个泼妇一样狂扇他的巴掌。
然而现在并没有政部主席可以给鲁斯巴德发泄,郑云起和班纳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话语权交给鲁斯巴德。鲁斯巴德简单地为郑云起介绍了创世纪这个地下组织,以及他们向他和郑云起提出的合作。
创世纪这个名字念起来虽然大气恢弘,但拥有这个名字的组织从未配得起过这个名字。在九十多年前,创世纪由基因病研究中心某些个良心备受谴责的研究员创立,迫于强权,组织的活动异常艰难,成员的扩充也很困难,一不小心就会混入奸细。
创世纪曾两度被彻底摧毁,又再度艰难地重组,如今的创世纪已经不是最初的模样。现在创世纪的成员都是匿名制,他们也许是基因病研究中心某个良心备受煎熬的研究员,也许是政部的官员,也许是军部的军官。创世纪没有最高领袖,也没有集体活动,如果有成员想要做什么,必须冒着风险去和别的匿名成员私下组成小团体来合作,但必须注意的是,千万小心别暴露了身份,很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班纳在和妻子结婚之后,无意中知道了基因病的秘密,懦弱的他不敢向岳丈大人质问,机缘巧合之下竟然成为了创世纪的一员。班纳加入创世纪之后,知道有过几次行动,具体是什么行动,没参与其中的班纳并不知道,他也没有在创世纪交到朋友,一直只是创世纪的路人成员。
班纳以为他会在创世纪一直透明下去,看着其他成员揭穿病人的阴谋而努力,心安理得地等着被拯救,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向创世纪全部成员公开自己的身份。
班纳的家庭女强男弱,楚门很厌烦强势的母亲,更不喜欢懦弱的班纳,但班纳一直都很爱自己的孩子,他总是默默地看着楚门的背影。楚门要参加研究中心举办的大型实验时,班纳劝阻他却没有成功,反而让楚门和他的关系更糟了。当楚门参加完实验被软禁,夏尔不知所踪,班纳整个人都懵了。
班纳无论如何都想要救儿子,但他也知道自己力量不足,一开始还天真地把希望寄托在妻子和岳丈大人身上,然而,他怎么都没想到,妻子和岳丈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舍弃了楚门。楚门的记忆被清洗之后,大脑受到损伤,智商只有三岁孩子的水平,连生活都不能自理。
妻子向班纳提出离婚,班纳对妻子的爱早已消耗殆尽,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可是班纳压抑住他对妻子的恨,表现得像过去一样懦弱,求妻子不要离婚。最终,妻子为了岳丈的政治生涯考虑而放弃了离婚,只是搬出去和班纳分居。
班纳一边守着儿子一边策划着想要报仇,然而他懦弱了太久太久,哪怕父爱的力量支持着他去努力,他也没办法彻底跳出懦弱的性格干一番大事。班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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