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的钱小剑喷洒热气。
钱小剑从善如流,将自己也扒了个光,然后,重又趴在范涉身上,范涉双手环住钱小剑,将他牢牢箍在自己怀里,与他紧紧相贴。
钱小剑下腹肿痛,感受到小肚上的那根,于是爬上去一点,两根头碰头。
“嗯……”范涉呼吸加重。
钱小剑伸出右手,往下抚摸搓揉着肿胀的两根,让两物彼此紧贴,摩擦滑动。
“嗯……哈啊……”钱小剑感觉自己变成了火炉,与范涉彼此燃烧着。
“钱小剑……我想进去。”
手上已经沾了粘腻,钱小剑伸手靠近自己后面,然后一指戳了进去。“嗯……”
范涉听着钱小剑自己扩张自己的抽气呻吟,那根变得更加硬挺,不自觉伸手摸上钱小剑的颈项,锁骨,乳头,肚脐。
“唔……进来吧……”钱小剑将范老二扶正对准自己的穴口,“嗯……范涉你又大了……”
范涉脑门一充血,感觉自己大脑快炸裂,急需一个缺口舒缓,于是双手扣住钱小剑的屁股将正吃力吞自己的钱小剑压下,“噗嗤”,全根淹没。
“啊……范涉你丫……啊哈……”范涉扣住钱小剑臀瓣挺腰抽送,钱小剑被撞得话语支离破碎。
最终,范涉受伤不便,忍不住催促:“钱小剑……你动。”
钱小剑已经云里雾里沉浮欲海,范涉怎么说他就怎么做。钱小剑双手撑在范涉两侧,化被动为主动,一面呻吟一面上下起伏迎合范涉的挺动。
两人就这样就着骑乘干了将近一个小时。彼此要达到高潮时,范涉突然道:“钱小剑……低头。”
钱小剑一边撑着身子一边低下头,然后,下一秒唇上贴上温热柔软的唇瓣,两张嘴四片唇轻轻贴合在一起,不过一秒便即分离,短暂得钱小剑恍然如梦,但又真实存在过。
“啊……”
“嗯……”
钱小剑一泻如注,范涉也挺腰抵着钱小剑内里的突起一泻如洪。
早上,钱小剑被鬼压床一样勒醒。
钱小剑力挪开范涉勒住自己脖子的膀子,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范涉八爪鱼一样光溜溜抱住自己的身体,钱小剑想起范涉昨晚问自己“要不要脸”。
钱小剑默。不要脸,真不要脸,居然和自己兄弟做了。还有,范涉要是食髓知味爱上做top,那以后跟了李砾阳岂不是很憋屈……钱小剑再次默。
静呆了十几分钟,钱小剑挪动身子打算起来,然后,体内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钱小剑推范涉的手一顿,石化当场。
……范老二还泡在他体内。
身边人动了动,钱小剑机械转头,与范涉刚睁开要醒不醒的眼对了个正着,彼此无言对视十几秒,范涉的眸色才从迷蒙转清明。
“啵”
钱小剑下半身一扭,范老二被迫从温暖舒适的环境里出来,发出略显淫靡的声音。
“……”
“……”
最终还是钱小剑率先打破沉默,“那个,昨晚,兄弟一场,生理需要,别那么小气哈哈。”
钱小剑干笑,范涉瞬间黑脸,钱小剑笑脸一僵转成哭脸。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不该引诱憋了二十几年经不住诱惑把持不住的你,我一定立刻马上迅速把这件事跺吧跺吧丢进垃圾桶,彻底忘记,打死也不说出去,不败坏你清白,成不?”
范涉听了钱小剑的悔过誓词,脸是彻底黑成了煤球。
钱小剑吓了一跳,立马光着身子手脚并用抱住范涉,“范小三,你别这样啊,我对你没别的意思,我保证,只是单纯做兄弟,这次纯粹失误,你别想歪!”他可不想刚构筑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跟别人翻了不要紧,跟范瘪三翻了想想就糟心!
范涉盯着前方窗台布帘子隙缝射进来的一束柔光,感受着钱小剑与自己的肌肤相贴,张了张嘴。
“钱小剑,在你心里光真的那么重要?”
“啊?”对于范涉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钱小剑一脸蒙逼。
“……起来吧,你勒到我伤口了。”范涉敛下眼里弥漫开来的晦暗失神,冷淡道。
钱小剑打了四个鸡蛋,煮了一锅南瓜粥,他和范涉两人相顾无言,就着酸姜喝了粥。
早饭过后,送走范涉,钱小剑就急匆匆跑去上班。
周六的case已经谈成,但是合同上还有些小地方需要修改,主任看钱小剑受了伤,索性让钱小剑跑跑腿去找曾郢把合同给定了。
“曾经理正在会客,请您坐外面等一下。”
“好的,谢谢。”钱小剑点头,坐在经理办公室外的靠椅上等人。
“曾郢,我女儿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弄的?!”
曾郢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严,风一吹露出一条缝,里面一中年妇女的厉声质问也就随风溜入坐在门边上的钱小剑的耳朵里。
“妈,没凭没据,话可不能乱说。”
“怎么没凭没据了,我把她交给你时她好好的,现在浑身上下到处青紫伤痕,而且,连腿都瘸了啊!”
“……”
“曾郢,你说啊?!当初是你说要好好照顾她,我才放心把她交给你的,她人都已经……你怎么能……”
“……”
“曾郢,你往哪里走?你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
钱小剑正听家庭伦理剧听得起兴,不料曾郢就从办公室走出来,边走边沉着脸打电话,“苗青青,我不是叫你带她去医院吗?她的腿是怎么回事?!”
钱小剑看看一脸低气压快步往外走的曾郢,又瞥了眼门里咆哮的上了年纪的美妇人,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文件,还是跟着曾郢追了上去。
身后妇人还在哭骂。“曾郢,你没有良心,你狼心狗肺!她那么爱你!”
钱小剑追上曾郢,“曾经理,这合同?”
“小杨你替我看一下合同,没问题就行了。”曾郢推开钱小剑,径直往停车场走去。
被曾郢指名的小杨站出来把钱小剑引到会客室,两人互相交换了下意见,将合同的细枝末节补充好,钱小剑就回公司了。
挺到下班时间,钱小剑如往常先去医院看家婆。家婆脑内瘀血已经基本清除了,老人家头脑也愈加清醒,就是半边瘫痪不见好,左半边身子基本没法动。
家婆一见到钱小剑下班来了,昏黄的眼睛就亮起来,钱小剑摇起病床,一边喂家婆喝粥一边说些琐碎小事。
家婆半边瘫痪连带说话也不利索了,咕噜大半天也难以让人听清她在说什么,所以她话就变得少了,钱小剑想到往日嘴巴把不住风、说长道短的家婆就特别揪心,以前都是家婆说他听的,现在怕家婆闷,他们也就掉了个个儿,他讲家婆听。
等家婆睡下了,钱小剑看看时间,才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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