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
他沉沉地把目光望进福泽的眼里,十分犀利地提问道:“那日本呢?日本这些年在我华夏的身上投入的将士似乎有些太多,导致日本国内的战士也已经十分稀缺。要是日本再不考虑和我们华夏和谈,或者还不用我们华夏去对你们日本本国做什么。国际上战争四起,还指不定哪一个国家为了填充自己的军库和资源,就首先对你们日本下手了。”
马启鸿说的这话也算不上是危言耸听,福泽自己也能感受得到。
所以,按着马启鸿话里的意思,那就是,我们华夏来找你们和谈,那是给你们一个台阶下,你们不顺着这个台阶赶紧下来,是想自己把自己给玩儿死吗?你在我们华夏是有可以威胁我们华夏的东西,可你在其他别的国家又没有,人家为什么要迁就你?
听明白了马启鸿话里的意思,现在轮到福泽变得脸色铁青了。
“这件事,我需要和我们天皇商讨一下,还请各位在延吉等几天,到时候我们带上合约再谈。”
这一次再开口,福泽终于用上了华语。
可谁也没想到,这一次谈判还不足十分钟,最终就以福泽的匆匆退场而草草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爱你们,么么哒(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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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日本那边主意转变得很快。
就像马启鸿说得那样,现在日本才是华日关系当中弱势的那一方。如果两方的谈判没有谈成,华夏最多就是废了一块领地,而日本,则是整个国家都要岌岌可危了。
所幸福泽在通电给了远在日本的天皇以后,也没让锦颐他们久等。在得到了天皇和日本五相合计出来的最终答复以后,第二天,他就派人将锦颐几人重新请到了市政厅的会议室。
仍旧是上一次出场的六人,锦颐几人推开会议室的木门,进到会议室的第一眼,首先看到的就是始终站在自己座位前的福泽。
“几位请入座。”
这一次福泽的身边没有再装模作样的带着翻译员了。甚至,在见到锦颐几人的第一眼,他还略显郑重地向着锦颐几人弯了弯腰,鞠了一个约莫四十五度角的躬。态度较之五天以前的那次会面,几乎就是天壤之别。
而锦颐几人一看福泽这态度,在福泽的邀请下,在座位上坐下的同时,心里也对这次的谈判大致有了一个底
不论是哪一个国家,社会地位总是决定了人与人之间相处的模式。
就好比锦颐她自己吧,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她、甚至刚进入到国民军校的她,身份都是不够人看的。那时的她,是没有傲慢的资格的。但其后,当她成了铁血军的司令,当铁血军一步步成为了华夏军队的中流砥柱,甚至于是秦非正那样习惯了发号施令的人,也不得不顾虑起她的脾气。
同理,像福泽这样做到了总司令的人,大概在除了面对日本天皇和五相时以外,很长时间里都是在等着别人来给自己鞠躬下跪。
然而,这一次再见面的时候,他却选择给他们鞠躬了。
在两国谈判的时候,一方给另一方鞠躬,已然是等同于示弱、等同于自己在这次地谈判当中是弱势的一方。
锦颐不知道另外五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平心而论,她在看到福泽的这一举动时,心里其实是有些不可置信的。
她心里很明白,就像是她必然妥协,选择按捺住心里的仇恨,和鬼子和谈一样。不管鬼子脑子里有多少的弯弯绕绕,最终,他们同样会选择和谈。
但说实在的,在她的设想里,哪怕是要和谈,作为死不要脸的过错方,鬼子们应当也该是死撑着脸面,尽全力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是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才仅仅是一个照面,就率先将自己放到了弱势的一方。
“各位,对于近十年以来,皇军对华夏做下的一些不好的行为,我们感到十分耻辱、并且十分抱歉。所以,我们同意答应有关于谢司令在上次会议中所提出的一切要求率领自己停留在华夏领土内的所有军队、承诺日军从此不再登陆华夏领地。并且,除此以外,我们还愿意为我们犯下的错误而对华夏予以赔偿。”
看着锦颐几人在位置上坐稳了,福泽掐着时间,停顿了约莫五六秒后,便率先开口说着。
但对于他口里说出来的话,饶是锦颐心里早就有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诧异了一下
这是上赶着要来赔偿?能做下了这么多罪孽滔天的事的小鬼子们,难道忽然之间就良心发现了?
锦颐心里不信。
可是,当她手里接过自谢锦言手里传阅过来的、由鬼子草拟的《华日合约》后,看着那白纸黑字的、端端正正地用华日两国语言,比照着写下的有关金银、武器等种种赔偿条款以后,锦颐心里却又开始变得迷惑了。
鬼子们这又是图个什么呢?
两遍三遍地看着那合约条款,确定了那条款是真的没有任何问题的时候,锦颐悄悄地问着自己。
难道马启鸿五天前的那一番话真的就有那么大的作用?鬼子们真的就仅仅是为了讨个生存?
这个理由似乎也说得过去。毕竟,要是连生存都成了难题,那不论他们有再多的金银和武器,最终也只能是填充了别国的国库。
心里头怀着疑问,但作为华夏联军其中的一方,在秦非正和马启鸿分别代表着民军和产军签下了这份合约之后,锦颐也最终在两人的名字和所代表的军队旁,签署下了自己的名字和铁血军的名字。
不论如何,条约是不会骗人的。上面的所有条款,一字字一句句,锦颐找不到任何的漏洞。
大约是最终的结果始终是向着好的地方发展的,当锦颐他们和那位福泽司令一起从会议室里走出来,迎着十一月份里难得明媚的暖阳走出市政厅大门的时候,锦颐心里积累了好几日的郁气,总算是渐渐消弭了,心情难得地好了起来。
她落后于众人半步,偏了偏脑袋,状似不经意地往正与马启鸿同行的谢锦言身上瞥了一眼,忽然想起十多年前还是在上海的时候,同样是这样宽阔整洁的街道。
现在的他们,可以从容不迫地站在台阶上,握着足够的筹码去和鬼子谈和平。而彼时的他们,却只能和所有心里愤愤不平的人们一样,站在法租界的台阶底下,用游/行和呐喊来宣泄自己心里不满。
彼时的她,站在工部局的台阶下,仰望着那些“高高在上”的洋人,想着将被鬼子们摧残的华夏大地,心里只恨时间走得太快,让她来不及去做些什么!而现在,现实已经和历史截然不同,鬼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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