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明白,自己的主人是要么两者都要,要么两者都不要的一个怪胎。他的代号是a也代表不了任何事,可能主人最宠爱的是某个z。
主人偏好在床上享用他,但最近却越来越多地大量储存他的血液,令他头晕目眩,连坐下时都会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
主人注视他太久了,却始终不曾走过来,只淡淡地吩咐管家去准备自己和未婚妻度假出行的事宜,并皱眉冷淡地指示:“把那束残花拿走,给我烧干净。”
a闻言不由一震,猛然抬头看了一眼,窗前香水百合枯萎的芬芳传入鼻息,他嗅到了令人感到亲切的死亡。
管家躬身行礼,却没有立刻离去,而是看着他,又看了看主人,似乎想要得到一个明确的指示。
主人饶有兴趣地看着a因为那些花而无措的样子,口中却是惯常的冷漠:“年纪实在太大了……”
除了a没有人能听出他的言不由衷,从前夫人去世,主人刚刚度过改造后的不应期,浑身发冷,半夜爬上他的床彻夜抱着他睡,也只会气鼓鼓地来一句:“我半夜会饿,要吃宵夜,这样不用别人跑上跑下了。”
a用自己的血肉温暖了面前这个男人,这个生物整整二十年,却也因此深知他的冰冷,故此a看着管家满脸遗憾地瞥了自己一眼,也没有任何激烈反应,只是静静地阖上了眼,靠在书架上,想让疲惫的身体休憩片刻。
不知过了多久,有女佣静悄悄地推开了窗,换上了新的香水百合,凄婉的残花余香就像转瞬即逝的香水前调,匆匆流失在风里。a惬意地眯起眼,让风吹拂自己多年没有修剪的及腰黑发,也袭染了一身花香。
然而一缕透骨的寒气却让他打了个寒噤,惊慌地张开了眼,面前立着的果然是朝夕相处二十年的人。
人吗?
“到长椅上去。”
主人的金发变深了,不像小时候那样,烂漫得如同一片无忧无虑的麦穗。同时他的身体也强健了起来,高大挺拔,俊朗得像是人工制造的阿波罗。
a顺应主人的吩咐合上了薄册,放回书架时无声对它道了句“再见”,而后便柔顺地顺应着主人冰冷视线,坐到了主位的红丝绒长椅上。
他娴熟地张开了双腿,自己掀开方便主人享用玩弄的洁白衣袍,双手死死抓住了椅靠,仰首等待熟悉的刺痛来临。
没过多久主人便用力拖开了椅子,在餐桌旁解下沉甸甸的腰带,揉捏着他的双臀狠狠侵入了他,同时忽然探出的虎牙轻而易举便咬开了项圈上的环扣,抵在数枚深深浅浅的牙印上,挑逗亵玩着身下的猎物。
早上才刚刚流了那么多血,如果再来一次,他可能会死。a的手指用力到指尖淡粉尽褪为苍白,大腿也在剧烈抽插下抖动得痉挛,脖子上的两枚虎牙就好像玉质的筷子,钝痛地在他的血肉间摩擦拣选。
但他始终睁着眼睛,主人来了兴致,揪着他的头发挺腰提胯不断干他身下泥泞一片的花穴,同时埋首在他颈间用力吸吮,将生命和情欲一同盛在冰凉的手心里送给他,又无情地全数掠夺
他也始终睁着眼睛,望着长长的檀木餐桌,渴望从这最后的晚餐中解脱。
或许也不是“渴望”,他还是想再摸一摸那头灿烂的金发的,那时候它们蜷得很可爱。
主人诧异于他的冷静,也因此更加兴奋,最后结束时他们已经用过了好几种姿势,从桌边到地毯上,斑斑点点都是液和血迹。主人搂着他的腰,迫他翘起双臀,潦草地抖动着阴茎,射在了他臀缝间,又将他随意一推,擦了擦嘴,回味着口中清淡的甜味,便神清气爽地出门会未婚妻了。
管家来扶他时a才苏醒过来,面容憔悴得正像一束被摧折的花,姿态狼狈,大片大片裸露的洁白肌肤却别有动人心处,引得同样接受过改造的管家眼神不禁深了几分,不住地在他脖颈间的伤口上逡巡。
被改造之后无论是欲望还是力,都是从前原始人类的数倍,因此人类的发展也一日千里,道德的争论跟不上变革的速度,便只能被弃之脑后。
a双膝酸软,不由自主地伏在地上,向后瑟缩着提了提被扯破的白衣,脉脉眼波掩盖了情动时的泪水,却掩不住脸颊边的勒痕。偏偏他还一脸隐忍,像是极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又像是被索取得太多,不堪重负,只要有人一抱便会崩溃在旁人怀里。
管家挥了挥手,来处理的人见a还活着,便也耸了耸肩各自散去,只留管家一步步走向他:“既然主人没有让你死,说明念在这么多年,还是要放你一条生路。”
“照老规矩,你可以离开了。”
管家一脸悲悯,a却弯了弯唇角,忽而开口:“脖子上带着项圈的奴隶,旁人一看便知,不会去碰被吃干抹净的烫手山芋的。”
管家第一次听到他如此随意地表述自我,不像往常总显得落寞,此刻他分明虚软无力,却显得更富攻击性,更像个活人,不由吃了一惊,没有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没有人肯接纳我,我就不能生存下去。这当真是生路吗?“a缓缓转过头,任艳丽的黑发在肩头披散如瀑,眼神迷离地望向面前喉结不住滚动的管家,头一次真心地向并不存在的神祈祷,祈祷自己的血对主人们还有哪怕一点诱惑力,祈祷管家一早上过于忙碌,忘了享用早餐:“您可以放我一条生路吗……?”
管家漆黑而锃亮的牛津鞋尖逐渐靠近了他,a忽然发现眼前被一条拆散的领结蒙住了,随即便是颈间一痛,令他哀婉地闷哼了一声,绷紧了足尖
外间吸着卷烟等候管家吩咐的劳力正在闲谈,只听到数声轻哼,撩人得很,却又轻得如同调皮的风。
有人揉了揉鼻子,常年被烟酒侵蚀的嗅觉也闻到了一丝香气,从关得并不太严的门扉中若有似无地流溢了出来,空山新雨,分明是令人宁神的气息,却又是如画疏柳,青翠欲染,难引人攀折。
劳力们摘了头上被油漆渍染的深蓝色工装帽,抹了一把前额的汗,互相调侃起来:“这么极品,居然也舍得处理?”
“你哪懂人家,喝腻了就丢呗……”
门外絮絮言谈传入门内,反而更添几分刺激,a双眼被覆,又有人在听,不由更加紧张,然而这好像正是管家的兴趣,他抱着身下垂死的人,啃啮得更深了。
管家的牙齿更细长一点,a觉得他咬到了从前没被伤害过的地方,细嫩而滚烫的血肉更加刺痛,无心的眼泪也簇簇滚落。而脖颈上经常被主人吸吮的伤口则早已习惯,被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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