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锄禾瞧着没趣就撇了撇嘴,将自己的脸蛋在孟当午怀里再次蹭了蹭,孟当午被蹭的着了不少火气,他低头贴着王锄禾耳朵一字一句的说,“大白天就勾引我?”
王锄禾一愣,然后猛地反应上来,一张脸蛋变得通红,不过没有离开,反而是更往孟当午怀里蹭了去。
“晚上再拾你,”孟当午眯了眯眼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春夏秋冬一季换过一季,山上的葡萄熟了一茬又一茬,当午家的酒坛子一年比一年多,多多学会了走路,又学会了牙牙学语,从一个软嘟嘟的小家伙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孟老汉和当午娘头上的白头发多了一根又一根……
时间悄悄的溜走,囤积下来的确实满满的幸福。
早几年听说坐牢的孟当早因为失手打伤了一个狱卒在牢里被狠狠修理了一顿,没过多长时间就得病猝死了。孟当早死了半年后狱卒才找到当午家来报丧。不管孟当早生前如何,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孟老汉和当午娘着实是伤心了一段时间,不过慢慢的这件事也就在家里人的心中过去了。至于和孟当早一块坐牢的杨二狗被诊断患有神分裂症,孟当早死后不久他也自杀了。
几年过去,丢下孩子跑了的李秀再也没有出现过,偶尔听她娘家的人说这李秀嫁到城里做富太太去了,也有人说这李秀和一个野货郎跑了,更夸张的说法是李秀偷跑后掉到不知名的山沟沟里摔死了,众说纷纭,至于真正的李秀怎么了,大家谁也不知道。
刚开始几年,当午娘还担心这李秀突然跑回来要女儿闹事,不过随着时间一年年过去,李秀从来没出现过,当午娘也就放下了心里的担忧,想着哪天李秀就是出现她也能找个说法,毕竟这孩子可是她一手带大的,村里祠堂都有记录,更何况他们家和赵奎家关系又这么好,就不怕他李秀闹。
许多年后的某一天,当午一家搬到了城市里,王锄禾成了远近闻名的酿酒师,不过他还如当年一般喊孟当午当午哥。
“当午哥?”
“嗯?”
“年轻那会你娶我的时候是不是特不愿意,因为我是个男人?”
不再年轻的孟当午依旧英俊,他低头看着怀里嘟嘴的小男人笑了笑没答话。
“说嘛说嘛!”
孟当午勾了勾唇拥着怀里的小男人躺在竹椅上惬意的眯了眯眼,对于某人的催促笑而不答。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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