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摸出大事儿了

分卷阅读58

下。”
一伙人立刻同意了这个说法,上前帮忙,小红虽奋力抵抗,却还是抵不过习武之人的力气,南宫亿趁着她被众人压制,动作很快地往伤口上塞了些伤药,又用随身携带的白布替她包扎。
如此一番下来,众人也不禁汗流满面,小红的气力实在太大,像是他们要吃了她一样抗拒。
村长本想好生安抚一下,但小红对他们都抵抗非常,无奈之下,只能出去了,摇了摇头,“往常小红不是这样的,今日还真是麻烦你们了。”
众人纷纷道不麻烦,其实心中还在思考小红的怪异,而村长好似也有些魂不守舍,也没在意。
一群人沉默地走着,而就在这时,程已开口了:“村长,小红本来便神志不清,为何王嫂发现她没人时,会没放在心上呢。”
竟是一个时辰后才留意到此人的失踪,实在怪异,更令人不解的是,小红门口并无血渍,只有床上才有。
村长面色一瞬间有些难看,留意到这一幕的南宫亿很体贴道:“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是和女鬼有关吗?”
听到“女鬼”这形容,村长长叹了口气,“哎,这不是小红第一次失踪,大伙才没放在心上啊。”
“哦?那你们知道她一般走动的时候会去哪吗?”程已问道。
“……知道。”村长幽幽叹了口气,在众人视线的询问下,只能道:“大红那里。”
此时夜风嗖嗖吹入众人的衣物间,大晚上听到这么句话,胆小的说不定都会被吓出一身冷汗,但众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村长说的应该是大红的坟头了。
程已神色不变,温声道:“既然知道是大红之墓,为何刚才不去找?”
这次就是良久的沉默了,程已不急,众人却等不住了,刚想再询问,村长又开口了,他苍老的声音带着些缥缈
“……因为,大伙见过它啊。”
众人:“……”
“哪里见过?什么时候见过?”程已又问道。
也许是将那句话也说出来了,村长干脆一股脑去全部说了出来,那是大红死后的头七,小红不见了,村民急坏了,到处都找不到,最后有人提议去大红的坟头找。
众人到了那里,就看到有两个人影,小红站在那里哭,说好想姐姐,而另一个人影也开口了,众人离得有些远,却也听清楚那是大红的声音,它说,它也很想小红,它还说,它很饿,想要吃东西。
接下去的一切村长说就不知道了,醒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家的房门前,而小红也回到了自己家,只是她疯了。
后来神志就不清楚了,时常到大红的坟头去。
将这件心事说出口后,村长又是长长的一叹,扶着拐杖,面色复杂。
程已却只是点了点头,反问道:“既然这样,那天你怎么会带着我们去呢?不怕吗?”
“我不带你们,你们难道不去了?”村长反问了一句,又道,“而且……我不信大红会害我。”
众人听了这么个故事,后背有些凉,纷纷回自己的住处了。南宫亿扶着村长一路回去,最后到房门的时候,程已不经意间随口一提,“村长,你是骨骼性风湿病犯了吗?所以走路声音都变了?”
村长一愣,点了点头,“是啊,犯病了。”
程已也只是随口一提,点头回房了。
刚进房门,苏砚就点了一下他的鼻梁,慢悠悠道:“你怀疑村长?”
程已摇了摇头,刚才隐隐透露的锐气全都没了,浑身是有温和的气息,“我只是随口一提而已。”
“随口一问,就被你发现……他在说谎?”苏砚勾唇掐了把对方的面颊,“阿已,你怎么这么坏啊。”
村长走路的声音的确有些许变化,程已干脆将计就计,问他是否犯病了,按照这个村的知识层面,村长大概听不懂程已口中的病名,即便他听懂了,可如今根本不是阴雨天,如何犯病,他却承认了。
这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他为了腿疾的真正原因不被发现,下意识承认了子虚乌有的理由。
程已笑了笑,“坏一点不好吗?你之前不是想要我坏一点吗?”
“我……”苏砚缩回了手,薄唇轻启,却吐不出解释的话,他最初的确有这么念头的。
程已太干净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干净?
他喜欢干净的东西,可只是东西而已啊。若是变了人,那就不一样了,他想对方和他一样,他想要程已变成另一个苏砚。
若是这样,那他心里是不是就能爽快点呢?
可看到程已面带笑容杀了那三人,他心里是不解的,又痛又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想,却知道不好受,尤其这人是为了他怀中的小东西。
既然惹他不快,那杀了不就好了?
“师父,我没怪你”,程已看不见苏砚的面庞,却勾了勾唇,笑道,“我很开心。”
他没有解释为何开心,但他嘴角的笑意做不得假,苏砚一下子就懵住了,这一刻,他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明月所说的,欢喜一个人,就会下意识去包容,下意识去原谅。
他……真的很欢喜我,这句话在苏砚心中绽开了一团团的烟花,以至于他根本来不及思索他为何会这么开心,原本俊逸艳丽的面庞一瞬间露出了孩童般的傻笑,很傻,傻得程已即便看不到,也一同笑了。
两人像个傻子般笑了好久,久到小白奋起反抗才上床了。程已躺在阖眸休息,心中却在琢磨之前遇到的种种,苏砚盯着程已的面颊看了一会后,一把将他抱在了怀中,温热的气息全部喷在了对方的颈间,“别想了,它们不敢来找你我的。”
程已没问它们是谁,他知道苏砚大概知道这村庄到底怎么回事了,却并不打算依赖对方,显然苏砚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不是第一次同床而眠,苏砚更不是第一次抱着他,之前几次他痛得冷汗直流时,苏砚总会抱着他轻声安抚,但即便这样,那也是几年前了啊。
两人身贴身,连气息都像是要交缠在一起,程已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十七岁的少年郎了,若是不走江湖闯荡,像他这般年纪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怎么?”感到手臂下方的身躯微微发热,苏砚伸手摸了摸程已的面颊,声音分外低沉,“身体不舒服?”
程已尽量放松僵硬的身躯,摇了摇头却不说话。他知道苏砚还将他当小孩看待,只能尽量压下不知何时涌起的、这个年纪泛滥的情.欲。
他将这当正常反应,也没引以为耻,逐步将意识放到这些天的事情上去,渐渐有了睡意。
苏砚就感到怀中的人一点点放松了身子,毫无戒备地躺在了他的怀中,少年的面庞清隽舒雅,在隐约的月光下,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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